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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咱家的領導???不得了!實在是不得了!” 陸連川捧心口,滿腦子都是:“哦喲,好可愛??!” 溫槿一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推開他出了廚房,兩眼淚的回頭指他說:“首長去我家,都還不敢使喚我去做飯!我就是鹽放多了,首長都不說不好,還夸我辛苦了,陸連川你有沒有良心!” 陸連川拍著良心說:“乖乖乖,我錯了我錯了,我這就去做飯,我來我來我來……我再也不提意見了……” 溫槿坐在沙發上開始哭,一邊哭,一邊扔著沙發上她跟陸連川的第一夜第二夜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六七八夜玩偶。 她說:“知道你辛苦……本來心情很好的給你做飯,你說我做的難吃就算了,你回來也不幫我,就站在那里跟領導視察食堂大媽做飯一樣,嫌棄這個嫌棄那個,你要真看不慣我做的飯,那你自己來啊……好心好意,被你揉把揉把扔了,我好難受……” 陸連川洗手挽袖子,不忘瞟了一眼掛歷,果然,逼近了例假期。 陸連川想,完蛋,沒辦法床尾合了,得趕緊想別的辦法哄哄她。 結果溫槿情緒低落,一邊小聲哭,一邊吃了飯。 飯量也不多,半碗粥,不到十筷子菜。 陸連川道:“再吃點?!?/br> 溫槿筷子一擱,起身走了。 她去了書房,鎖了門。 陸連川差點把自己搓巴成球,自己把自己一腳踢回老家重造。 陸連川悔不當初:“叫你嘴賤!” 第二天,陸連川想道歉,結果一敲書房門才發現,溫槿已經上班去了。 陸連川茶飯不思,委委屈屈垂頭喪氣到醫院,同事見面連打招呼的勁都沒了,像一條愛上了貓卻不被貓青睞的咸魚。 同事:“今天沒精神呢,怎么了?昨晚沒睡好?” 陸連川:“唔,吵架了?!?/br> 同事一頓,尷尬地想:“他咋這么耿直?!?/br> 陸連川:“……唉,女人不容易?!?/br> 每個月總有那么幾天,要跟自己的情緒作斗爭,萬一斗爭不順利了,戰火還會燒到枕邊人。 同事:“那什么,就,又有個姑娘找你?!?/br> “又?”陸連川道,“什么叫又?” 同事哈哈笑,擺手道:“沒什么沒什么,上午心外那邊打聽你來著,聽說你下午才坐診就又回去了?!?/br> 同事說完,又加了一句:“很漂亮?!?/br> 陸連川:“……不是很想聽?!?/br> 他現在只想哄溫槿,讓她心情好一點,至于什么什么像□□一樣的漂亮女孩,還是別了吧,趕緊走,最好離遠點。 陸連川想,他現在的婚姻,脆得跟冰糖葫蘆外面的糖衣一樣,他一嘴下去,沒咬好就得碎,更別提漂亮女孩這種殺傷力更強的破壞性武器了,有一個,他跪穿十個搓衣板都不管用。 下午,那個漂亮女孩果然來了。 “陸醫生,你還記得我嗎?”女孩說,“咱們夏天的時候,在鐘情酒吧見過面,你還請我喝了杯酒?!?/br> 陸連川聽見這話就腦殼疼。 哇,鐘情酒吧? 這什么名?這要是被溫槿聽見,這就是究極武器?。?! 鐘情?什么鐘情?一見鐘情的鐘情嗎? 陸連川說:“你記錯人了吧?你有什么事?” 女孩說:“我前一陣子腳崴到了,現在還有點疼……” 陸連川:“拍片了嗎?你掛錯號了,骨科在三樓?!?/br> 女孩不放棄:“二少,咱倆這是第三次見面了……” 陸連川臉白了,他抬起頭,看了女孩一眼,忽然想起了。 他新婚那天,本該洞房花燭夜的,結果他這個混蛋腦抽了,跑去酒吧喝酒,還給一姑娘付了酒錢。 是的,那個姑娘一口一個二少,叫的他心一下一下的疼。 大少沒了,哪還有什么二少。 這種諢號…… 陸連川眼神冷了。 他說:“拍片去吧,拿去給骨外看。下一位……” 女孩還想說什么,陸連川指了指胸牌,說:“記好了,我已婚。還有,投訴去院長信箱,有紙有筆,慢走不送?!?/br> 下午下班,出了醫院門才發現下雨了。 陸連川圍上圍巾,打開后備箱取了兩把傘,走到駕駛座旁,思考了一會兒,又放回去一把傘。 他開著車到溫槿單位樓下,撐著傘站路邊等著。 過了會兒,他又把傘傾斜到一邊,讓自己淋了會兒雨,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才又好好撐傘。 溫槿下樓,一出門,就見陸連川現在對面,舉起一只手向她揮舞。 他戴著一條粉色的兔子圍巾,穿著黑風衣,撐著一把透明的傘,怎么看怎么傻。 溫槿扭頭就走。 陸連川見狀,連忙跟上去,給她撐傘。 溫槿停下來,瞪著他。 陸連川彎起眼睛一下,歪頭道:“原諒我嘛?!?/br> 溫槿白了他一眼,嘟囔:“不要臉?!?/br> 又撒嬌耍無賴!厚臉皮,哼! 陸連川說:“溫上校,給個面子,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我們今天去吃好吃的,你看你看,我還給你買的圍巾?!?/br> 他三下五除二的摘了圍巾,系在溫槿脖子上。 圍巾被他暖熱了,熱氣騰騰。 溫槿抽了抽鼻子,嘴角耷拉著,眼角紅了。 陸連川抱著她輕輕拍著背:“知道你不開心,沒關系,以后飯都哥哥做好不好?不要不開心了,結婚就要過得更開心才對,親一個?!?/br> 陸連川捧著她的臉,親了一下,揉了揉她腦袋:“好了,我們去做點高興的事,上車吧?!?/br> 溫槿叫住他:“陸連川?!?/br> 陸連川敬了個禮:“到,你說?!?/br> “不許說我做飯難吃……我在很努力的給你做飯……我在給你做飯……” 溫槿擦了眼淚,委屈又難過。 陸連川驚訝一瞬,扔了雨傘,抱住她,輕聲道:“是我錯了,我知道了……” 她是個,心思細膩的小姑娘。她不是無理取鬧,她只是在委屈,自己的付出被他三言兩語的否定。 陸連川說:“我怎么這么壞,太壞了……不哭了,不難過了,是我壞?!?/br> 溫槿在他懷里,悶悶道:“我不開心,我胸口悶,肚子也疼……” “我給你揉揉,晚上給你揉揉……我知道的,我知道的?!?/br> “……那個?!背_著車經過細雨中相擁的二人,“二位,雨夾雪的浪漫,你們也要親身體驗?” 陸連川:“誒,差點忘了還下著雨呢!” 失策失策,可不能感冒了。 剛剛還想用淋濕自己換她的心疼,結果自己濕漉漉的就抱住了溫槿。 這個懷抱絕對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暖和,萬一冰壞了溫槿,他估計要自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