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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支著頭,陸紹鈞坐得并不端正, 微彎的腰使那緊致的腹肌間的“分割線”更加明顯,動作慵懶至極,周身卻散發著一種逼人的久居上位者的氣勢。 也誘人至極。 掩飾地咳了兩聲,江穎有些尷尬地轉移了視線,眼角的余光卻透露出些許不舍的意味。 看出她的心思,先前做了壞事的“rou團子”眼前一亮,覺得這是自己改過自新、洗刷黑歷史的好機會,趕忙主動蹦了出來,“做好事”地下了個任務單。 【用戶“rou團子”下單成功:摸攻略目標的腹伎 “rou團子”一看就是家境不錯又涉世未深的女孩,喜歡江穎的表現也很直接:砸錢下單。 早在看到陸紹鈞的第一眼,江穎的心思就已經被他勾走了,滿腦子都是那不可言說的美男出浴圖和優美的人魚線,完全沒注意直播間發生了什么,直到小綠忍無可忍地在意識里狂戳她才反應過來。 屏幕上方,“任務單”呈水波狀地飄著金色,閃亮亮的感覺很容易引起他人的好感。 直播這么久以來,這還是江穎第一次接到“任務單”,態度方面自然是再鄭重不過了。只是…… 摸腹???讓她一個阿飄?喵喵喵?簡直黑人問號了好嗎! 抽了抽嘴角,江穎心情復雜地看著重新在留言板活躍起來的“rou團子”,非常認真地回想自己之前是否有得罪過她什么,不然怎么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往死里坑她? 嘆了口氣,江穎突然有些慶幸自己還有“主播商城”這個外掛,否則,就憑這群??又鞑サ挠^眾,她除了絕望也只能絕望了。 打開“主播商城”,點開“購物車”一欄,江穎結算了一個名叫“可觸丸”的商品。 “可觸丸”,顧名思義,使吃下的人變得可以主動或被觸碰的丸子。 這個丸子的價格很便宜,一顆星五個,而且每次的時效只有三分鐘?;蛟S是因為過于雞肋的效果,又或許是從沒有主播像江穎這般倒霉,“可觸丸”有史以來的總銷量還不到兩位數。 江穎擁有的星不多,以防萬一,她只買了一顆星的量。 “可觸丸”的樣子有點像平常吃的巧克力豆,入口有些許的苦味,但那苦甜的味道著實令味蕾驚艷。 被“可觸丸”意料之外的美味驚艷到了的江穎忍不住享受地瞇了瞇眼,揚了唇角,很有再吃一顆的沖動,還是小綠見丸子的時效已經開始瘋狂減少,及時提醒了她,才讓她的理智重新占了上風。 摸人家的腹肌,尤其還是一個目前來說還是再純正不過的陌生人的腹肌,就算知道自己一個阿飄絕不會被發現,江穎還是忍不住有丟丟心虛,湊近陸紹鈞的動作也很是偷摸,惟妙惟肖地詮釋了“做賊心虛”這一詞的意思。 雖然近幾年帶著陸家成功洗白了,但到底是過過行走刀鋒的生活的人,對異常之處的直覺還是很準的。 隨著江穎的靠近,陸紹鈞手上寫字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眼中閃過一道厲色,頭迅速往后一轉。 房間很安靜,所有東西都在該在的位置,陸紹鈞銳利的目光掃了一遍臥室,確定沒有任何不對勁之處,皺了皺眉,又轉身回去繼續處理文件。 盡管憑他的經驗,屋子里該是有人的才對,可眼前這毫無破綻的一切表明,這個房間從沒被任何除了他以外的人進入過。 難不成還有身懷異能的阿飄不成? 想到昨天在游戲官網論壇看到的那個阿飄與某副本boss的愛情故事,陸紹鈞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都是人想象出來的存在罷了。 站在距陸紹鈞一步之遙的地方,江穎小心翼翼地呼著氣,感覺自己的“心”緊張得都快從胸腔里跳出來了。 她只是吃了“可觸丸”,又不是從飄變成了走,無聲無息的,怎么就突然被發現了? 不等江穎想出個所以然,注意到時效還有最后半分鐘的小綠終于急了,催著她趕緊去摸陸紹鈞的腹肌,完成這個有顏色的任務。 小綠研讀過了中國的古文化,對其中類似“開張大吉”之類的思想一邊嫌棄,覺得頗偏向唯心主義,一邊又忍不住有些害怕,萬一“開張不利”導致之后都路途坎坷,他以后在公司別的系統面前還怎么抬起頭來啊。 終于,在小綠焦急的催促下,江穎咽了咽口水,閉上眼,心一橫,腳往右跨了一步,從后側方伸了手過去,在陸紹鈞緊致的腹肌上輕輕摸了兩下。 從前,江穎對腹肌的印象大概也就停留在“塊狀rou”和“看上去挺硬的”這種不痛不癢的層面,直到現在,摸到了如陸紹鈞這般優質的腹肌,她才有了更直觀的感受。 緊致,溫熱,仿佛蘊含了無限力量,又似乎意味著某個方面的光明未來,只是想想就讓人心猿意馬。 腹部仿佛被什么摸蹭了兩下,微涼,只在下面裹了一塊浴巾的陸紹鈞被激得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和身前的書桌,覺得有些冷,放下手中的文件,去衣柜那邊換上了睡袍。 “可觸丸”的時效到了,江穎就又變回了什么都碰不了的阿飄狀態,方才摸陸紹鈞腹肌的溫熱觸感還留在手上,就毫無防備地被他從身上穿了過去。 跨省飄到這里的路上,江穎都有特意避開行人。她只是個半路阿飄,實在很難接受自己的身體被別人穿過的陌生感。 被陸紹鈞穿過的時候,她還沒反應過來,靈魂突然傳來一陣酥麻至極的歡愉感,一時間,她有點懵。 阿飄……難道也有快.感嗎?被人穿過,就會產生嗎? 靈魂的接觸是雙向的,有感覺的人,不只是江穎。 陸紹鈞本直直走向衣柜,剛一穿過江穎,那仿佛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宛若是世間最高的愉悅,刺激得他忍不住頓了頓腳下的步伐。 從小接受的教育讓陸紹鈞堅信唯物主義,可方才腹部的微涼觸感以及那詭異的快.感,讓他忍不住皺了眉。 再次環顧了一圈自己的臥室,視線停在書桌上的某處,陸紹鈞沒有繼續往衣柜走去,而是按鈴叫來了管家,眼中染了些許戾氣,語氣冰冷。 “這兩天我住客房,把主臥拆了,家具也都換掉,最近一個月的監控視頻調出來,看看有誰來過我的房間?!?/br> 邊說,陸紹鈞邊披上了一件睡袍,看著身旁低著頭一副恭敬模樣的管家,瞇了瞇眼,話里似是有什么深意:“敢把手伸到陸家,我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br> 身為陸家這么個傳奇般黑白兼具的勢力的家主,陸紹鈞從不是他表現出的那般溫和易相處。他只是不喜歡那些過于狠戾的手段,但不代表,他不會用。 尤其,他討厭叛徒。 說完這句話,陸紹鈞便又恢復了放假期間一貫的懶散,拉伸了一下筋骨,往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