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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人,遠遠的依稀看著有人跪在地上,大概是審問完畢,幾個人正往兩人身上抽打著,打完,容嶼提著劍緩緩走了上去,清閨直覺師父要殺赫連驛,就沖上去擋著她道:“要殺,殺我,不要為難他們?!?/br> “你給我讓開?!?/br> “我是不會讓開的!”清閨擋在前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師父,你不是答應我從此以后不殺人了嗎?你怎么能說話不算話呢?你睜開眼睛看看,他是赫連驛啊,他是你多年的朋友啊,他曾經對你那么好,你怎么能那么狠心?” 容嶼臉上冰冷的可怕:“我當然知道他是赫連驛,就是因為他是赫連驛,所以他才必須得死?!?/br> “為什么?你能不能給我一個答案?!?/br> “這個你無需知道!” “你不說清楚,我就不會讓開!” 兩人僵持著,誰也不肯讓開,最后還是容嶼道:“你以為你這樣擋著,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嗎?”語落,只聽他道:“把鄭小姐給我拉下去?!闭f罷,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拉住她,這時候容嶼走到赫連驛面前囂張道:“你看見了吧,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所以,不要再妄想了?!?/br> 赫連驛笑的很凄然:“好啊,那你就殺了我好了,反正帶不走太后,我回去一樣得死,既然都是死,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圖謀篡位,費盡心思尋找玉璽,你真的以為你能找得到嗎?璃皇英明神武,他是不會把玉璽交給你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br> “哦?是嗎?那我就把你們都給殺了,然后挖地三尺?!闭f罷,容嶼把劍指向他,然后慢悠悠的轉著:“其實我也挺可憐你的,好好的日子不過,居然來越獄,如今觸犯了國規,都是你自找的?!?/br> “不要……”清閨站在旁邊整個心都糾結起來,就在容嶼刺過去的一剎那,她撲身擋了過去,這一劍正好刺在了她的胸口,容嶼一怔,旋身抱住她,然后眼睜睜的看著她攤下身去。 “清閨,清閨——” 血漸漸從胸口流了出來,清閨望著他面露哀愁,嘴角帶著笑:“師父,我求你不要爭奪玉璽了,放了他們好不好?!?/br> 容嶼抱著她,面露為難之色。 清閨望著她,忽然感覺很可笑:“我真的好天真,我怎么能奢望要改變師父的主意呢,可是即便這樣,我依舊希望你放了赫連驛、放了太后,這是我對你最后的請求,……師父……答應我……” 容嶼壓了壓怒氣,側目道:“你們都走吧,從今以后別再讓我看見你們,都我給滾?!闭f到最后一個‘滾’的時候,他帶著憤怒。 赫連驛震撼于清閨的所為,也很感謝她,再看看她那傷成那樣,整個人都快要窒息了,可是他要帶走太后,不能管她了,因為現在這個顧容嶼喜怒無常,陰晴難測,萬一反悔了,他們還走得了嗎?他必須得趁他沒改變主意之前趕緊離開,越快越好。 赫連驛護送太后急匆匆的離去,誰知還沒走出門,一個大將拿著匕首飛身刺來,太后中刀,傾身倒了下去。 容嶼此時護著清閨,完全沒在意這邊發生了什么。 赫連驛一袖子甩開那個大將,一把扶住太后,太后看著顧容嶼,指著他,心存不甘,赫連驛望著容嶼,恨恨道:“顧容嶼,你好狠的心啊,表面上答應放了我們,背后居然來暗的,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那么壞的人?!?/br> 瞥見太后死了,容嶼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繼續撫著愛徒的臉道:“人都交給你了,你自己沒有保護好,與我何干?”話語不咸不淡,就跟談論天氣一樣,淡的讓人看了反感,只因他歷來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在他的觀念里,他做了就是做了,不是他做的,他憑什么污蔑他? “你真以為我會相信你在這里鬼扯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壞,太妃小王爺因你而死,穆竺夫人因你而死,璃宮上上下下那么多條人命都因你而死,現在你居然又殺了太后、傷了清閨,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那么壞的人?你的心難道真的被狗吃了嗎?” 容嶼閉上眼睛,努力的不愿意讓自己去回想,他知道他錯了,可是天就沒有錯嗎?生生世世,死了一代一代又一代,為什么他還活著?讓他看著璃皇逍遙,他做不到。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晉江文學城 罵完顧容嶼,赫連驛最終帶著太后的尸體出去,有人看不慣上去阻攔,還和他較量起來,容嶼護著愛徒,轉睛道:“讓他出去?!弊o衛看不慣道:“可是……”容嶼眸子一冷:“可是什么?你們都反了嗎?連我的話都敢忤逆?”嚇得護衛連忙讓路。 赫連驛扶著太后,臨行前惡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那態度再明白不過,就算他今兒放了他,他也不會感謝他,若是以后還能再見,他定然跟他拼個你死我活。 容嶼撫摸了徒兒的臉,完全懶得計較他高不高興,此刻他的眼中只有他的徒兒,他的徒兒受傷了,目前需要他的幫助,而造成這一切的后果的人,除了他自己,更是因為赫連驛,他恨赫連驛,憑什么,憑什么受傷的是他的徒兒,而不是他?看著他好端端的站在他面前,他真想把他千刀萬剮了,可那樣做了,清閨會傷心,他不能讓她傷心。 “師父……”懷里的人困瞇著眼睛,聲音帶著虛弱,容嶼怕她難受,就用手掌小心的護住她的背道:“不要說話,咱們去找大夫,我帶你走……帶你走……”他橫抱起她,樣子有些落魄,偏偏眼前站了一大排人,黑壓壓的把路擠得很窄,他徹底憤怒了:“都楞著干什么,還不快去宣太醫?這種事情難道還用我囑咐嗎?” 語落,眾人紛紛退去。 走出大殿,容嶼抱著清閨直奔臥室,臥室里有些昏暗,他把她靠在榻上,此時她的胸前的衣衫已經被染紅了,他看得直皺眉,心也為之揪住,他握著她的手:“清閨,不要怕,有師父在,師父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br> “師父……”清閨忍著痛,額頭上已經布滿了汗珠子。 看著她吃疼,他的渾身每一根筋都瞬間被牽動了,他不明白,這傷明明不在他身上,卻比在他身上還要痛,痛得讓他心焦,他撫摸著她的額,想要把掌心的柔情傳給她,卻發現太醫還沒來,就不耐煩道:“太醫呢,怎么到現在還沒過來?”喊完只聽有人說‘來啦來啦’,接著從外面來了六七個太醫,容嶼轉過身,正臉問:“你們一個個可曾拔過刀嗎?” 太醫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搖了搖頭,最后有個太醫上前一步道:“啟稟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