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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些天易真下了班就往秀春家跑,棉被芯是從空間里現拆的單人床被子,時下床窄被幅窄,后世一米八寬的大棉花被壓根就不敢拿出來用。 被面盡挑化纖布料,老土布農村結婚都不愿意用了,她就更不可能再考慮,不過倒是可以拿來當被托。 拖鞋井口鞋啥的,就交給錢寡婦了,別看老太太眼睛瞎,手靈巧著呢,千層鞋底納得針腳緊密又好看! 結婚證領到手,易真又立馬忙著憑結婚證買紅洗臉盆、紅痰盂、大紅帶喜字的暖壺、帶喜的肥皂盒還有喜糖瓜子花生之類。 秀春沒別的事干,天天作陪,她還沒結婚呢,都快把結婚流程摸得一清二楚。 何新陽這邊,父母都不在身邊,置辦結婚用品也都是陳學功幫忙出體力,陳秋實夫婦時不時過去看看,指點下還缺少啥東西。 “大衣柜買了嗎?”近段時間,許淑華參加了不少小年輕的婚禮,瞧見好些結婚的小年輕家里都有個大衣柜。 “小何啊,你可得上點心,下了班到處去跑跑,我瞧著哪家結婚用的紅木橢圓大衣鏡,樣式倒是挺好看!” 何新陽擦擦汗,哎了一聲,大衣柜易真早就讓他上點心去買了,轉來轉去就是沒買到合心意的,聽說再過兩天百貨商店要上一批新的大衣柜,到時候再去看看… “兄弟,真辛苦你了!”陳學功這個作陪的都覺得累,更別說當事人了。 “彼此彼此,以后也有你忙活的!”何新陽遞給陳學功一根煙。 兩人癱坐在何新陽家地板上抽煙,越抽越寂寞,何新陽是想媳婦了,易真說了,哪怕已經領了結婚證,不辦完婚禮都不搬過來跟他一塊住。 陳學功那是天天幫何新陽置辦結婚家用,也念想自己結婚了… 忙忙活活了個把月,雙方的新衣裳、家居床上用品都置辦全了,就剩下酒席方面愁難人。 兩人都在醫院上班,毫無疑問,酒席要擺在單位食堂,同事朋友,零零碎碎加起來,怎么也得讓大灶師傅準備五桌左右。 時下可不像是幾十年后,找個酒店把訂金錢一交,啥都不用cao心了,飲料水酒煙糖果,全都能包辦好。 現在誰要是敢拿大沓錢往大灶師傅滿前一摔,大灶師傅一準用大鐵勺把你頭敲個洞,有錢了不起啊,光有錢不行,天王老子拿錢過去,大灶師傅都不會睬你,人家見糧食才給蒸饅頭,見rou燉rou,見蔬菜炒菜! 糧食還好,上回何新陽從外地動關系弄來的糧食還在陳學功家地窖里藏著,油票他們東拼西湊,二兩的、四兩的,好賴也拼湊了兩斤,兩斤油,想炸個獅子頭,也能在油鍋里飄起來了。 至于煙酒,何新陽早就開始搜刮同事朋友的煙票,當月就去百貨商店買掉,全用的是牡丹,白酒就不需要太好,就用本地生產的瓶裝土酒。 蔬菜想辦法去周邊郊區一趟趟換,好在是秋夏之際,黃瓜、西紅柿、西葫蘆、冬瓜、南瓜等,各樣都能炒一盤菜。 豬rou可不好弄??! 城里固定死每人每月二兩到四兩rou不等,rou票到月就失效,就算把陳學功、陳秋實夫婦還有科里同事的rou票都搜刮來,最多不過五斤,做一大碗紅燒rou還得將近一斤的rou呢,更何況預備五桌酒席。 農村不逢年過節又不會宰豬,上哪搞豬rou去! 何新陽一籌莫展。 秀春拍胸脯,汗顏道,“新陽哥,你忙糊涂啦,最好弄到手的就是豬rou!這點事你們就別cao心了,我來幫你們整!” “小春兒,你可真是我的救星!” 何新陽熱淚盈眶,上來就要抓握住秀春的手,向她表示感謝,卻被陳學功半路攔截,一把打開何新陽的手,把秀春拉坐到他旁邊。 何新陽摸摸鼻子,收回了手老實坐好,被易真瞪眼,撓頭干笑。 從初夏忙到初秋,何新陽的宿舍已經被整得像模像樣,桌椅板凳大衣柜,鍋碗瓢盆鐵皮爐,還有床上用品,連紅雙喜都被錢寡婦剪了好,墻上桌上大衣鏡上都貼了,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豬rou弄到手開酒席! 眼看天色不早了,陳學功要把秀春送回家,沒提順道把易真也送回去的事,看何新陽強拉人猴急的樣,陳學功就特別懂。 先讓秀春出去,他善后,啪嗒一聲把何新陽家大門一關,兄弟,只能幫你到這了! 已經八點多了,外面行人漸少,陳學功放心的捉住秀春的小手拉著,有路燈的大道他不走,專挑黑燈瞎火的小巷。 “我們抄近路?!标悓W功冠冕堂皇。 秀春沒意見,反正走哪兒都是走。 走了一會兒,陳學功原本捉著她的大手改攬住了她的肩,大掌就垂在她小白兔上面。 “苗苗哥…你手拿開?!毙愦悍词志蛽芩?。 “我不?!标悓W功堅定不移,鼻息不穩。 “你這樣…下回我不跟你走一塊了?!毙愦杭毖?。 “小春兒,你看老何,他今晚都當新郎官了…”聲音有點委屈。 秀春漲紅了臉,嗆道,“苗苗哥你是故意的,難怪不愿順道送易姐回家!” 結婚不是過家家,凡事得有商有量,他們幾個人有時聚在易真家,有時候就在何新陽家,逐一挑出結婚還缺少的東西,如果天太晚,陳學功就會和秀春順道把易真送回家,可今天陳學功把易真推給了何新陽,讓他想送自己送。 何新陽能想送易真回去?想送才怪! 陳學功捂住秀春的大驚小怪,在她耳邊低聲道,“老何跟易真那是領了結婚證的人,正兒八經的兩口子了,還不能睡在一塊?還要憋死老何不成?” 秀春從鼻子里哼了哼,不想跟他說話,老流氓! 與此同時,何新陽家里,原本準備結婚的一米二喜床上,被浪翻滾。 小面瓜何新陽突然變得兇猛起來,兩手上下作亂,衣裳一件件扔出喜被外,女式罩衫、男式白襯衫、乳罩…還有最后一件小褲… 易真慌得手忙腳亂,“新陽,別這樣…我們說好等辦了酒席的啊…” 何新陽臉頰紅撲撲的,鼻息間噴著粗氣,“都領結婚證了…” “辦酒席才算,農村都是辦酒席才承認結婚…”易真強詞奪理。 何新陽充耳不聞,固執道,“我,我…我想更深入的跟你交流?!?/br> 易真愣了下。 就這空當,何新陽兵臨城下,直搗黃龍。 “哎媽…疼死我了,你個大賤人!” 國慶節前夕,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