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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義的英雄,還是有具體形象的英雄?” “廣義?!备侍疝闭f,“我敬重所有稱得上是英雄的人,不分男女,所以,溫少校,你也是?!?/br> “不敢,我稱不上是英雄?!?/br> “溫少校年紀輕輕,就已為國為推動整個歷史和社會進步做出了巨大貢獻,這就是英雄。所以,我也很喜歡你?!?/br> 溫槿謙虛搖頭:“并非我一人之力能做到,都是團隊協作的功勞,沒有大家,哪有我?甘記者,請千萬不要把功勞歸于我個人,不敢當?!?/br> 甘甜薇笑著說:“果然。溫槿,你和陸中尉都是純粹的人,盡管有時我會笑你們之間的互動太過青澀可笑,但,不管是從個人角度還是夫妻角度看,你們都是令我羨慕的人?!?/br> 甘甜薇說:“有時候會很好奇,什么樣的水土和家庭,什么樣的經歷,才養出了你們這樣純粹的人。陸少校,也是這樣?!?/br> 陸少校?陸林峰嗎?溫槿抬頭。 甘甜薇說:“兩年前,我來弗沙采訪,跟拍弗沙維和基地的生活,是陸少校負責照顧接待。他并非我第一個喜歡的英雄,但他是我成年后,見過的,第一個會發光的男人?!?/br> 溫槿忽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劉皓可能沒戲了。 甘甜薇說:“本想跟他表白,告訴他,我為他的光芒折服,但卻沒能說出口。我想認真地對一個男人,說出這樣的話,你看……我是個記者,采訪過許多政要,從沒怯場過,對我而言,說出喜歡很容易,可唯獨陸少校,我越想認真地跟他說,我崇拜他,想讓他知道,他是個光芒萬丈的人,我喜歡會閃光的他,我就越難開口?!?/br> 溫槿似乎聽懂了,這應該不算愛情,只是一種別樣的情感,被優秀的人散發出的光輝所感動。 甘甜薇轉過頭去,苦笑:“第一次,我下定決心要告訴他時,他一手拿著一封信,一手在寫回信……他是在給一封情書寫回信。我問他,陸少校,這是封情書嗎?” 溫槿忽然愣住。 甘甜薇眼中亮晶晶的,分明有淚。 “陸少校笑著說,是呢,一個小姑娘的情書,可惜現在回不去,也沒辦法把她的心意寄回家,抽空寫個道歉信,解釋一下……” 甘甜薇擦了眼淚,說道:“我膽怯了,我也不知道原因,可能心里已經把他放在了特殊的位置,我沒能說出口……我平生最后悔的兩件事,一個是當年在庫夫德淪陷區沒能救出我的搭檔,一個就是沒能在那時,說出對陸少校的崇拜與喜歡……我應該把自己的心意說出來的……” 甘甜薇低頭擦淚,溫槿遞過去手帕。 “第二次,我說了……我把心意說給了他……可是當時,他什么都聽不到了?!备侍疝闭f,“他傷到了頭,陷入重度昏迷,那時果特里首都正值戰亂時期,無法就近接收,臨近國家聽了情況,都不敢收治……我瘋了一樣聯系我能聯系的朋友,也沒能改變結果,太晚了……” 甘甜薇搖了搖頭,紅著眼睛,抬頭看向天空,不讓自己的眼淚再流。 “抱歉,因為我的有意隱瞞,所以一直沒跟你們說……”甘甜薇道,“我一直想把他當作我生命里的普通過客,就像我采訪過的那些英雄一樣,留在心里,再不相熟??蓻]想到,我心里的他卻有了特殊的色彩,越來越重要……再也忘不掉?!?/br> “已經太晚了,我對他說出自己的心意后,他已經聽不到了?!备侍疝笨拗f,“而我也忘不掉他了。太晚了……” 溫槿沉默了好久,柔聲道:“雖然知道現在提這個有些不合時宜,但我還是想問一問……那封情書?!?/br> 甘甜薇抬頭。 溫槿說:“我認為,很大的可能……那封情書,應該是我寫給陸連川的?!?/br> 陸林峰還沒來得及寄回家,就收到了通知,遠赴弗沙。 這封情書太重,所以他沒敢委托別人代寄,而是隨身帶著這封情書來弗沙執行任務,想回家后,親手交給他弟弟。 只有這樣最穩妥。 那是一個小女孩要傳達的心意。 陸林峰怎會不慎重對待? 溫槿說:“我要去問他們,當年大哥的遺物……一定是他們漏掉了?!?/br> 她眼中也含著淚。 “我就知道……”溫槿說,“最好的大哥,最可靠的大哥,怎么會忘記寄那封信!” 他知道那有多重要,他知道的。 作者有話要說: 陸林峰:坐等弟弟弟妹找到情書,還我清白。 以及,摸摸甘記者,不哭,以后,你會找到和大哥一樣的英雄!光芒萬丈,熱心善良 第28章 傲嬌喵的微型搓衣板 專家組到了。 這些專家國籍不同, 為了溝通方便,雖然都盡力用同一種語言對話交流,但到底是各地口音不相同, 稀奇古怪, 原本理解就難,一旦爭論起來, 你一句我一句,誤會還沒解除就添新誤會,任務進展相當緩慢。 爭論到后來,溫槿作為第一批到達參與任務的專家,成為了項目的主要負責人。 這個負責人, 聽起來很光鮮,可實際上,是個出力不討好的活兒。任務完成了, 是本分,是團隊合作的結果,任務做不好了,出問題了,那就是負責人的鍋。 再加上這些專家們性格各異, 又是半途被緊急調來參與任務的,像一盤散沙, 每天大半的時間幾乎都浪費在爭執中。 幾天下來, 溫槿的英語得以周游了各國,口音從北半球拐到南半球, 再飄過大洋回來。每天,耳邊都是嗡嗡的,加上天熱,被魔音洗腦后,溫槿傻了。 有一次回營,她遠遠地跟陸連川打招呼,開口就是英語,還是那種帶濃重的異域風情味,像含了一口沙塵的大舌頭音,愣是把陸連川嚇得,好半晌沒敢走上前抱她。 溫槿清了清嗓子:“連川……” 清嗓子這個行為,是無效的,因為她啞了。 最近說話多,喝水少,溫槿的嗓子就像真實地吃了guntang的土,成了一把破嗓子,叫也叫不出。 她喊完陸連川,才坐在門口吃東西。 陸連川踢開地上慢慢爬過來的蝎子,進屋倒了杯水,化了一點點蜜,一邊攪拌著,一邊吹著,送到溫槿嘴邊,看她喝。 溫槿費勁地問:“你想說什么?” 他現在的表情,欲言又止,看起來不是很開心。 陸連川就說:“沒事?!?/br> 溫槿問:“工作上出問題了?” 陸連川就淡淡應了一聲,搪塞道:“各種吧,山雨欲來風滿樓,心總是揪著?!?/br> 溫槿就問:“觀察員怎么說?” “調防頻繁?!标戇B川道,“這幾天小沖突不斷……” 是,陸連川好幾天沒有回營了。 溫槿沉默了好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