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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于是大家都忍住的笑出聲,時芩笑得最歡,她一邊捂嘴一邊捶桌子:“我終于知道你為什么從來不唱歌了,哈哈哈…” 莊南看著他們笑,有一點點泄氣:“很不好聽嗎,那也是你們讓我唱的啊?!彼f話的時候目光看著易成,如同她剛才唱歌的注視的方向一樣。 她的小動作,易成完全收在眼里,覺得可愛極了。 … 二妞來的時候帶了兩個人,于是終于湊齊了人玩狼人殺,洗牌抽牌,莊南抽到的是女巫。 時芩作為法官讓狼人殺完人叫女巫睜眼的時候,她手指了一下易成,“今晚死的人是他,你有解藥你救嗎?” 莊南毫不猶豫的點頭,她當然救。 于是第二天睜眼,法官宣布昨晚是平安夜,大家依次發言,從莊南開始排序從一號到九號。 一號莊南清了清嗓子道:“我呢是個好人,并且是一個神職人員,所以你們要相信我?!?/br> 接著輪到二號陳辛媛,她思考了幾秒鐘道:“首先我是一個閉眼玩家,昨天晚上閉眼的時候我有感受到來自對面桌子的聲音,很小很小,但是我聽到了?!?/br> 對面坐的是二妞和他的朋友們,這話一說,眾人的目光立馬鎖向對面。 然后輪到易成,他首先說了句:“昨晚我是睜眼的?!比缓笄f南的目光就緊盯著他,心里猜測如果易成是睜眼玩家,那他的身份有可能是預言家或者是獵人。 易成繼續說:“但我沒有殺人,并且我相信我身邊的兩位女士也和我一樣的好人?!?/br> 接著是柳長安,他手把玩著酒杯道:“大家都不太熟,并且是第一夜也沒太多的信息可搜集,但是就像剛剛二號說的,我也聽見了來自右手邊的動靜,所以我姑且猜測狼人在我右手邊,聽聽你們的解釋?!?/br> ... 一輪說完,大家投選結果敲定周景明。 周景明大喊冤枉:“殺錯人了啊,嚶嚶嚶?!?/br> 天黑繼續閉眼,第二晚死的是二妞。 于是開始新一輪分析,這一輪出現了兩個預言家,六號說他是預言家驗了三號易成是狼人,八號說他才是預言家驗了莊南是好人。 于是莊南接了八號的金水,強調自己好人身份,投了六號的票,六號出局。 場上還有六個人。 第三晚,死了七號。這一下,大家的目光都鎖定了莊南,因為她接了八號的金水,如果八號是預言家的話狼人前天晚上不可能不殺她,于是場上三個人投了莊南,莊南out。 她很氣憤,她明明是好人! 死人可以旁觀,于是在第四晚閉眼的時候,她看到陳辛媛柳長安和易成齊齊睜眼,然后才明白發現自己第一晚救得易成竟然是狼人,騙子!騙她解藥! 莊南氣鼓鼓的看著他,易成此刻已經殺完了五號,村民全死,狼人勝利。 易成捏著自己手里的牌看著眼睛瞪的老大的莊南笑著問:“你救了我?這么生氣?!彼谝惠喿缘?,因為仗著大家不熟可以騙騙解藥,沒想到騙的竟然是莊南的解藥。 猜測著莊南救她的原因,易成笑意盈盈。 ... 接著開啟新一輪,莊南是狼人。結果第二天大家分析的時候大家一致投票莊南,因為易成說了一句:“我從她的眼里看到了殺氣,我覺得她像是個狼人?!?/br> 莊南眼里噴火,于是大家仔細觀察后覺得說的很有道理,紛紛投票,莊南又被out。 她好氣??! 這一輪,村民贏。 第三輪,莊南是預言家。易成作為狼人接連給了兩張金水,于是大家紛紛相信他是好人因此斃掉了莊南這個真正的預言家,莊南又一次out。 于是玩到這里大家玩出了味兒來了,一個個摩擦唇角怎么覺得易成這是在故意針對莊南,于是第四局紛紛挺莊南,但是沒想到,莊南是個狼人,并且和易成一窩。 莊南終于揚眉吐氣一把,結束后大家算勝率,一共四局,易成四場連勝。 周景明摔牌:“易成你太會玩兒了!” 莊南看了眼易成在心里,他就是個會騙人的,看把你們一個個騙的! 對于勝者大家當然不會放過,于是一個個七嘴八舌的說贏了的應該唱首歌,陳辛媛跟大家說易成唱歌特別好聽的。 眾人皆期待,易成便嘗了,開口就是之前莊南唱的愛情轉移。 兩個版本一對比,莊南臉紅的低下了頭。 媽的唱這么好聽,你是故意的把! 時芩不由得感慨:“聽完魔音穿耳才知道什么是余音繞梁啊?!?/br> 在場的人出了二妞幾個皆哈哈大笑,氣的莊南又悄悄掐了時芩一把。 大概到十二點,眾人皆收拾收拾準備回家。 這個點其實沒什么車了,于是交流了一下自家的大致方向,如果差不多住一起的就坐一輛車。 莊南看車少人多就準備住花店,反正離得近她可以走回去。 前前后后大家都上了車,莊南發現就剩自己和易成了。 街上不是很安靜,酒吧里進進出出的也有不少人,莊南把手背在后面捏自己的衣角問:“你...不打車嗎?” “我也住附近,一起走吧?!彼f著就往花店的方向走。 莊南遲疑了一下跟上去,忽然想到上周遇到他晨跑的事情,如果不是住在附近是不會看到他晨跑的吧。 “你酒量挺好?!币壮勺咴谇懊鎲柫怂痪?。 莊南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還行吧,可能是遺傳的,因為我爹特別能喝?!?/br> “以前沒見你喝過?!?/br> 易成想起高中畢業那會,班上的聚會一波又一波,因為都是剛剛解放的苦行僧,一個個在飯桌上都撒開了喝。易成那時候從沒見過莊南喝酒,別人勸她她也不喝。勸不動的時候他就會過去幫忙擋著。 “不喝酒的時候覺得沒必要喝,喝了酒后就上癮了?!鼻f南似真半假的這么說著。 她望著夜色中的易成,暗黃的路燈從他頭頂傾瀉而下自然的籠成一個光暈,他今晚帶著銀邊方框眼睛,薄薄地嘴抿成一道直線,臉上沒什么表情。不知是誰說的薄唇的男人亦薄情,莊南歪頭看了他半晌,也不知道他現在還有情沒情。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酒吧街,前面是花店,此時周圍有著夜晚應有的寂靜。莊南有點怕黑,此時不由得加快的腳步身子慢慢的貼近易成身邊。 突然一聲玻璃碎響,“砰嚓!” 嚇得莊南跟著抖了一下,半點沒有遲疑的左手拉住了易成的衣角。 他們右邊隱隱的傳來女人的哭泣聲,還有男人不耐煩的聲音:“別哭了!” 莊南緊緊攥著身旁人的衣角,警惕的看著那邊的方向。 易成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緊張,于是反握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