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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愧。這一回,她想了又想,還是決定不去了,便跟兒子說一起跳廣場舞的舞友組織新年活動呢,她要去參加。 陳雅盈把突破雅思培訓中心所有門窗都檢查后才坐電梯下去停車場。一上車便見金國倫背對車門口跟童笙不知在搗鼓什么,倆人眉開眼笑聊著什么。 知道他倆即將出雙入對三天兩夜,陳雅盈已做好心理準備,可親眼目睹時,還是無法控制臉上的表情,心跳忽然驟停了數秒。 回想起五周年出游時,金mama特意把位置讓給了她,讓她與金國倫挨一起坐。當時金國倫上課似的端著板腰坐著,雙手抱胸不帶亂放,絲毫沒有出外散心玩樂的寬松…… “miss陳,過來坐!” 中排的潘雁旋招呼著她,陳雅盈應了一聲,強行把思緒扯回現實。 不能再比了,人比人,真的會死人。 童笙聽見有人喊“miss陳”,意識變得有些拘謹。她推了推金國倫,讓他別再埋頭整那根安全帶了。 領隊人鐘磊點了一遍人數,跟金國倫確認過后通知司機開車,同時拿著車上的麥克風宣布:“各位團友元旦快樂!突破雅思有史以來最長的一次出外旅行三天兩夜東方溫泉度假之旅正式出發!” “woo!出發!” 伴隨著歡呼掌聲,客巴啟動。 鐘磊激昂地仰天長問:“這回旅行,大家要感謝誰呀?!” “金主金主!” “還有呢!” “鐘sir鐘sir!” “還有還有呢?” “金嫂金嫂!” 不知誰這樣回答了一句,全車人又跟著嚷叫,“多謝金嫂!” 莫名被謝,童笙往座位下縮了縮,希望后面的人看不到她冒煙的頭頂。 為了活躍氣氛,鐘磊提出搞余興小節目,誰知大家即場拿他開刀,直接起哄讓他唱歌。 鐘磊不掃興,豪邁道:“唱就唱!怕你們呀!我就唱舉世聞名的經典英文歌!” “好樣的鐘sir!” 在鐘磊的揚手示意下,大家安靜下來期待著。他清了清喉嚨,醞釀好情緒,再深情地望著大家,開腔吟唱: “……” “臥靠!” “作弊!偷工減料!” “騙子!魚目混珠!” 大家不樂意了,掀起一陣陣倒彩聲。 鐘磊不服,“我騙誰了?這不是舉世聞名的英文歌曲?上至80下至3歲的都會唱!” “不算數!重唱!” “行行行!” 鐘磊又唱:“you……” 結果又惹來一片“靠”聲。 “最后一次機會,唱正經的!不正經踢下車!” “我靠我很正經!最后一首,不愛聽拉倒!” 鐘磊深呼吸,握牢麥克風,清聲唱道:“lestar……” “靠!下去,換人唱!” “對,換人!” “換金sir唱!” “對!金sir唱!” “那就金sir唱吧?!辩娎诼柭柤?,無奈地把麥克風準確無誤地拋到金國倫懷里。 金國倫拾起麥克風,笑著看鐘磊。鐘磊看出他笑里藏刀,但選擇忽略。 畢竟能擺金sir上臺的機會不多。 早被鐘磊逗得樂瘋的童笙笑著勸金國倫:“你就唱兩句,別掃興,元旦呢!” 沉吟了半晌,身后的呼叫聲不斷,坐著的金國倫才端起麥克風,問童笙:“唱什么歌?” 后面的人以為金sir問他們呢,于是拔高聲線各抒己見。 “英文歌!” “閩南語歌!” “兒歌!” 童笙沒主意,只管笑。 金國倫想了想,拿著麥克風說:“那唱的主題曲?!?/br> “好好!” 后面傳來一陣掌聲。 “therushofday……” 低穩沉淀的男中音cao持著標準的腔調認真地唱起了經典名曲,大伙自覺地緘默下來,聆聽每節動情的旋律。 本以為金sir只是英語好,原來唱起歌竟然也如此用情。用情唱的歌,輕易就教人聽得著迷聽出感動。 唱到“ight”時,金國倫握童笙的手勁緊了緊。童笙驀地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一段段歌詞如一只只螞蟻鉆進她身體,使她心動微顫發熱,直抵心房。 唱歌的是金國倫,童笙卻如同自己在臺上表演一般緊張,掌心冒汗。她傾額枕到金國倫的肩膀上,閉上眼,想緩一緩失控的心跳。 一曲終了,可車內依舊安靜,似乎大家尚未蘇醒,尚在享受繞梁余音一樣。 不知誰率先打破這種靜局,嚷了一句:“金sir這是唱給金嫂聽的吧!哪是唱給我們聽的!” 被發現了。 車內隨即哄堂大笑,氣氛恢復活潑。 “沒關系,我們就蹭著聽!金sir再唱!” “encore,金re!” 金國倫笑吟吟地把麥克風還給鐘磊。鐘磊不敢不接,接過之后再次擔起大旗。 見童笙仍枕在自己肩膀上不說話,金國倫問:“困了?” “有點。起太早了?!?/br> “那睡會?!?/br> 金國倫往童笙靠了靠,摘下眼鏡,再脫下外套,當被子一樣披到倆人身上,拉好掖好,外套下他重新握上她的手。就這樣,童笙枕著他肩膀,他枕著童笙腦袋,倆人依靠著閉目休息。 本來還想講幾段笑話的鐘磊,眼瞅著眼皮底下這么一對新晉戀人仿佛身置桃源,不受繁囂俗世打擾地睡覺…… 他被嚴重虐哭了。 “不鬧了不鬧了!大家都瞇一會吧,這樣接下來才有精神開玩!” 鐘磊放下麥克風回到座位上。沒有了擴音干擾,大家又確實都起得早,很快車內就靜寂下來,眾人昏昏沉沉地睡了。 從陶城到東方溫泉度假村大約2小時車程。童笙沒有去過那個叫清縣的地方,身體里面卻好像住了生物鐘,快到目的地時她醒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金國倫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