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
饌筵七席,羊二,酒五尊,設儀仗,讀文致祭,齊集行禮。奉移日,禮部堂官祭畢,金棺啟行。王以下各官咸隨行。所過門橋,禮部堂官祭酒,公主王妃命婦等皆先往殯宮祗候。奉安,祭酒行禮,畢各退。 越日行初祭禮,用金銀定楮錢各九萬,畫段千端,楮帛九千,饌筵三十五席,羊二十一,酒二十一尊,設儀仗,齊集行禮,與奉移致祭同。次日繹祭,金銀定楮錢各七千五百,饌筵七席,羊三,酒三尊,禮部、工部、內務府、光祿寺堂官及內務府成服之官員、執事人等男婦,齊集行禮。大祭禮與初祭同。次日繹祭如前繹祭儀。 初周月致祭,用金銀定一萬楮,錢一萬一千,饌筵十有一席,羊五,酒五尊,設儀仗,齊集行禮。 百日內遇清明致祭,不焚楮錢,用掛楮錢寶花一座。中元冬至歳暮致祭,用金銀定楮錢各一萬五千,皆饌筵十有五席,羊五,酒五尊,設儀仗,齊集行禮。百日后清明,用掛楮錢寶花一座。中元冬至歳暮,金銀定一萬,楮錢一萬一千,皆饌筵九席,羊三,酒三尊。 六年十一月行百日致祭禮,用金銀定楮錢各二萬五千,饌筵十有五席,羊七,酒七尊,設儀仗,齊集行禮,儀與大祭同。 次年八月,期年致祭,用金銀定楮錢各一萬八千五百,饌筵十有五席,羊七,酒七尊,設儀仗,齊集行禮,儀與百日致祭同。 七年再期致祭,用金銀定二萬,楮錢一萬,饌筵九,二三周月致祭同,即佛朶席,羊五,酒五尊,設儀仗,齊集行禮儀,與期年同。 八年宸妃在殯已逾三年,所有朔望三時奠獻,毎日中奠饌筵應行停止。每月朔望奠饌筵一席,羊一。四時致祭用金銀定楮錢各一萬,饌筵十有一席,羊五,酒五尊。清明用掛楮錢寶花一座。忌日用金銀定楮錢各一萬八千五百,饌筵十有五席,羊七,酒七尊,不設儀仗,內管領下官員執事人等齊集。每致祭時,辦理喪儀公大臣及禮部、工部、內務府、光祿寺堂官各一人前往監視,致祭令內管領妻祭酒,朔望祭祀令宮殿監領侍祭酒,掌儀司官一人監視奠獻 ☆、四十五 處置 未央殿 眾人斂衣行禮,“嬪妾參見皇后娘娘,娘娘長樂安康?!?/br> 君后神色淡然,冷冷道,“起吧?!?/br> “謝娘娘?!?/br> 君后一襲月白色如意襟碎紋展衣,周身再無花紋,一個簡單的圓髻,并無釵環。 眾人剛坐下,許貴姬就開口,“娘娘,不知皇長子怎么樣了,娘娘抱出來給嬪妾們瞧瞧吧?!币桓焙芷诖臉幼?。 李嬪含笑道,“皇長子還小,待滿月了再給我們看吧?!?/br> 許貴姬冷冷道,“怎么,宸妃這個生母雖然去了,可是皇長子現在是由皇后娘娘養著,還輪不到你做主?怎么,李嬪,你想給皇長子當養母不成?” 眾人臉色都是一變,在心里都嘆許貴姬大膽,在皇后面前都敢如此放肆。 李嬪被許貴姬這番暗中擠兌的話說得滿臉通紅,許貴姬位分又比她高許多,只好窘迫的低下頭,不再說話。 許貴姬得意的笑,這個李氏仗著陛下寵她,就無法無天了。宸妃在時是這樣,現在宸妃不在了也是這樣,看她不給她點顏色瞧瞧。 卻突然抬頭,看見皇后正冷漠的看著她,心一驚,趕緊低下頭。 就聽皇后平淡無波卻極有壓迫感的聲音傳到耳邊,“宸妃故去,陛下心結難解,心中難過。李嬪你陪伴陛下左右多日,陛下開懷了不少,進為順儀吧?!?/br> “謝娘娘?!崩顙辶⒖唐鹕硇卸Y謝恩。 許貴姬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皇后此時進李氏為順儀,也是借機警告她吧。 突然,聽見有人提及宸妃,趙婕妤冷笑,死都死了,還不安生。還要擋她的路,還留下個孽種。 顧婕妤望向君后的目光有無限的落寞和哀涼。 君后心中微動,似有什么東西漸漸浮出水面,可是她卻無法抓住。 顧婕妤的笑意有些慘淡,好像是生無所戀的絕望。朝著君后,淡淡點頭。 君后有些恐懼,正想攔著她,卻聽到宮女通傳,“皇上駕到?!?/br> 壓下心中的不安,迎駕,“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br> 皇帝的眼底有青色,看著十分疲憊,隨意的說,“起來吧?!?/br> 眾人起身。 君后安靜的站在皇帝身旁,皇帝關切的問道,“潤兒可還好?” 君后聞言,露出了淺淺的笑意,“很好,乳母精心照料著,整天除了睡就是吃?!?/br> 皇帝的眼底也有了笑意,眾人也十分應景的笑了。 此時,顧婕妤卻突然跪地,“陛下,臣妾有話要說?!?/br> 君后痛苦的轉過頭去,明明知道她要做什么,可她卻偏偏不能阻止。 明知自己不用出手,已經是最好的選擇??墒强粗Φ丝痰臎Q然,她為什么會覺得那么痛苦? 若顏已逝,她又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夕蝶在走向毀滅。這是一條不歸路??! 如果成功,一切都好說;如果失敗,那就是必死無疑。 可她沒有了選擇,她不能在知道若顏死得冤枉后,不為她報仇。 她不能,也做不到。若顏將潤兒交給她,與其說是讓她保護潤兒,到不如說是若顏不忍看她日后孤苦無依,才將潤兒交給她的。 顧婕妤朝君后一笑,有不顧一切的決絕。 顧婕妤低頭,恭敬的說,“陛下,宸妃娘娘之死十分蹊蹺。臣妾想揭發一人,是她害得宸妃娘娘難產,然后血崩而亡?!?/br> 皇帝臉上有難掩言喻的錯愕和震驚。在他的印象中,顧氏是個冷情的人,對誰都是淡淡的。也不曾與若顏有過深交,現在是為了什么? 君后的淚瞬間落下,背過身去。 此時涉及若顏,皇帝的臉沉了下來,冷聲道,“你說得人是誰?是誰謀害宸妃?” 趙婕妤的臉有些發白,心中隱隱不安,卻強自鎮定。 顧婕妤道,“宸妃生產當日,宮中起火,導致宸妃驚俱過度,難產。而趙婕妤當日密會宸妃宮中侍女,宸妃崩后,那個侍女卻離奇死亡。陛下不覺得奇怪嗎?” 趙婕妤渾身發抖,此刻卻有些釋然。該來的總會來,總比終日提心掉膽強。 這樣想著,反倒鎮定下來。辯解道,“陛下明鑒,臣妾沒有。就算本宮見了宸妃宮中的侍女,那又怎樣?本宮又沒有殺她。顧靈瀟,你想說本宮什么?” 顧婕妤冷笑 ,“你心虛了嗎?午夜夢回之際,可曾看見過宸妃和那宮女向你索命??匆娀书L子,你是否會心虛?是你害的他小小年紀就沒有了母親?!?/br> 趙婕妤亦冷冷道,“本宮沒有,所以不會夢到。顧婕妤你,大可放心?!?/br> “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