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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情景畫面要分成兩半看,看上面,很唯美,看半邊,那就是可笑了。 霍俊河一步向前,微微彎腰,一只手抱著俞含珠的腰,把她緊緊地抱向自己,他低著頭看著下面的少女,帽子已經掉了,微長的頭發向下垂著,圍巾微微地遮著他一點點下巴,而他的嘴唇離著一個女孩子光潔雪白的額頭只有一指寬,如果從側面看,那就是貼上了!而那個少女長長的漆黑的頭發向下垂著,她纖細的手指搭在霍俊河的肩膀上,更為這幅畫面增添了一份綺麗。 這副畫面真是太美,當然,要忽略掉地上坐著的那個還抓著俞含珠的胳膊,然后手腕又被霍俊河抓著的女孩子,她此時一臉驚恐,齜牙咧嘴的樣子真是太破壞那副美好的畫面了,讓眾人都刻意地把她忽略掉了。 “你快松開我們家小姐的胳膊!我家小姐的胳膊受著傷呢!” 陳玉心眼見那個女孩子只顧著死死地盯著她頭上方的霍俊河卻不松開俞含珠的胳膊,她連忙提醒。 那個女孩子被陳玉心這一提醒才回過神來,哦哦地答應著,連忙松開了手指,她看著霍俊河握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修長漂亮的手離開了,心里一陣失落,俊皇剛才握她的手了呢!他擔心自己摔倒呢!他救了自己呢!女孩子坐在地上兩頰飛上了紅云,然后她又開始嫉妒俞含珠了,她居然隔在自己和俊皇的中間,她居然被俊皇抱在懷里了,如果不是她,自己就是俊皇唯一救的人了! 霍俊河抱著俞含珠站直,然后后退一步,抱歉地說:“真是抱歉,讓你因為我受連累了?!?/br> 俞含珠淡淡地說:“你也救了我一回,扯平了?!?/br> 霍俊河聽著這句話,看著俞含珠蒼白淡然的臉,心里想這個女孩子真是很不錯,端莊又善良,這樣的女孩子怎么會這么倒霉,臉上為什么會有那樣的一道疤呢?上天可真是不公平。 阿春慌慌張張地看著俞含珠的胳膊說:“含珠小姐,咱們回醫院去讓醫生看看你的胳膊吧,你臉色那么白,一定碰疼了吧?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先生夫人讓我要好好地保護你,我卻沒有做到,我真是太失職了!小姐,你還是快回去讓醫生看看吧,如果有什么不好,我真是沒臉在白家待下去了!” 陳玉心當機立斷地說:“還用問嗎?現在就回去!” 俞含珠也不反對,她現在是覺得胳膊上的傷挺疼的,想著快去讓醫生看看然后包扎上,她再立刻去找個沒人的地方用靈霧給自己治一治吧,能不受的罪她可不想多受。 艾麗連忙在一旁說:“一起去吧!俊河也要看他的胳膊,給俊河看傷的趙醫師,讓他先幫著女孩子看?!?/br> 艾麗看著陳玉心剛才的言行舉止,還有阿春那番話,她已經完全確定了俞含珠的身份,立刻說道。 陳玉心客氣地說:“不用了,我看霍先生也需要快些看醫生,我們就不去一起看了。阿春,給李主任打電話,讓她準備好給含珠小姐看傷?!?/br> 阿春立刻點頭,著急地去向阿強要自己的包,從里面掏出手機,開始打電話安排。 陳玉心對艾麗和霍俊河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告辭,然后對俞含珠說:“含珠小姐,我們走吧?!?/br> 俞含珠點點頭,不用陳玉心扶著,她自己又向醫院走回去了,只聽著身后艾麗正在對那些女孩子們說著讓她們不要再跟上來了,以免再發生意外。那些女孩子紛紛表示歉意,有的還哭出聲來了,表示著對霍俊河的歉意和心疼,催著他快去看醫生。俞含珠想當明星還真是有苦有樂啊,不過可比自己在古代做這一行的時候幸福多了。 俞含珠又被醫生仔細地檢查包扎了一番手臂,然后在陳玉心和阿春兩人一左一右的保護下離開了,一直把她護送到車上。 霍俊河看著俞含珠被捧月亮一樣捧到車上,看著那輛豪華的黑色轎車開走,想那個女孩子雖然臉上有疤,不過是個千金小姐,至少她的生活是富足的。本來他還想著有機會給她介紹幾個好的醫生,但是聽到艾麗說了她可能擁有的身份,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如果她真有那樣良好的家世,她的傷肯定是被人重視的,他的幫助又算得了什么?也許只是給她增加了失望的機率,所以他并沒有追上去。 霍俊河想希望那個叫含珠的女孩子能過得幸福吧,畢竟那是一個堅強又善良的女孩子啊,堅強善良的女孩子就應該過得幸福。 第20章 回到白家 俞含珠坐著車回到家,下了車之后走上那條櫻花盛放如朝云晚霞的路,她的心情很平靜。這幾天在醫院里面她已經把心態完全調整過來了,剩下的就是努力奔向與那一世完全不一樣的生活了。 走進大廳,就見白世雍正在看報紙,花綴春則坐在旁邊一邊嗑瓜子一邊說話。 這副情景太常見了,花綴春總是會在白世雍看報紙的時候嘮叨,白世雍可能是這么多年下來都已經習慣了,總是面無表情地繼續看他的報紙,至于他有沒有聽花綴春說什么并不重要,花綴春都不在乎,她要的只是白世雍坐在旁邊就行了。 俞含珠看著這個畫面,她淡淡一笑,想希望這副溫馨的畫面能比那輩子持續的時間長一些。 “爺爺,奶奶,我回來了!” 俞含珠走上前,筆直端莊地站在兩位老人面前。她知道自己現在可以嘴更甜一些,說些什么“我想死你們了”之類的話,這樣肯定更討老人家們的喜歡,說起討長輩的喜歡,她上輩子在古代那可是學了個精透,當然了,那個時候她有一張雪白無瑕的臉,只那一張臉帶著笑容說些甜甜的話就足以討一眾長輩的喜歡了,可即使現在她頂著一張有缺憾的臉,她只要愿意,依然能做到讓人喜歡,但是她并沒有,因為她是要離開白家的,這些撒嬌討喜的話還是留給以后歸來的白捧珠吧,不是她要白捧珠著想,而是為了整個白家的安寧著想。 因此,她現在只要做一個平平淡淡的孫女就好了。 白世雍把報紙放到膝蓋上,上下打量了一下俞含珠,淡淡地說:“回來就好,傷還沒好利落,還要注意一些,快些把傷養好了,別讓家里人擔心了?!?/br> 俞含珠笑著說:“是,爺爺?!?/br> 花綴春招招手說:“坐下,陪我嗑嗑瓜子說說話,你爺爺都不陪我說話,真是無聊死了,虧著你回來了,雖然你也是個小木頭樁子,但是總比他這個老木頭樁子強了一星半點,至少你會答應我兩聲?!?/br> 花綴春說著話斜了白世雍一眼。 白世雍對老伴的話回以的反應就是拿起報紙繼續看。 俞含珠心里暗笑,她想那輩子怎么就沒發現爺爺奶奶這么的有趣呢?可能是上上輩子她因為臉上的傷有些自卑吧,又因為mama總是說爺爺奶奶重男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