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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還憐惜的神色又冷淡下來。 “好一個州官放火百姓點燈,你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都是為夫以前太驕縱你,讓你養成如今的性子,為夫要是再不管管你,你是不是以后都不把為夫放在眼里?!?/br> 施墨身下還用著力,說話的聲音帶著低低的喘息,似怒意,又似在壓抑著什么。 他放在她腰間的手漸漸下滑,移到她嬌嫩的臀畔,手掌本來重重下去,挨著肌膚時,卻又輕了很多。 空氣中傳來一個清脆“啪”的一聲響。 雖然其實并不疼,可她趙若素是誰,堂堂郡主,只有她打別人的份,哪里挨過別人的打。 就連當今天子,從來都是和顏悅色沒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而且,打她的人,竟然是那個一直把她捧著寵著的夫君。 若是別人,她只怕是一腳踹過去一邊打一邊罵的解恨,別人打她一下,她十倍奉還才能消氣。 可……這是她夫君,她那樣喜歡的人。 她幽怨不已,心中的氣發不出來,只能哭的更兇了,“夫君,你不是曾經說過什么都依著人家的嗎?現在不僅打人,還說話不算數,就知道欺負人,從小到大,我還沒被打過……” “為夫現在改了主意,國有國法家有家規,你以后要是再這樣胡鬧下去,為夫就拿家法伺候你。以后你做什么事,都要先跟為夫說,經過為夫的同意后,你才能做?!?/br> 紀寧一向肆意慣了,成親后也沒人管她,這突然被人管起來,哪里能夠習慣。 “不公平,你打也打了,還那樣對人家,人家都沒說什么,憑什么現在又要定下這么多規矩,那我以后,豈不就是那被關在籠子里的金絲雀,一點自由都沒了?!?/br> “憑什么?憑我是你的夫君,夫為妻綱,天經地義?!?/br> “想不到夫君你跟朝中那些成天滿嘴禮義廉恥仁義道德的大臣一個樣,哼,我算是看錯人了?!?/br> 見她還在頂嘴,特別是她最后那看錯人三個字,讓施墨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抬手又是往她屁股上拍去, 這一次的力道,比剛才重了些。 紀寧本來心里就對她夫君剛才不加憐惜的動作而心生怨氣,和門撞擊的背上都還疼著呢,此刻又連著被打了兩下,她意難平,張嘴朝施墨肩上咬去。 她還是知道輕重,沒有下重嘴,只是想讓她夫君知道,她才不跟那些弱女子一樣那么好惹。 可咬了半天,施墨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只好又加了些力道。 施墨見她如此難馴,竟然還咬起人來,當即從她身體里抽出來,攔腰大步把她往床上抱去。 丟在床上后,他撕了些布條,把她雙手綁在床頭,不讓她亂動。 “今天晚上為夫就好好訓訓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找別的男人?!彼谒呉蛔忠痪涞恼f出這句話后,再次欺身壓了下去。 “夫君,你!你……” 嗚咽聲漸漸被一陣陣喘息聲給取代…… 金鑾殿里,跟以往一樣進行著廷議。 自從紀寧離京后,這朝廷便是一片和諧之聲,大臣們再也不會爭個臉紅脖子粗,也不會有辱斯文的忍不住對某人大罵。 有的多年的老痔瘡好了很多,有的腰不酸腿不痛了,有的吃嘛嘛香身體倍兒棒,有的興奮的都能一夜七次郎。 今日廷議之事,便是滄州善后,以及有關安王還有終于冒出水面的日月教一事。 安王是出兵攻打還是安撫,陛下一直拿不定主意,還有這突然又冒出來的日月教,更是讓當今天子寢食難安。 安王實力雄厚,是最有權勢的宗親,滄州造反一事雖然被阻止,可后患也是無窮。 天子本來就是造反起家,并且當時為了拉攏宗親一起造反,給他們許諾不少好處,更是對安王說共分天下。 當今天子登基之后,雖心里有打壓那些鎮守各地勢力不小的王爺之意,但行動上,還是表現出兄友弟恭的友好局面。 天子知道安王要造反,可天下人不知道啊,要是把安王逼急了,直接反咬一口的說當今天子污蔑他,然后再一扯大旗,拉攏別的宗親,只怕又是一場大戰。如今天下本來就未完全穩定,趙祁洛的名聲也不是很好聽,再一大亂,他這個皇帝是吃不消的。 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既然安王能夠收買滄州的官員,那么這京師呢?是不是也有官員被安王給收買? 哪怕什么樣的大風大浪沒經歷過的趙祁洛,看著底下那一個個表面上對他俯首稱臣的諸位官員,內里卻不知道做了什么樣的齷齪事,心里也不免生出一股頹意。 他……是真的老了,再不復年輕時的英姿勃發。 趙祁洛的視線移到百官之首的施墨時,這才稍微變得柔和些許,滿朝的文武大臣,他眼下能信任的,怕也只有當朝首輔了,畢竟施墨是自家人。當初讓他娶紀寧就是如此原因,一方面好監視,另外一方面,也是要拉攏他。 “施愛卿,你眼圈泛黑,面色疲憊,是否又是日夜cao勞國事所致。你是朝廷的頂梁柱,可一定要愛惜自己的身子。這樣吧,這幾日施愛卿就不必上朝了,好好在家歇息,養精蓄銳?!?/br> 施墨作揖,“微臣領命?!?/br> 面上這樣回答,心里卻在想,待在家里可不是什么養精蓄銳,只怕更為cao勞…… …… ☆、第32章 反擊 被她夫君那樣欺負了一夜,紀寧心里若說沒有怨氣是假的。 身上疼不說,主要是一想到她夫君昨晚對她兇巴巴的,她心里就不是滋味。 成親以來,她何曾見過她夫君如此待她。 哼,一定是被別的女人給迷住了,所以就不再把她放在眼里心里。 “郡主,您在里面都關了一天了,水也不喝飯也不吃,這樣下去身子會受不住的?!遍T外傳來香姨的聲音。 紀寧咬著被子,“不吃不吃,香姨你別管我?!?/br> “郡主,您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昨晚首輔大人欺負你了?香姨這就去找他算賬?!?/br> 紀寧臉頰一紅,香姨都聽到了? 她立馬道,“香姨你千萬別去?!?/br> “可郡主您好歹吃一口東西,要是身子餓壞了,可如何是好?!?/br> “香姨我困,讓我多睡一會,餓了我自己會吃的?!?/br> 站在門外的香姨無可奈何的微嘆口氣,哎,自從從那滄州回來,她家郡主好像就變得更加心事重重起來。 這首輔大人也真是的,不知道克制一下,她家郡主身嬌rou貴的,哪受得了那樣的折騰。 哎,要是王爺還在,郡主也就不會受這些委屈了。 施墨下了朝,也沒回自己府邸,直接進了紀寧府中。 香姨正唉聲嘆氣紀寧不肯吃東西,見施墨來了,趕緊說道,“姑爺,您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