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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的門。 白婉柔是無所謂外面的人怎么說,她只是不想讓單純到有點兒傻的白云以為白家真的是在打這種主意。聞暮雨又是個不知深淺的女人,想想當年萬人迷的聞敬讓多少女人在背后為他做了多少事情,白婉柔毫不懷疑聞暮雨只要有心挑唆,白云一定會跟著她反出白家。 本來就已經是多事之秋,白婉柔只希望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既然選擇站到聞敬一邊,對聞暮雨的策略也就改成懷柔。白婉柔看過給聞暮雨些的報道,也調查過聞暮雨,她深知聞暮雨的過去并不幸福,甚至可以說是相當慘淡。這樣一個孤立無援、背著離過一次婚的過去,至今還因為生父而被人非議的女子顯然是缺少溫暖的關懷與疼惜寵愛的。 人心rou長,白婉柔相信只要聞暮雨對白云能有一分真情,她這個未來的婆婆能把聞暮雨的冷血捂成熱血。為聞暮雨和白云舉行訂婚派對便是她代表自己作為婆婆、代表白家告訴全世界它們愿意接納聞暮雨這個媳婦兒。她不相信聞暮雨會對這種時候站出來支持她和白云的自己和白家無動于衷。 再說對于常年開趴混趴的白婉柔來說,派對的準備可謂容易至極?;ㄒ稽c錢,做一件簡單的事就能籠絡到人心,這對白婉柔來說可是筆非常劃算的買賣。 聞暮雨死過一次,重生后他人的示好大多是她有心為之的產物,所以她并不相信身邊的人。然而白云有點不一樣,他雖然是聞暮雨設計下的一顆棋子,一顆作出聞暮雨所希望的行動的棋子,可他卻總是超出聞暮雨的預想,在聞暮雨的眼前掏出比聞暮雨預想得還要更加純真、更加熱情、更加樸實的真心。這讓聞暮雨有點害怕。 白婉柔和白家突如其來的支持也讓聞暮雨感到不安。事情發展的太順利,順利到讓她感覺自己眼前的一切并不真實,同時也讓她多疑的懷疑在這順利的背后是不是還有什么圈套和陷阱。 聞暮雨能從白婉柔的言行里看出她的別有用心,但是她也能從白婉柔的眼睛里看到身為母親的母性。聞暮雨前世今生都沒能哺育自己的孩子,看著他們長大,可她也曾經一度是個孕育了下一代的母親。她能理解那種愿意為了孩子從自己底線上退讓的心情,事實上如果前世梁宇軒、牛愛琳和錢可兒肯放過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很愿意凈身出戶,只身一人把女兒生下來并撫養長大。只要女兒能順利長大成人、幸福的生活下去,她可以繼續壓抑著充滿攻擊性的本/能,不爭不搶、像李云希望的那樣寬容饒恕。 回想起當初那種為了孩子愿承受世間一切煎熬的心情,看著并不喜歡自己卻接受了自己的白婉柔,聞暮雨能從白婉柔雙眸之中分辨出她對兒子長大了的驕傲、對兒子太過天真的擔心、對兒子一根筋的熱情的憐惜、對兒子心之所向的縱容……聞暮雨一向冷靜的頭腦似乎也跟著變得過于感性了起來。她知道白婉柔接受她只是為了白云,她明白白婉柔的心里是衡量過接納她、排斥她孰能為白家帶來更大的利益后才選擇接納自己讓白云安心扎根白家,白家得個好聽的名聲??伤齾s不能因此就忽視白婉柔對白云一片真切的護子之情。 “暮雨?怎么了?累了?” 見聞暮雨一個人呆坐在溫室的秋千上,親自給聞暮雨泡了茶來的白云脫下外套給聞暮雨披在了肩上。 聞暮雨身上一暖,下意識地挪開一些好讓白云坐在自己身旁,卻被白云攬了腰、示意她靠在他的肩上。 “是有點累了……” 聞暮雨垂著眼,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靠在了白云的肩頭。到了現在,她還是有些無法習慣和異性進行親密的身體接觸。白云也發現了這一點,卻不問她。只是拍賣會時她算是已經應下了白云的求婚,這會兒和白云一起住在白家的別墅里,兩人過的基本上是夫妻的日子。正常的新婚夫妻哪里有不發生關系的事情?聞暮雨不是沒有做過心理建設,她不斷告訴自己:只不過是那檔子事而已,很快就過去了,自己既不會少一塊rou也不會掉一塊皮。只需要眼睛一閉,把感覺和意識抽離rou體,隨口“咿咿呀呀”地叫上一陣,身上的人就會滿足了。 可白云并沒有要和聞暮雨和他發生關系的意思。每天到了就寢的時間白云就很自覺地離開聞暮雨的房間,回隔壁去一個人待著。聞暮雨怕事情反常是白云身后有白婉柔在指點著他測試自己,便找了一天晚上主動留下白云,準備獻身于他。 白云望著睡裙脫了一半的聞暮雨是面紅耳赤,當即就把聞暮雨壓在了床上,卻只是抱著聞暮雨一動也不動地粗喘。 “別、別勉強自己……” 聞暮雨聽得出白云的口干舌燥、心猿意馬。她搖搖頭,想對白云解釋沒關系,可白云比她先開口:“我不急的、暮雨?!?/br> 青年卷卷的劉海遮住了他半邊眼睛卻遮不住他清亮的眸光。白云用手指輕輕梳理著聞暮雨的頭發,對她說:“我知道你不喜歡這種事情,我知道你會害怕,所以……沒關系的,暮雨。別為我考慮。我就算現在還不行也沒關系,因為我等著以后連上現在的份來、來愛你……” 白云說著結巴了起來,他本就泛紅的臉這會兒更是紅得厲害。想來他并不擅長這么和異性調情,只是情到深處,嘴巴就擅自說出了心里話。 聞暮雨眨眨眼,只覺得眼眶發澀,鼻頭發酸。她垂著長睫,輕輕“嗯”了一聲,心中既感到針刺般的微痛,又莫名生出一絲暖意。 “白云……我有話要告訴你?!?/br> “什么?” 千百種感情涌到喉嚨口,聞暮雨感覺自己想說的太多,可這些太多里又有太多的不可言說。 “……聽了你可能會嫌棄我?!?/br> “我的黑歷史那么多暮雨都聽過了,暮雨也沒嫌棄我啊。我又怎么可能嫌棄暮雨呢?” 聞暮雨掀開遮住白云眼睛的劉海,她望著白云含笑的眼,輕道:“我被前夫強/暴過。不止一次?!?/br> 最終,聞暮雨還是沒有勇氣向白云挑明自己是在利用他報復毛勇毛剛兄弟。她在話到嘴邊的那一刻才發覺原來自己是如此害怕眼前的人這雙含笑的眼會被嫌惡、憎惡所玷污,白云會用輕視、嘲諷、不屑一顧的目光來打量自己。 聞暮雨只能把另一件自己一直都耿耿于懷又想催眠自己已經過去了的事告訴白云。 “在我流產之后也持續著。我前夫和他/mama希望我能盡快再懷上孩子,所以、我被——” 白云堵住了聞暮雨的嘴,他的唇輕輕地貼在聞暮雨的唇上,直到聞暮雨的眼淚咸咸的淌過兩人相接的唇,白云才放開了聞暮雨。 “暮雨,別怕?!?/br> 白云的拇指抹掉了聞暮雨的淚。他說著收緊了手臂,讓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