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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腳邊,設計師看到自己的作品被當成垃圾對待估計會哭死,身上的襯衫更是皺得像咸菜一樣,領帶也歪在一旁,和她初次見到的那個意氣風發的斯塔克先生壓根就是兩個人,他就用借酒消愁這種方式排解苦悶? 簡妮把甜甜圈盒子放下,撈起袖子開始整理四周——她電話里聽到的嘔吐聲可不是錯覺,把西裝外套提起來時,簡妮才明白西裝外套為什么被扔在這里……斯塔克先生,吐了就好好打掃干凈,不是用什么東西擋起來就好了的,你知道嗎? 靜悄悄地把空酒瓶收攏到一處,沒拆封的酒就收回酒柜里,嘔吐物伴隨那件阿瑪尼定制的西裝外套一起進了垃圾袋,把這些都做得差不多了,簡妮開始在搜索引擎上查——如何照顧酒鬼。 好在冰塊不難找,在冰水里浸了塊手帕,簡妮把冰涼的手帕拍在托尼腦門上。 “唔、誰……”冰涼的感覺讓托尼驚醒,手里的半瓶酒掉到地上,他掙扎著爬起身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小姑娘嚇了一跳,“你,你怎么來了?!币魂嚪次傅母杏X涌上來,感覺到自己嘴巴里的異味,他表情更糟糕了。 簡妮遞了一瓶冰水給他:“就是來看看你?!?/br> 幾大口冰水灌下去基本清醒過來的托尼坐直長出了一口氣:“謝謝,好多了?!?/br> 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xue,意識漸漸回籠,托尼開始回想醉酒之前發生的事——簽約儀式終止,提恰卡遇刺,關于對巴基的追捕,他和隊長又吵了……越想越頭疼,托尼摸下額頭上的手帕抹了一把臉:“Friday,現在幾點了?Friday?”對了,之前他好像把Friday靜音了,打了個響指,“取消靜音?!?/br> “boss,現在8:15分?!?/br> 空虛的胃部火燒一樣灼痛,托尼齜牙咧嘴地按著胃部:“給我弄點吃的。你吃了嗎?一起吃點?” 簡妮搖搖頭:“我帶了甜甜圈,要先吃點墊墊嗎?” 看了看甜甜圈盒子上的商標,托尼眉頭一挑:“RANDY’S DONUTS?好巧,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彼垂词质疽馑押凶舆f過來。 簡妮松了一口氣,把盒子遞過去:“佩普小姐告訴我的?!?/br> 接盒子的動作滯住,托尼抬眼看向她:“佩普?” 好像說錯話了,從他的表情中,簡妮讀出不好的意味:“……我去見了佩普小姐?!彼龑嵲谑莻€撒不了謊的人,在托尼明晃晃的質詢眼神中,除了實話實說她沒有別的應對方法。 “為什么?” “因為我想讓她來見您?!币驗槟闶悄敲聪胍娝皇菃?。 “為什么?”也許是臉色憔悴的原因,他深陷在眼窩中的焦糖色眼睛盯得簡妮有點心驚。 “我很抱歉她沒有過來,我知道我的到來無濟于事,但是作為一個家人……”簡妮斟酌了下用詞,“我關心您?!?/br> “你聽清楚我的問題了嗎?我問你,為什么想讓佩普來見我?”這語氣已經完全是責問了。 簡妮舔舔嘴唇:“我只是想讓你好受一點,最近的事情超出你的承受范圍了,有人陪著會讓你好一點……” “別讓我問第三遍,為什么?你憑什么去見我的前女友?”他不是個傻子好嗎?就算醉他也沒醉得連自己叫什么也忘了,他不知道簡妮是怎么想起來去見佩普的,但任何一個猜想都讓他快氣炸了,“說話!” “……吃點甜甜圈吧,巧克力會讓人心情好一點的?!彼押凶舆f過來,拙劣地轉移著話題,“我可能不能提出什么好建議,但是我可以當一個好的傾聽者,如果你愿意,你可以講給我聽……” 她的反應完全可以充當答案了,托尼按著太陽xue,指向門口:“出去?!?/br> “拜托,別這樣,我只是想讓你好過一點?!边@不公平……她只是替他做了他不敢做的事而已。 “講給你聽嗎?我不愿意!你現在可以走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嗎?” “一個人承擔所有并不是一個好選擇,你知道你可以不必一個人的?!?/br> 連日來的緊張情緒和壓力讓托尼頭疼欲裂,知曉她去見過佩普的事更是讓他心情暴躁,他一拳捶在桌面,額角的青筋跳得快要炸掉:“要我說多少遍,你就不能閉嘴安靜一會兒嗎?!說給你聽,即使我說了你能懂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你都不會理解也不會想去了解,但我至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靠你這愚蠢的甜甜圈解決不了任何事,任何!走開!隨便你去哪個地方煩隨便哪個誰?!別是我!”毫不留情地把一腔怒火全發泄出來,他喘著氣吼道,“帶上你的甜甜圈滾!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么資格來管我的事!跟鋼鐵俠沾了點親你就昏了頭是嗎?我告訴你,你什么也不是!永遠也別來管我的事!” 她竟然敢去找佩普?托尼不知道自己的怒火是不是有點扭曲了,但這至少是他的原則問題!他寧愿向全世界仇人敞開懷抱迎接報復,也好過讓曾經的愛人知道自己是個承擔不了壓力的廢物!他是因為什么原因和佩普分手的?他有PTSD,不愿意或者說是不敢讓佩普知道,他寧愿把自己憋死也不愿意把這些展示給別人,而簡妮…… 他沒去看被自己吼的人的表情,但只從聲音也知道她快哭出來了:“你想知道為什么是嗎……因為你想見她,因為你不敢說出口,因為你是個傻瓜,因為我希望你……得償所愿?!蔽⑽㈩澏兜穆暰€停頓幾秒,“佩普小姐要我帶句話——她希望你一切都好……” 一腳輕一腳重的腳步聲后是開門和關門的聲音,然后又恢復了一室的死寂。 …… “怎么樣?”哈皮就在門外不遠處。 “就像你說的,沒那么簡單……”簡妮忍住涌上的眼淚,竭力說得輕松,“我去攢攢hp再來挑戰。你,嗯,你想要甜甜圈嗎?我該走了?!惫さ年P心表情終于讓她淚關失守,一連串的眼淚滑下來,簡妮把沒送出去的甜甜圈塞給哈皮低著頭跑開。 哈皮抱著甜甜圈心情沉重,幾秒鐘以后他做了一個拿自己升職計劃、甚至是職業生涯壽命冒險的決定——他抱著甜甜圈盒子挺胸抬頭走路帶風,推開門蹭蹭蹭走到頂頭上司辦公桌前,把甜甜圈往托尼懷里一扔,哈皮端起桌面上一杯威士忌手一揚全潑老板臉上了。 “你他媽做什么呢?!”辛辣的液體順著頭發往下滴,托尼抹了一把臉,眼光毒得能殺人。 哈皮深呼吸,他的底氣在潑完這杯酒后已經基本消耗地差不多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還是一股腦兒把所有沒組織好的說辭全倒出來了:“好了,你覺得你是最苦逼的人,在辦公室喝酒亂打電話現在還沖誰都一臉你是老大你有權撒火……” 冰涼的威士忌潑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