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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去泡男女分浴的,不會偷看你,你別摸錯進我房間就好?!?/br> 童笙垂下目光,不再看他。 鄧嘉安靜了一會,才投降般說:“行了行了,別一副我不批你就馬上離職走人的模樣。員工是企業的核心,我愛才?!?/br> 他拿起鋼筆在假條上揮了揮,然后兩只手指夾住,伸著遞給童笙。 “謝謝鄧總?!蓖贤翱?,越過辦公桌伸手去取。 請假條一接過去,鄧嘉就立刻反手向前一夠,閃電般扣住了童笙的手。 童笙一驚,隨即掙扎。 但鄧嘉不放手,滿眼得瑟。兩人中間隔著偌大的辦公桌,手長的鄧嘉坐著很輕松,相較之下童笙人矮手短,夠得有點吃力。 凌麗娜那聲“討厭”驀然又刺進耳朵,童笙看著鄧嘉緊握自己的手,頓覺反胃,便咬牙低斥:“惡心,放手!” 被罵的鄧嘉不怒反笑,“我哪惡心了?說出來大家分析分析?!?/br> “不要臉!臟死了!”童笙使勁掙扎。 鄧嘉適時松了松手,她才算掙脫掉。童笙不瞅他一眼,拿著請假條轉身就跑,出辦公室之前還不大不小地哼了聲“有病”。 鄧嘉看著辦公室門被粗魯地關上,無辜地跌坐在大班椅上。閑閑地看看四周,無聊透頂,便拿出手機翻開微信查看好友列表。之前他給童笙發過好友申請,可一直沒被通過,現在他又發一遍,留言:加我吧拜托。 原以為她會繼續置之不理,誰知這回她直接拒絕。到底來點意思了,鄧嘉興致盎然地再次添加,然而發現自己被童笙拉黑了。 “擦!” 最新款的水果手機被粗暴地扔到桌面,險些摔地上。 童笙回到座位,看到請假條上除了“批準”兩字,還潦著“祝旅途愉快”的鬼畫符,她嗤笑一聲,覺得剛才用力走路所渲泄的氣不及心頭的一半。她翻出金國倫的微信,氣沖沖地發去質疑。 小狗屁:我明明讓tracy預約周六下午的口語考試,為什么會把我排到周五?!兩個時間風馬牛不相及??!【怒】【怒】 自那天被強吻,童笙就不知不覺中上了金國倫的賊船。兩人的微信越發越頻密,天天關心擦邊曖昧,不亦樂乎。她芥蒂過妾身未明的關系,也斟酌過要不要如許諾然所說的主動出擊,但金國倫敲著白板宣布“離你9戰雅思只剩多少天”時,可能對他又多了幾分篤定,童笙自覺把兒女私/情丟到第二位。 金國倫聽著小狗屁汪汪汪地吠,耐心解釋:考場會依據當場考生的具體情況做調整。也許那場考試有許多外地考生。 童笙哪會不懂,她純粹想吼一吼,于是繼續:能不能把筆試口語都挪到周日?能不能顧及一下要上班請假的苦逼?!不是每個考生都像在校生不愁柴米油鹽的??!【抓狂】【抓狂】 倫gay:有什么不滿盡情說,反正他們也不改,你別憋著。 看著金國倫的文字回復,童笙一點氣都沒消。后來他追發一個虎摸表情,她才覺得被慰籍到。 這個周五就要出發往深圳考試,今天周三的課是童笙9戰雅思前的最后一堂培訓。金錢與時間都付出去了,盡管明知底氣未夠,但她仍奢望能9戰分手。金國倫不希望她窮緊張,課間十分鐘催促著她到外面轉轉。 童笙掰著花生糖站在露臺吹風,差不多到點回去,經過接待區時一個人影猝不及防地從旁邊沖擦過來,嚇得她幾盡把整顆花生糖生咽了。還沒回神,又有十幾個人在她左右穿擦而過,看似同伙地浩浩蕩蕩奔向走廊。 為此詫異的不止童笙,其他在接待區溜達的學員也議論起來。 “搞什么?還統一服飾的?!?/br> “是不是玩快閃???” “那女孩挺漂亮?!?/br> 童笙隨著大伙涌去走廊,回a1之余順道湊湊熱鬧。 a1室門突然被推開,金國倫戴上眼鏡望向來人。 “金sir,”門口站了一位穿著及膝白色紗裙與運動跑鞋的女生,她似剛剛趕赴時間遠道而來,微喘著氣笑對金國倫說:“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 坐著的金國倫看了看她身后,a1室門被好幾個同類打扮但穿粉色裙的女生圍堵了。她們不是突破雅思的學員。金國倫沒有多余表情,微微點頭:“徐欣媛?!?/br> “你果然還記得我!”徐欣媛益加欣喜,往前向金國倫靠近一步,期待地說:“那你記得我說過,我畢業了就回來找你嗎?” 金國倫站起來,淡淡道:“抱歉,不記得?!彼竭^女生,徑直往a1外走。 出了a1,金國倫才看到原來莫名出現的女生不止幾個人,而是十幾個統一服飾地堵在走廊里,早有預謀般把他圍在了中間,而培訓中心的學員都被她們排擠在外面。環顧一圈,他找不到想見的人影。 “你們是突破雅思的學員嗎?如果不是,請馬上離開?!?/br> 金國倫客客氣氣地說,那伙女生卻聽得幾分膽怯地后退了數步,但隊型不變。有突破雅思的學員伸著脖子望過來,甚至有舉起手機拍攝的。 金國倫厲目再掃一圈,看到了鐘磊,頓即沖他使眼色。 本來也抱著看戲心態的鐘磊領命地清了清喉嚨,一本正經揚聲道:“誰敢偷拍的,全部雅思考5分!誰敢流出去的,考4分!” “臥擦”聲一片,但高舉的手機統統利索地放下了。 “金sir,”在女同胞的支援下,徐欣媛走到金國倫跟前,深情告白:“我來這里培訓時未到18歲,我說喜歡你,你說等我長大再算?,F在我長大了,大學畢業一級榮譽,全校才十位……” 她本來還想告訴對方自己在國外如何努力生活學習,遇到困難時一想到他,就會充滿斗志之類。但金國倫的臉色并不熱情,甚至越來越冷漠,徐欣媛吊著膽,只好砍大綱直入主題:“金sir,四年過去了,我依舊喜歡你。我知道你跟miss陳分手了,所以我有機會嗎?” “哇,原來是表白!” 一石擊起千層浪,喧嘩聲陡然四起。 徐欣媛一鼓作氣:“我希望能當你的女朋友,然后做你的太太。我會是位好太太的!” “臥擦是求婚!” 驚呼聲一浪接一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