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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冬娘的性命?!?/br> “冬娘?我娘?” “嗯?!?/br> “罷了,你把能告訴我的都交代了,留點人給我,你自己離開吧?!?/br> “不行!” “你覺得我憑什么相信你不會哪天就把我出賣了?!?/br> “同為主子賣命,我沒必要這么做?!?/br> 我不相信許洹會做的這般絕情。 “你的主子是誰?” “你覺得是誰便是誰?!?/br> “別和我玩文字游戲。你的主子不讓你出手幫我,否則就殺了冬娘,你覺得遠水能解得了近渴嗎?”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簡單,如果我沒兩把刷子,主子憑什么把我派來替了你的位子?!?/br> 他思索了一會兒,讓我拿來紙筆。他僅在紙上寫了一個“她”字。 這是什么意思?他的主子不是許洹嗎? “爹,您早日歇息,我就先離開了,若有要事就讓人來叫我,我一定隨...叫…隨…到?!?/br> 之后便離開主臥回到自己的西廂房。 回房后,我將門窗都關閉,將他寫的字再拿出來。 就現在的情況來看有些復雜:他是許洹派來的人,但他的主子卻是一個女子。那就說明,我倆的主子并不是一個人,但他的主子希望我認為他和我的主子是一個人,希望我認為許洹想要我死在浣樺鎮。這一看就是女人的嫉妒心犯了。你看,我與她素不相識,那就沒得說什么仇殺。除此之外,那就只有我與許洹的事被她知道了,然后她想殺了我。 現在可以初步分析,首先他能越過許洹,那就說明她的地位比許洹高,但不可能是官家的女兒。因為就許洹剛正的性格和現在的處境,許洹哪里會顧及一個官家女兒的顏面。那就只能說,她的官位比許洹高。然后就是她能知道許洹身邊的事,那就只有許洹身邊的人或是許洹身邊的人轉告于她。不對,許洹身邊的人都是男子。在北朝好像只有一個人能做到。 好吧,我悲劇了。 再悲劇也得活著呀,想想看怎么解決當下的問題吧! 首先,浣樺鎮我從小長大的地方,除了當地人沒有誰比我更熟悉了,嗯,不錯,占了個地利;其次,現在正處戰亂,浣樺鎮還被南朝給占了,天時我不占優勢;最后應該是人和,這個假爹幫不了我的忙,但有這個假娘在手,不幫也得幫,還有就是除了我那個素未謀面當兵的弟弟,好像我沒有其他能用的人了。 這么看起來,好可憐哦!我應該首先干點什么呢?天時這個問題,暫且解決不了,你就解決人這個問題。 我跑到原先許家老板娘住的房間,沒找到冬娘,就跑到主臥,剛到門口就看見他和冬娘黏在一起。好家伙,還不到兩柱香的時間就向著準備給我再添個弟弟的方向發展。不是說受重傷了嗎,還有氣力做這般費體力的事! 我的事沒解決,就想著抱得美人歸,想得美。 叩叩叩 “爹,女兒有事想和你相商?!?/br> 他和冬娘見我在門口這才松開,整整衣衫。 “進來吧?!?/br> 我進了房門,冬娘正紅著臉,低頭玩弄手指。我對他挑了挑眉。 “女兒沒壞了爹娘的好事吧?” 冬娘羞得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朝我翻了個白眼,急匆匆地出了房門。 “你娘害羞就別逗她了。你來又有什么事嗎?” “你把你的人借給我?!?/br> “???” “爹啊,溫柔鄉可是英雄冢啊,恍恍神了?!?/br> “沒大沒小?!?/br> 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你把你的人借給我?!?/br> “好,明日午時來書房我說給你聽?!?/br> “說?” “對,我只說一遍,你可都得記下來,記不下來就不怪我了?!?/br> “行…吧…” 我答應地十分勉強。 “下回見我和你娘在一起,可得識點眼色?!?/br> “行呀!我就不打擾你和我娘彈琴說愛了?!?/br> 我溜出房間。 “死丫頭!” 作者有話要說: 初次寫文,還請見諒。 大家對我的文章有什么意見,可以在評論告訴我,你們的意見是對我寫文最好的幫助。 ☆、第 10 章 我跑到院子里,冬娘正在擺弄草藥,我過去拉著她的手。 “娘,我爹在臥房里等你!” 冬娘輕哼了一聲,小娘子的嬌羞可是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說完便跑了。 兩個人就算不知道明天命運會如何,但在一起終究是好的。 我回到廂房,感覺有些餓了,看看日頭都已是差不多已是申時,該吃哺食了,便去了灶房。 因現正處戰亂,廚房里只有些番薯和地瓜葉,我去柴房拿了些干柴,點火做飯。 家里一共只用三個人,烤三根地瓜應該就夠了。后來想想,他還在養傷,吃烤的東西不適合他現在的身體。于是,就烤兩根,再煮一根。 灶火點著,在鍋里燒了些水,地瓜去皮,切塊,等水燒開后把地瓜倒入水中,煮吧。還有兩個地瓜,埋在柴火下邊,烤吧。 然后弄好哺食了,想想看去哪里找這么賢惠的女子,瞧瞧那兩個不靠譜的,都這個點了還不出來吃飯。 我也算是cao碎了心,拿著烤地瓜和地瓜湯到了爹的臥房。 叩叩叩 “誰???” “我!吃飯了!” 房內一陣稀疏,春色未退的冬娘打開房門,請我進去。 呵,我還在門外,一嗅,就知道他倆在房里做了些什么。 “爹,娘,該吃飯了,我在食飯廳等您?!?/br> 說完,端著飯碗長吁短嘆地離開。 爹娘,未入座,即使明知道是假的,但我也就只能站著。 又等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嘞,老娘我不等了!吃飽,我便回房找著衣服,去了河邊洗澡。最后,到底他倆吃沒吃,我也就不管了。 第二天的早上,又是一個大晴天,真真是令人心情愉悅。我換了身衣裳,到藥材鋪配了兩付涼茶,便去了邵屠夫的家。敲門,人不在,我坐在他家的家門口等著。 我又想起了先生和趙尚,好像也是這般情景,我和先生剛到京城,投奔趙尚,趙尚不在家,我靠著先生在他的家門口苦苦等著。那時,先生還在,趙尚也在,現在,先生死了,趙尚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抬頭看著天空,先生,你說趙尚去了哪里? 后來,一個膀大腰圓的身軀遮住了我的視線。 “你是” “等了我一年,不認識我了?” “許攸?” “…” 然后絲毫不給面子地摔門入內,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門外。 既然你這般不客氣,那我也不和你客氣了。 我踹門,入內。 “邵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