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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她心底的吶喊。 易成在敲車窗的時候就發現了里面的人是誰,但看她一直把頭埋起來撞死的動作實在很無奈,于是索性退到對面等著她,等著小兔子自己從洞里鉆出來。 看莊南小心翼翼從車里挪出來的樣子,跟以前悄悄逃課出來的神色一致。 一晃多年。 而莊南此刻覺得自己有點興奮,有點激動,有點莫名的小開心。 馬路兩端,互相凝望。 她覺得自己內心在砰砰地炸著煙花。 無法否認,莊南,你依然喜歡他。 只是在校門口驚鴻一瞥的看見你身著白襯衫,仔細才發現你沒有系領帶,一身休閑做派;只知道你頭發依舊黑色柔軟,近看才發現鬢角的頭發被剃短了些,額前碎發偏分還有依舊清明和深邃眉眼。 自我正視只需要片刻鐘,莊南就冷靜的走到對面,平緩而沉穩的打招呼:“你好,易成?!?/br> 易成看著她臉上的淡漠,但依然緊盯著他的眼神道:“你好,莊南?!?/br> 她在離他半米的距離內停住腳步,輕微偏頭像是在思考接下來怎么說。 易成開口:“昨天瞧見了你,人太多,沒叫你?!?/br> 莊南的腳趾在鞋子里搓了又搓,努力克制住心底的尖叫,笑著攏了攏頭發開口:“我也看見了,正好在那邊吃飯,沒想到會這么巧?!?/br>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莊南想說話,又不知道怎么說,她也不知道易成在想什么,一時間,她又有點暴躁了。 易成站著,一直觀察她的神色,瞧著莊南不太安分的小動作,微微勾了勾唇。 可憐兩個不善言側又在絞盡腦汁的人,跟旁邊的電線桿似得僵直的站著。 旁邊一對母女路過,五六歲的小女孩奶聲奶氣的指著他倆開口:“mama你看,他們在玩木頭人?!?/br> 莊南聽到后:“......” “要不要去我店里坐坐?”莊南想要挽救一下氣氛,便開口邀請,易成看著她手指的方向,輕點了下頭。 “我公司在這邊?!彼噶酥笇γ娴拇髲B。 “哦,是嗎,開公司了啊,自己開的嗎?”莊南站在門前找鑰匙一面開鎖一面問。 “也不算,算是接管的分所,但也是在這邊完全起步?!币壮蓡栆痪溆幸痪涞拇鹬?,她有一句沒一句的聽著。 進了自己的店,莊南撲騰撲騰的心才慢慢的平靜下來,剛才的緊張拘謹散去,她大大方方的邀請易成隨便坐。 易成在花店里溜了一圈評價:“花店挺好看的?!?/br> “謝謝啊,我自己設計的?!绷晳T性的倒了杯陳皮水給他,又去給公主換了碗水,易成看她忙來忙去的樣子,一時間也沒說話。 他有三年沒見著她了。 曾經覺得自己挨不過去的歲月都過去了,曾經覺得再也抓不住的人還在這里,易成看著莊南端著杯子向他走來,于是想到早上看到的一條微博他就笑了,忽然覺得未來也是可以期待的。 莊南過來就看見易成在笑,很淡很淡,但讓人忽視不了。 便忍不住的問:“你笑什么???”,不過她沒發現的是,她自己說話的時候的嘴角也是帶笑的。 易成看著她,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雖然靜止的時間不過二三秒,但仍然能被感覺得 到,莊南看著對方直直的目光微微紅了臉別過去。 假咳一聲問:“你不去上班嗎?” 易成轉過了頭,看了四下里各色的花道:“買盆花就去?!彼抗猸h視屋內一周,然后指著角落里的一盆含苞待放小盆栽道:“就是它了?!?/br> 莊南看了眼,那是她才植進去不久的藍雪花,這會兒含苞待放的,買回去不久就能開的燦燦一片了。 易成過去把那盆藍雪抱起來問:“多少錢。 莊南搖頭道:“送你了,它快開花了,你放著回去這幾天可以澆多點水,每天放在太陽底下曬幾個小時就行了,嗯陽光太強就不要曬了...” 莊南叭叭叭說了一堆,易成聽完然后笑著又問了一遍:“不讓我給錢嗎?” “都說送你了啊?!鼻f南指了指花道:“回去好好養,不難養的?!?/br> 易成點頭,沒關心花怎么樣,只是問她:“送我做見面禮嗎?” 莊南一噎,心道這盆花也沒幾十塊錢啊,這么便宜做見面禮不太好吧...她遂搖搖頭道:“這不值錢的,怎么好意思做見面禮送你啊?!?/br> 易成哦了一聲,又問:“那意思是還有別的見面禮嗎?” 什...什么?莊南傻了,為什么會聊到見面禮上,但是這話要怎么接?說沒有是不是不太好,于是她艱難點頭,違心的說著:“嗯...還有?!?/br> 易成也點點頭道:“這盆既然不是見面禮,那我還是給錢吧,多少錢?” 莊南有點愣,然后老實的說:“二十五...” 易成掏出手機道:“我微信轉你?!?/br> 手機提示來了消息,莊南沒去看,知道是易成,不過她這會兒腦子沒轉過來,怎么覺得哪里不對啊。 易成付了錢后,沒有過多的停留,跟她打了聲招呼抱著花盆回公司去了。 莊南一個人在店里腦子懵懵的,叮的一聲手機又來了消息,她點開微信是易成發來的。 出了一個二十五的轉賬,下面還有剛剛來的消息寫著:“不要忘記我的見面禮?!?/br> 她真的傻了,怎么覺得自己剛剛被易成帶跑偏了啊,為什么就多出來了一個見面禮??! 莊南目光緊盯著屏幕像是要把手機盯出個洞,和易成的對話框出了剛剛的兩條消息之外干干凈凈,他倆已經好幾年沒有在微信上有過交流了。 她幾乎以為他倆再也不會有什么交流了,然后這算怎么回事?死灰復燃? 這么想著她又看了好幾遍易成的消息,依然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夜酒吧 第二天莊南起了個大早,吃完飯她給那天來訂綠植的客人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那頭說了一句喂您好。 莊南臉上泛起笑道:“您好陳女士,我是臨江仙花店的老板,上次你在我這訂的綠植我今天給你送過去,不知方不方便?” 陳辛媛這會兒正在外地,聞言想了想道:“行,你九點之后過去,我今天不在公司,你過去后直接找我們老板就行了?!?/br> 莊南無所謂誰在不在,說了一句好就禮貌的掛了電話。 今天寧白也來幫她忙,她還帶了兩個伙計過來搬東西,人都到齊后他們把東西裝好推車進去,客人的公司在十八層。 出了電梯門左轉,有一個巨大的玻璃門,正對著他們的是一堵黃色彩磚墻,上面用藍底寫著銘瑞會計事務所,地上鋪著紅地毯,乍一看很是正派。 進了門沒看見前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