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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拜,希望周得晚在天之靈能夠原諒她的行為。 “勿怪勿怪,我不能讓你死的不明不白,等真相大白,我會和任臨樹去你的墓前拜祭?!?/br> 雖然她是信奉唯物主義,無神鬼論者,可她為自己看他人日記的行為還是讓她感到愧疚,想要懺悔。 整本日記,大多都是一個年輕女子的心事,通篇都是對心愛男子幾乎病態的傾慕。她發現任臨樹真的幾乎影響著周得晚的全部喜怒哀樂,但也看到許多蹊蹺的文字。 比如這樣一段話: “今晚放好洗澡水,我去樓上拿睡袍。等我再回來,發現一浴缸里,全是血水。meimei躺在里面,面色慘白,我以為她自殺了,想要救她,誰知我剛碰到她,她突然睜大眼睛,瞪著我狂笑不止。她告訴我,是豬血,她在和我開玩笑。這一天確實是愚人節。但我被她這種行為還是給激怒了,或者,她是在暗示我某種自殺行為?她渴盼我死去嗎?” 葉余生漸漸對周得晚活著時的恐懼所感同身受,有這樣一個meimei,很可怕吧。周得晚的抑郁在得到池之譽的治療仍不能夠緩解,周深信是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其中,她還發現值得推敲的話:meimei榨的橙汁,千萬不要喝,她喜歡在里面放古怪的東西作弄人。 任臨樹洗過澡,走進房間,見她發呆,便關心地問:“在想什么,回到家就失魂落魄的?!?/br> 她忙合上日記本,用書蓋上,回避道:“沒想什么。我最近有個心理學學術上的課題要研究,不能天天陪你了,你要是忙,可以先住酒店那邊住幾天?!?/br> “你又開始接觸心理學了?太好了,畢竟是你最熱愛的專業,重拾起來是好事。我可以盡量不打擾你,但請你也讓我晚上睡在這兒。等我們的流落園建成,裝修完畢,就搬過去住。我再也不用半夜起來打蟑螂了。上次我居然同一天,在門口下水溝旁發現老鼠、蜈蚣、還有蟑螂!四害就差一樣就湊齊了?!彼卣f。 “四害不已經湊齊了嘛!”她說。 “還有一害在哪?”他問。 她努努嘴,說:“不就是你!” “對啊,如此四害俱全的地方,卻因為一個你,變得生動迷人,令我流連忘返?!彼麛r腰抱起她,低聲補一句:“你是我的溫柔鄉?!?/br> 你曾讓我去追隨那些能使你安寧的東西,我想來想去,發現不過是留在你身邊。 2/“我愛你?!?/br> 橙汁?好熟悉,葉余生聯想到何蔗蔗中毒正是喝下了有毒的橙汁。莫非,周得晚知道某些秘密,才會寫下“meimei榨的橙汁,千萬不要喝?!钡脑拋硖嵝炎约?。 方向開始更加明朗。白天等任臨樹去公司,她就開始看從池之譽那里拷貝來的周得晚生前病歷報告,沒想到的是,何蔗蔗竟會主動來找她。 一見面,她就發現何蔗蔗看人的眼神都不一樣。 “你?” “怎么,是不是覺得我好像變得很有靈氣?之前裝傻,想要瞞過你這個心理師,真是花了我不少心思?!焙握嵴崽嶂换@水果,放在桌上,說,“這些都是小時候,你最愛的水果?!?/br> “你一直都是偽裝的?從什么時候開始的,難道從我們頭一次在天橋底下偶遇起,你就是在裝瘋賣傻?”葉余生震驚不已。 何蔗蔗溫婉地抿唇笑,點點頭。 “有意接近我?還是任臨樹?” “都不是,是周深信。你在調查她,對吧。那時她在片場拍戲,我有意守在影視城附近,換句話說,我盯著她很久了,而我也發現,她一直都在暗中跟蹤你。包括你還沒和任臨樹相認之前。我也是意外的機會,接觸到你和任臨樹,機緣巧合,我和你一起被簽到酒店工作?!?/br> “你跟蹤周深信,周深信跟蹤我?她就算認出我,也應該是我跑龍套那次,我和她有過照面,她認出我了?”葉余生皺緊眉,腦里有些亂,她努力讓自己鎮定。 “不,從你回國,她就定期親自監視你。那時我還不知道你就是鵲鵲,所以你和任臨樹都疑問,我怎么能一眼認出你,其實也是從周深信的口中得知,是我親耳偷聽到的?!焙握嵴崦嫒萜胶偷卣f。 相比之下,葉余生的反應有些夸張,她又覺得很可笑荒唐,自己被周深信跟蹤這么久,可能在過去的十四年里就開始跟蹤了,她卻不知不明。 “她費盡心機跟蹤我做什么,目的呢,難道就因為任臨樹?” “我也不清楚,但可以確信,她非常非常仇恨你,可以說恨之入骨,你現在很危險,我們只有聯手,才能讓她收手。你一定很好奇,我為什么要查周深信吧?!?/br> “因為你想起來,那杯有毒的橙汁是她給你的?!?/br> “對。我和她無冤無仇,她為何毀我全家,我中毒之后,臥床兩年,家破人亡。就是憑著要查出真兇的信念,我才活到現在,能恢復的這么好,真要感謝她。只可惜,沒有證據指控她?!焙握嵴崽崞鸶改?,眼中噙著淚水。 “我有一個辦法,可能有些冒險?!比~余生思忖著。 “你說說看?!?/br> “——引狼入室?!?/br> 何蔗蔗頭部受傷,再次住院。并在醫院報警,向警方提起十多年前的中毒案,聲稱似乎有些印象,能回憶起當年有毒橙汁是誰給她的了,不過還只是記憶片段,需要拼湊。何蔗蔗提出希望能夠得到催眠師的幫助回憶,并約了三天后的下午,由池之譽為其催眠。 葉余生頻繁往醫院跑,陪在何蔗蔗身邊。 她們認為,得到風聲的周深信一定會作賊心虛,三日之內在催眠之前,來醫院進行二次加害。 只要周深信來醫院,伸出毒手,就會被抓個現形。不過,一連三日,周深信都沒有來。葉余生對計劃產生懷疑,是消息沒有流傳到周深信的耳目去,還是其已起疑心,有所防備? 事情好像進入死局,反而不知如何收場了。 第三天下午,按原定的時間,是池之譽來醫院給何蔗蔗做催眠。周深信發了一條短信給葉余生,主動約她去一個地方。銀色車子就停在醫院門口。 “周深信約我出去談談,不知目的,我也不好拒絕,怕打草驚蛇。等過了四點鐘,如果我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說明我遇到危險,你就立刻報警?!比~余生叮囑。 “要不要和任臨樹說一聲?” “不必了,他也很忙,就不要讓他擔心了?!比~余生說著,心里又掛念起他。 “一定要多加小心,平平安安回來?!焙握嵴岵环判牡卣f。 “好,你就和池醫生談談心。等我回來?!逼鋵嵥约盒睦镆财呱习讼碌暮芑艁y,周深信平靜的背后,似乎并不是多好的事。 她再一次走上銀色車子。 葉余生坐在后排座上,依舊聞到熟悉的龍涎香。 周深信發動車子,說:“我帶你去一個你我都永遠忘不了的地方。不,是你我他都忘不了的。他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嗎?” “他不知道?!?/br> “你最好別讓他知道,這對他沒有好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