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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而又沉穩讓她慢慢安下心來——夢是夢,現實是現實。 回憶結束,她點點頭加重語氣:“睡得很好?!?/br> “那就好?!北说檬钦娴囊詾檫@件事大體上告一段落了,簡妮也許一時半會兒不能完全好起來,但情況應該是向好的方向發展的。 …… 自那之后,又過了幾天,彼得每天都會來找簡妮陪她,沒再出現過□□的狀況,簡妮變得更沉默了,她沒有再哭過,也沒有提起過父母的事,但是彼得發現她時常盯著自己發呆。情況說不上變壞但絕不算變好,簡妮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樣,閉門不出,彼得說想帶她出去散散心也被她以身體不舒服的理由拒絕。她把游戲收藏全搬進臥室,借口玩游戲調整心情,但彼得看她的表情永遠是漫不經心的,她表現得只是像在逃避現實而已。 簡妮缺席了幾天中的競賽練習,米歇爾打她電話打不通只好打給彼得,聽說了她的狀況后,米歇爾說著一定要來看她就真來了。 “這里有點變化啊……”米歇爾打開客廳的燈,“大白天為什么屋里這么暗?她人呢?” “在臥室,這幾天就沒出門過?!北说谜f得很小聲,“總之就是很頹廢了,至于原因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是……”彼得想了想還是沒說出好像是因為父母的原因,因為簡妮表現得特別不想被知道。 “頹廢?”米歇爾細細品味了一下這個詞,發現沒辦法把這個詞和閨蜜平素的軟萌小天使的形象結合在一起,她打開臥室的門,“hi,JR,我來看你了?!盝R這個稱呼是她們又一次談到MJ這個簡稱研究出來的,吵著說自己也要被用縮寫稱呼的簡妮看上去和頹廢這個詞沒有一美分關系,米歇爾心想用這個當開場白可能會好一點。 臥室在窗簾的阻隔下同樣昏暗,在電視機屏幕暗暗的光線映襯下,盤腿坐在床上的女孩形容格外陰森:“……你怎么來了?” 米歇爾一邊伸手找燈的開關一邊回答:“聽說你遇到點困哪,送溫暖來著?!彼蜷_開關。 簡妮丟開手柄捂著眼睛:“別開!”頂燈亮度的刺激讓已經連續多時處在昏暗光線下的眼睛一時適應不了。 “我、的、天!”米歇爾對著已經能夠觀察到全貌的房間震驚了,“你是怎么把這里變成這樣的?!” 電視機是從客廳搬來的,和游戲主機一起隨意地架在暫時充當電視柜的床頭柜上,各種零食的包裝袋散了一地、米歇爾甚至看見了貓罐頭的空罐!床上的被子亂得像狗爬過的,至于穿著家居服窩在“狗窩”被子里的簡妮——簡而言之的形容是,她看上去和這個房間很般配。 “你這頭發幾天沒梳過了?”米歇爾嫌棄地把她拉起來,又看彼得,“你作為男朋友一點感覺都沒有?她都這樣了?!”在看見她嘴角還沾著玉米片碎屑的時候,米歇爾終于忍不住翻了個超級白眼。 “怎么了?”簡妮拖長聲調,不以為意,“我看上去還好啊?!?/br> 彼得盯著邋遢宅版女友也目瞪口呆:“不開燈看起來的確還好……不過衣服是一直沒換過……”他可沒像米歇爾那樣問都不問就開燈啊,自然不知道離開暗影環境加持的自家女友變成了這樣,他視力再好能分得清那是黑眼圈還是陰影嗎? “你有照過鏡子嗎?”米歇爾坐到床邊,“我坐下和你談吧……” 話沒說完,米歇爾跳起身甩手:“什么東西?!”她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東西,把被子推開,徹底炸毛了,“你能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床上會有麥片碗嗎?”里面還有一些沒吃掉被泡爛了的麥片! “昨天的晚飯、還是今早的早飯來著?”簡妮望天,“我記不得了,今天幾號,現在幾點?”她頭腦迷糊,反應遲鈍,通關過不知道幾次的游戲,竟然在最終關卡卡了一整夜翻來覆去地死——在游戲里。 米歇爾深呼吸,看著她兩個明顯的黑眼圈露出努力克制的表情:“你多久沒睡了?我發誓我要是在你身上聞見餿味,會用高壓水槍像給狗洗澡那樣給你洗!” 曾經接受過此種待遇的彼得肩膀一縮沒敢加入談話。 “我不知道,我不想睡……”這幾天她就沒睡超過五個小時,這大概也是她反應遲鈍的原因,簡妮說著說著頭往下點了點,眼睛要閉不閉,趕緊甩頭趕走困意,“不能睡!” 她總有一種睡著就再也醒不來的感覺,夢里那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太詭異,簡妮總覺得她是真實存在的,找上她的目的不明,但似乎來者不善。而且她開始回憶起小時候的事,失憶能不能專業點!她根本不想想起莉莉絲那些猙獰的模樣!她的尖叫、她的哭泣、她的疼痛——對于現在的簡妮來說,夢境如同置身地獄。 她從床頭柜上拿起一罐已經開口了的罐裝咖啡開始灌自己,被米歇爾反手抽掉:“去洗澡,洗完我有話要和你講?!?/br> “我不……”簡妮剛拒絕了一半。 米歇爾已經回頭問彼得:“附近哪里能找到高壓水槍?” “我洗還不行嗎?!焙喣菹?,洗個澡清醒一下也不錯。 …… “我以為我是來做心理開導的,結果先要做保潔小妹?”和彼得一起收拾著簡妮的房間,米歇爾把垃圾堆中路過的湯姆抱起來,“hi,小家伙,攤上這么個不爭氣的主人是不是很悲催啊?!必埖捻椚ι嫌秀懪?,米歇爾逗了一會兒貓又加入掃除隊伍。 “多大打擊才會把她變成這樣?”米歇爾用兩根手指拎起沾到了巧克力的枕巾,“慘不忍睹,全扔掉?!?/br> “我不知道?!北说媒舆^枕巾收進垃圾袋里,“我問不出來?!?/br> “你這一問三不知的,可以說是一點用都沒有了?!泵仔獱柕闹撇醚凵窨吹帽说孟ドw一痛,“有沒有曲線救國的方法?” “我給斯塔克先生打過電話,那邊似乎有緊要的事情走不開,直到現在還沒有回我?!?/br> “繼續打?!?/br> “那天連續打了很多個,已經被訓了一次……” “手機給我,我來打?!泵仔獱栆幌蚴菍e人的負面語言不怎么在意的類型。 “……”看她堅決果斷的表情,彼得妥協了,“還是我來吧?!币驗橹氨还ぬ貏e關照過別再打斯塔克先生的電話了,這次彼得打得是哈皮的電話了。 不一會兒電話被接通:“這里哈皮·霍根,有什么事?快速簡潔說一下,我還有事要做呢?!?/br> “哈皮,是我,彼得?!北说瞄_公放給米歇爾聽,“我就是想問一下,上次讓你轉告斯塔克先生的話你有沒有帶到?真的很重要?!?/br> “……帶了?!?/br> 彼得從哈皮的語氣中聽到一點不妥:“你確定?”斯塔克先生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的,如果他知道簡妮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