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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來,離冰山似乎很近。 導游頓時拿著擴音器,來到甲板上。說,大家辛苦了!我們的目的地已經到了,有雪山的地方就是南極大陸的象征! 旅行者們都排好隊,準備走下游輪。最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所有的旅行者頓時在甲板上歡呼著。他們太激動了,終于要踏上這片神奇的土地。片刻,歡呼聲才停止。所有人排著隊緩緩走下游輪。這個特殊的集體走在南極大陸上的冰雪世界里。這些外來物種打破了這里的寧靜。這一地域是喬治五世海岸,旅行團將沿著(喬治五世)道格拉斯-莫森率,的足跡向極地走去。而他們所乘過的游輪,很快由原路返回。駛向離這里最近的一個海港,它要做好將旅行團由原路返回的準備工作。它將在那個海港上做一次大檢修,還要裝上足夠的食物。以滿足旅行團在返回途中所需。旅行團將在南極逗留半個月,然后由原路返回。旅行者終于靠近了冰山群,他們用手就可以摸到它的身體。許多人興奮地圍著它轉圈,這是一座小雪丘。一座座冰山連成一片,形成冰雪交融的世界。此時,所有的旅行者都在感受著這個純凈世界給他們帶來的賞心悅目。這是他們在旅途中最大的收獲。 那些雪丘和冰山像一件件藝術品一樣矗立在旅行者面前,非常多姿。它們有的從雪地里突起,仿佛像衛兵一樣守衛著這片被冰雪封蓋著的土地。有的幾座丘連綿在一起,像是被冰雪壓著的手牽著手的血rou之軀。也有一些獨自站立在一處的雪丘,它們都非常有個性。有的是圓錐形的,很規則。有的從側面看上去,是一個不規則的多邊形。有的則像禮賓工作者,在歡迎這些旅行者們的到來。還有一些雪丘特別像動物的樣子。龍泰,此時正將攝影機對準了一處天然的冰柱,冰柱極具藝術性。它突然從雪地里豎立起來,斜射向空中。非常像一條大蟒蛇。這里的雪丘非常的奇形怪狀。不少旅行者贊嘆,這是雪雕和冰雕藝術家的作品。不然,在這塊不到五公里的地方,怎么會有如此多的壯美景物。大自然就是一位很優秀、很杰出的藝術家。她總是在默默無聞地創造著美。 南極的正午,太陽仍然在地平線上打滾兒。在這個冰雪世界里,太陽成了不折不扣的弱勢。對這個世界的生物來說,它的熱度起不了任何作用。它唯一能做的就是給這個世界光明。雖然這里是嚴寒之地,卻也有堅強的生命在這里繁衍。企鵝就是誕生在這里的傳奇。 旅行者們有些精力下降,紛紛拿出了準備充饑的食物。從游輪上下來,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進食。興奮得忘記了進食,將壯美的景觀欣賞了一遍又一遍。這才覺得饑餓。他們啃著自己手中冰冷的食物,許多人覺得寒冷難耐。此刻最想要的,是一杯開水、一碗熱湯,再就是一張溫暖的床??峙?,這是他們心中最刻骨銘心的感受。也忘記了其他的所有的浪漫的事物。他們看見,再往前不遠處有建筑物,一間小木屋孤獨的挺立在雪地里。三分之一已經被積雪所掩埋,沒有人知道它究竟誕生在這里多長時間。他們希望立刻飛到建筑物旁邊,無論里面的情況怎樣都值得期待。有一些人認識這種建筑,應該就是傳說中的斯科特——小屋。 旅行團里有了久違的笑聲。氣氛活躍起來,眾人紛紛與身邊的人聊起自己曾經旅行過的地方。和那些回味無窮的旅行過程??蔁o論那一次的感受,都要遜色與這一次。至少不會像這一次的情形一樣糟糕,饑、寒、累,同時向他們襲來。這一次,絕對是他們人生中最出彩的一次旅行。對于習慣了大城市的生活的人們來說,步行是一件很遭罪的事情。不知不覺中,天色黑暗了。他們此刻感受到的是一種花錢買來的無賴。在一種糟糕的環境里,人們會感到時間過得非常慢。 、、、、、、 終于結束了這次旅行,龍泰和她下飛機就各自離開。分手之前,他們相互注視著對方。都無法立刻感受到,彼此之間會留下什么樣的印象。只有分開后彼此才知道結果。她在這次旅行中,得到的只是一種人生紀念??筛嗟氖?,對人生的茫然。她只能像一個夢游者那樣行走在上海的街頭,心靈毫無著落。沒想到,一次昂貴的旅行讓自己失去了這么多。包括她原來的生活方式和人生目標。無路可走的情況下,想起了仙客來,還有智信。想不到,自己在走途無路時,在這座城市里還存有余地。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投靠,這次旅行的確很累。兜里的錢太少,無法維系生活的正常開支。她乘坐公共汽車來到離仙客來最近的一處站臺下車。拖著有些沉重的行李,慢慢向仙客來走去。前夫的身影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停止了邁向前方的步子。在街頭徘徊著,內心極為矛盾,無法想象自己現在的處境。 冬天的上海,夜里是非常寒冷的。這時她才知道,自己急需一處安身的地方。頭發被寒風吹得凌亂不堪,嘴唇發紫。許久,她重新邁開步子向仙客來走去。到了仙客來門口,卻又停止了腳步。她不知道,智信和其他人用什么樣的方式迎接她的到來。透過玻璃窗,看見店里的生意依然紅火。這得力于她當初經營時的努力?,F在仙客來雖不屬于她,可心里依然殘存著成就感。有前來就餐的老顧客向她打招呼,心頭愜意的感覺不輸當初。智信,發現了她,并很快從仙客來走出來迎接。微笑地喊了一聲jiejie,并幫忙把行李拿進店里。她真切地感受到親情的溫暖。沒等進門就問道,他來過嗎?如果他在,我就不進去了。 智信說,他不在?;靥K北老家種地去了,一直就沒來過上海。 她這才放心地走進了仙客來。到廚房里見到了其他人,聊起來依然親切無比。見到一些很熟的顧客,也有一種像見到朋友的那種感覺。很晚的時候,她們一起離開了仙客來。她們三個一起往住處前行。星爾,獨自扛著行李走在前面,很少說話。 智信說,星爾。走那么快干什么?等等,我幫你拿。 星爾,暫停片刻。說,不用。這個包不沉,我一個人夠啦。你們聊吧。 智信說,那好吧。接著又說,姐。你這么多天上哪兒去了?我給你打了很多次電話,可怎么也聯系不上。 她說,我去南極旅行了。手機不在服務區,當然聯系不上。 智信說,南極一定很好玩兒。那么遠,一定很貴吧? 她說,去那里旅行等于是去探險。沒什么好玩兒的,還有人差點把命丟在哪兒。來去二十幾天,花了十幾萬。 智信說,哇!十幾萬啊。能在蘇北蓋一棟別墅呢! 她說,別跟我提蘇北。一提那兒我就頭疼。 智信說,那里畢竟是我們的故鄉。在我的記憶中,那是一個美麗的地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