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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噴香! 小草魚裹上一層面糊再烤,青椒、韭菜灑上易真帶的孜然粉,不要太美味! rou還沒上桌,何新陽就已經陣亡,可算便宜了繼續戰斗的幾個,都是能吃的人,誰也不讓著誰,秀春下午逮到的野味就全給造沒了。 吃喝到最后,誰也不想動攤,鍋碗瓢盆往廚房一扔,火星子舀水撲滅,秀春和易真睡東間,何鐵林還睡在西間,陳學功就跟何新陽睡堂屋炕上。 一夜無眠,次日大早,秀春按生物鐘醒來,看看手表,剛五點。 起來剛洗漱完,陳學功也跟著起了,另外兩個都是睡懶覺睡習慣的人,一時半會都起不來。 “走吧,跑跑步去?!标悓W功建議道。 秀春點頭,兩人沿著主干道向西跑,因為不是農忙季,這個點田間地頭幾乎不見人影,想到秀春昨天露的那一手,陳學功問道,“春兒,你射箭是跟誰學的?” 秀春面不改色,反問道,“苗苗哥你覺得鄉下有誰能教我?” 陳學功想了想,在他認識的人里,確實沒人會射箭。 秀春繼續道,“苗苗哥,這種事不用學,天生的,因為我力氣大,只要我有心練習,自己慢慢學,總能射中?!?/br> 話雖這么說,又覺得哪里不對。 秀春怕他多想,趕緊轉移話題,問道,“苗苗哥,你什么時候生辰?” 陳學功笑瞇瞇道,“怎么了,要給我過生啊?!?/br> 秀春嘿嘿笑了,“你給我過,那我也給你過?!?/br> 兩人在地里跑了一圈回來,再進家門時,易真跟何新陽已經起了,令秀春意料之外預感之中的是,她大娘高淑芬來了,正和易真還有何新陽聊的熱火朝天,問東問西,差點沒把人家老底扒出來,嚇得何新陽直往易真身后躲。 高淑芬這是看何新陽長得白凈俊俏,想打聽打聽,給她大閨女找個好門路,她家大丫已經不上學在家務農了,已經到了說對象的年紀。 “大娘,你來啦,有什么事嗎?”秀春喊了高淑芬一聲。 高淑芬笑道,“我這不是聽說你從南京回來了嗎?咋樣,南京好不好?你娘有沒有給你帶啥好東西回來?” 感情這是來討東西來了… 秀春有點可惜道,“大娘,我回來的急,沒帶東西?!?/br> 高淑芬面上的笑淡了些,半真半假的怨道,“沒良心的丫頭,你大伯在家給你cao心老房子的事,你也不想著孝敬孝敬他?!?/br> 秀春呵呵笑,裝作聽不懂,高淑芬說來說去,無非就是想從秀春身上弄點好東西,起初還不相信秀春說的話,屋里屋外視察了一遍,結果還真沒看到點啥好東西,除了鍋里熬的一鍋小米粥,還有灶臺上的一碟咸菜。 “春兒,你也是的,咋這么摳門呢,就是這么招待幾個客人的吶,不像話?!备呤绶耶斨悓W功幾個人的面說風涼話,好像誰要是去她家,她就給人張羅一頓好的似的。 秀春道,“家里啥東西也沒有了,要不這樣,大娘你先借我點黑面粉,回頭我還你?” 高淑芬一聽秀春要借她東西,面上露了一絲不自然,忙道,“大娘那點家底子你還不知道?別說黑面粉了,高粱面都快拿不出來了?!?/br> 生怕秀春還要管她借別的,邊往外走邊道,“春兒,我得家去,就不招呼你帶來的幾個小同志了,不然狗娃子該鬧著找我…” 秀春家的情況,陳學功多多少少聽過,何新陽還是頭一回碰著這種情況,他心直口快,直接就道,“春兒,她是你親大娘嗎?活脫脫就是周扒皮啊?!?/br> 何新陽話音剛落,就被易真瞪了一眼,外客不提主人短,這人到底知不知道這個道理! 秀春不想把這些破事說給他們聽,招呼道,“爺爺一大早就起來熬粥了,趕緊吃飯,吃了飯咱們動身回去?!?/br> 何鐵林有點不想秀春這么快就走,吧嗒吧嗒抽著煙,“春兒呀,要不你在家多過兩天?” 秀春也舍不得老地主,但還是道,“丟我奶一個人在市里太長時間我不放心,等天再涼快些,我就帶我奶一塊回來過幾天!” 回去的路上,兩輛自行車大杠上各掛了一口袋糧食,秀春照舊坐在自行車后座上晃蕩著腿,從鄉里到市區還沒通汽車,沒有自行車、馬車的話,來回只能靠步行,秀春還好,年輕人腳步快,以后她要是想帶錢寡婦回去,那可就不方便了,錢寡婦的腿腳不好使,估計半天都走不到家。 思來想去,秀春決定以后得買輛自行車才行。 “苗苗哥,自行車好學嗎?”秀春到現在還不會騎自行車。 陳學功把自行車騎的飛快,扭回頭問秀春,“春兒想學?” 秀春重重的嗯了一聲。 陳學功笑了,“那還不簡單,等我再輪休,去公園教你騎車!” 陳學功腳下蹬的這輛飛鴿至少得一百五十塊錢,還得搭上二十張工業劵,秀春手里現有的錢還不買起,而且還沒弄到工業劵,不過不要緊,至少先學會騎再說! 到了市區,四人先去秀春家,把糧食放下,易真嚷著昨晚沒洗澡,一身臭汗混泥巴味,她要回家洗澡! 何新陽舔著臉道,“我聞聞,挺香的啊?!?/br> 易真一掌拍開何新陽湊上來的狗鼻子,拎上自己的手提包回家。 易真前腳剛走,何新陽后腳就跟了上去,自行車也沒推,嚷著要送她回去,起先聽陳學功說易真已經有了對象,還是要談婚論嫁的,昨天細打聽下才知道,原來是個快要鬧掰的,男未婚女未嫁,對方還遭到了嫌棄,那他就更該趁虛而入了! 任憑易真怎么攆人,何新陽都不走,亦步亦趨跟易真進了胡同,遠遠的,胡同盡頭她家門口站著的,可不就是陰沉著臉的姚公安么。 易真面不改色的越過姚公安,掏鑰匙開大鎖。 “易真,你說我拈花惹草,那你呢?你又好到哪里去!”姚公安瞪眼看向何新陽,恨不得將他的臉瞪出兩個窟窿。 易真開了門,先請何新陽進去,隨后把自己身體擋在門口,沒有讓姚公安進屋的意思,“姚公安,我想你是弄混淆了一件事,我跟你不一樣,我們之前的關系已經打住,現在我是自由人,想跟誰處對象那是我的事,不勞你cao心!” 說完,無視姚公安隨時要爆發的臉,大門關上,反插。 砰一聲,何新陽的心跟著顫了顫,面上竟浮現出了一絲忸怩之色,易真看在眼里只覺得好笑,明明是個純情大男孩,偏要把自己整成色胚。 “進來吧,我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