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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人,整天對朝政嘰嘰歪歪,不在家相夫教子,成何體統。 第40章 敏妃的葬禮很是隆重, 因著衛有期受驚,特意免了不必去。 她沒有勉強,命人奉上喪儀, 自己在東四所養著。 將自己裹的跟個球似的, 在院子里面散步, 聽著遠處傳來的戲曲是自己沒有聽過的,就好奇的問海棠:“什么曲子,讓人打聽打聽?!?/br> 因著離得遠,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點,還挺勾人的。 海棠點頭,遣人去戲班子問一句就成。 晚間胤禛回來,看的出來喝了不少酒, 白皙的臉頰上帶著一抹粉, 雙眸迷離, 抿著唇直直的盯著她。 衛有期摸了一把他光潔的臉頰, 笑罵:“整日里喝酒,也不嫌撐得慌?!闭f著轉身看向一旁侍立的蘇培盛,“去把醒酒湯端來給他喝?!?/br> 胤禛躺在塌上,吭吭嘰嘰的朝她伸出手, 小心翼翼的摸著她的肚子, 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衛有期戳著他的額頭罵:“我算是上當受騙,上趕著給你生孩子?!?/br> 胤禛握著她的手, 雙眼亮晶晶的, 嗓音微啞:“因著你, 孩子才珍貴?!?/br> 溫柔綣眷的聲音直擊心底,老祖頓時被虜獲,笑吟吟的擰他一把,此事就算過了。 胤禛偷偷的松了一口氣,喝完醒酒湯歇了一會兒,就隨著衛有期洗洗睡了。 這一胎瞧著不夠穩當,胤禛也不敢孟浪,整日里看得到吃不到,憋的眼都要綠了。 衛有期看的好笑,十分感動:“哈哈哈,太好玩了~” 胤禛:…… 前幾日的刺客毫無頭緒,本身并沒有任何特征,像是平地冒出來的人似得,再一個時刻關注著周圍,并沒有人有異動。 胤禛心中不虞,橫眉冷對:“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蘇培盛垂眸,冷笑道:“有人清掃過,后手干干凈凈的?!?/br> 胤禛垂眸,轉動著手中的檀木佛珠,能把證據清掃干凈,說明跟他實力相當,而能在第一時間知道他們出宮,必是跟他有關聯的人。 衛有期乘坐的是制式馬車,在不露臉的情況下,宮外的人不可能反應那么快,在看到她出宮的同時,還能跑到目的地守株待兔。 只有在他們得到消息的同時,也接到相關消息,這樣才能在第一時間準備。 因著衛有期得到消息之后,就隨意的收拾點細軟就走了,因此對方準備時間會特別短。 能縱觀全宮局勢的人,沒幾個。 胤禛想到自己的太子二哥,又被自己否了,他沒那么下作,朝有孕的弟妹下手。 想到這里,不由得有些出神。 有孕。 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著手呢? 胤禛冷冷一笑,想要他妻兒的命,誓死不休。 衛有期打了個哈欠,靠在胤禛身上昏昏欲睡,漫不經心的說道:“別對方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么怕我把孩子生下來,別自己生不下來,那就好玩了?!?/br> 她也很生氣,對方藏的很深,后手清掃的很干凈,很專業。 當時若不是臘梅替她擋了,她只有兩個結局,要么喪子,要么喪命,兩個都跑不了。 可謂心狠手辣至極。 隔天董鄂氏帶著弘昱過來玩, 滿臉神秘兮兮,惹得衛有期打趣:“天上掉餡餅了?” 董鄂氏慢條斯理的剝著枇杷吃,笑道:“得罪我的人過得不好,這真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情?!?/br> 東宮太子妃初始還不錯,端莊大方,處事公正,近兩年越發蹬鼻子上臉,不把人當人看。 都是皇子福晉,這樣也太過分了些。沒得慪氣。 “藏的也夠深的,都三個多月了,可惜昨日平地里摔了,產下一個快成型的男胎,唉?!闭f著嘆息一聲,也沒了幸災樂禍的心思。 都三個多月,胎已經坐穩了,出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唏噓。 她縱然討嫌,也沒的連累一個胎兒。 衛有期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有一瞬間的不適。 那是珍貴的幼崽,太可惜了。 董鄂氏掃了她肚子一眼,輕輕的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懺悔道:“不該跟你說這個,嚇到你可如何是好?” 衛有期搖頭,她沒有這么脆弱。朝著款款而來的陳氏招手,命人趕緊上茶上點心的。 陳氏朝著董鄂氏笑道:“就知道你是個憋不住的,趕緊來看看?!?/br> 晶薕晃動,海棠端了茶水進來,陳氏上下打量,她身量高又苗條,白皙的芙蓉面微微帶粉,低眉順目的樣子很溫柔。 頓時拉著海棠的手,笑道:“今日三福晉在,你主子也在,我就問你一句,成不成的給個準話?!?/br> 海棠聽這話音也是心中一跳,不由自主求助的看向福晉。 衛有期挑眉,“說說看?!?/br> “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今年也及冠了,因著忙活商會的事情,很是耽誤幾年,恰巧今年春闈登科,也就盤算著終身大事?!?/br> “瞧你是個好的,也就來牽個線,你跟福晉商量一下,好歹給我個話,婚姻之事看緣分,不成也是無礙的,咱都不往心里去?!?/br> 陳氏交代的清楚明白,他家近兩年出息了,財權兩把抓,到底是漢人。 她親弟弟娶海棠勉強了些,海棠這樣的身份,多的是人求娶。 衛有期微微一笑,沉聲道:“哪有當著姑娘面說這個的,海棠你先下去?!?/br> 海棠大大方方的躬身,扭身出了正殿。 陳氏心中有些不虞,那是她親弟弟,求娶一個奴才,祖上燒高香的好事,也不見對方有一絲喜悅。 青煙裊裊,衛有期吹拂著茶水,不動聲色。 董鄂氏輕笑一聲,轉而說起別的來:“馬上就要出宮了,這東西都在收拾著,別說,住了這么多年還真舍不得呢?!?/br> 確實有一絲舍不得,一草一木都是自己親手置辦出來的,充滿了感情,冒然要丟下,自然生出三分不舍。 衛有期扶額:“你瞧瞧我這滿院子東西,想要帶走才真是艱難?!?/br> 可不是如此,就她的各種設備,都得花費不少時間,再一個她種的東西,也得時刻看顧著。 更別提這些年攢下的家當,把東四所剩余的房間全占了。 頭痛的捏了捏眉心,衛有期冷漠臉:“來人啊,把三嫂叉出去,今天沒帶來一個好消息?!?/br> 水仙笑嘻嘻的上前,把手中的果盤擺在董鄂氏面前,笑道:“奴才可不敢,回頭您肯定后悔?!?/br> 董鄂氏瞬間也笑了,拉著水仙的手笑道:“好孩子,可說到我心坎里了?!?/br> 又閑話幾句,董鄂氏朝著陳氏揮手,約著一道離去。 衛有期目送她們離開,冷漠的望著毓慶宮的方向。 太子妃……嗎? 她早有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