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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槿羞赧:“我是工科出身……不是很會表達感情,調到昭陽工作后,偶然聽說他從大哥犧牲后,生活一團糟,人也不是很快樂,就萌生了想和他結婚,照顧他,慢慢培養感情的念頭……我本人是喜歡他的,所以那時就算他風評不是很好,我也不在乎,而且那時……我覺得他不會是很壞的人?!?/br> 溫槿認真跟甘甜薇講:“好男人和壞男人不是靠感情史區分,大哥跟我講過連川這個人,我當時就感覺,他是個有擔當很負責的人,應該會認真對待周圍的一切人和事,明明很有才華,卻還很謙遜,善而不自知,所以我真的……” 溫槿像個懷春少女,眼睛里閃爍著星星,微笑著說:“僅僅憑別人的只言片語,我就能愛上他?!?/br> 甘甜薇打了個響指:“你真的好酷!陸中尉呢?你提議結婚,他同意了?” 溫槿開心地點頭,挪近了些,跟甘甜薇說:“運氣很好,他也喜歡我。不過一開始,我們倆都沒跟對方說,所以新婚頭幾天,同床異夢……” 甘甜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的嗎?這是真的嗎?你倆結婚后睡在一張床,但沒有成人行動?” 溫槿頭搖得像不郎鼓。 甘甜薇:“天?。?!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話表達我此時的震驚了!你不動,他也沒動??” 溫槿想起了結婚第一天晚上發生的事,笑著對甘甜薇說:“他有動啊,第一天晚上,我打嗝,翻了個身,他突然壓在了我身上,眼神跟要吃人一樣,苦大仇深地看著我,我以為他要跟我說,‘現在讓我們來履行一下夫妻義務’,誰知道,他只是來嚇唬我,讓我別打嗝……” 甘甜薇一招貓咪伸懶腰式伸到一半,硬生生被笑成了貓咪打滾。 “最頭疼的是,他嚇唬完,許是自己不好意思,穿上衣服走了,說是出去抽煙,結果跑不見了……你猜去了哪里?” 甘甜薇搖頭:“回娘家?” “他去酒吧喝酒去了?!睖亻日f,“雖然之后,他的朋友跟我解釋過,那個酒吧就是個正經喝酒的地方,連川也只是因為愁不知道怎樣跟我相處,去醉酒消愁……” “我現在要開始笑他了,你會生氣嗎?”甘甜薇禮貌問道。 溫槿握拳,氣鼓鼓道:“不會,你最好罵一下他,因為我每次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就好氣??!” 甘甜薇踢著腳,悶在杯子里笑了起來。 “甘記者,怎樣能快速增進感情,跟其他夫妻一樣,正常談感情呢?”溫槿問道。 甘甜薇說:“你們這個就很好??!” 她一點面子都沒給溫槿,直言道:“傻乎乎的,多可樂!哈哈哈哈哈……” 次日清晨,甘甜薇出門,恰巧碰到陸連川,陸連川捂著下巴,扭頭一看,先退后幾步,才禮貌點頭問好:“甘記者早?!?/br> 甘甜薇:“哈哈哈哈哈哈??!” 陸連川一臉問號。 難道自己臉上有笑話一百則嗎?這記者怎么笑得像個瘋子! 陸連川忍住好奇,試圖跟甘甜薇搭話,測試她的正常程度。 “一直想問……”陸連川小心翼翼指著她腦袋上的藍色發卡,“這個是在哪買的?” 甘甜薇摸了一下發卡,收了笑,抬了抬下巴,問他:“怎么,給溫少校打聽的?” “嗯?!标戇B川點頭,“很別致,沒在國內見過?!?/br> “自由之翼?!备侍疝闭f,“這是我搭檔送我的禮物,他自己做的。對了,溫少校衣服上別的那個心挺好看的,你做的?給我也做一個唄?!?/br> 甘甜薇沖陸連川眨眼。 陸連川想:你想都不要想,不可能的! 他捂著下巴,說:“啊,下巴疼,我先走了,甘記者再見?!?/br> 然后,陸連川一溜煙地逃了。 甘甜薇放聲大笑:“哈哈哈哈,我挖到了寶藏夫婦??!” 作者有話要說: 溫槿:呀!手抖。 見到陸連川后,溫槿道歉。 陸連川:“沒事!我自己動的!我的原因,我的我的!怪我,你沒錯!” 知情的室友:……來人啊,醫療隊的陸中尉沒救了!老婆奴深度中毒患者!晚期??! 第26章 踹翻這碗發光狗糧 陸連川再見到溫槿時, 下巴隱隱作痛。 之后,陸二少用半分鐘時間反省了一下自己,是不是太過矯情, 明明下巴上只是破了皮, 而且早已經好了,不疼了, 但看到溫槿,他還是要做作地去捂下巴。 啊……要說,這應該是雄性渴求雌性關懷,故意示弱的一種‘卑鄙’手段吧。 陸連川一邊對自己這種矯揉造作渴求關愛的雄性表示鄙夷,一邊更夸張地調整著自己臉上的表情, 可憐巴巴看向溫槿。 溫槿駐足,心里防線正在崩塌。 陸連川捂著下巴開口:“溫槿……沒事,我不疼?!?/br> 瞧瞧咱們的陸中尉, 熟讀兵法深諳用兵之道,卻把它們全都用在對付自己老婆身上。 可恥,極其的可恥! 這招以退為進,體現了陸中尉的大度,友善, 善解人意和楚楚可憐。 多么懂事啊,多么善良溫柔??! 溫槿本就愧疚, 這下更是愧疚, 眼神軟了好幾個度,柔的幾乎要掐出水來, 一雙眼睛水汪汪地看著陸連川,眼神里流露出無盡的關懷和心疼。 陸連川內心:yes! 為自己鼓掌! 溫槿背著手,一步一步挪了過來,垂頭,小聲道:“連川……對不起……是我不小心,我不是故意的,前天晚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你……你還疼嗎?” 陸連川說:“不,溫槿,你沒錯。我懂你是關心我,看我累,想為我做點力所能及的是。這不是你的錯,我第一次刮胡子時,也刮破過,男人都這樣過來的,我們都不在乎,誰刮胡子還沒破過口子?熟能生巧罷了……” 溫槿咬了咬嘴唇,抬頭,不好意思地對他笑了笑。 陸連川道:“而且,肯定是我亂動造成的事故,你不要有心理壓力!” 陸連川誓要扮演解語花角色,把善解人意裝到底。 溫槿問:“……嗯,還疼嗎?” 陸連川不是很高興了。 他鋪墊這么多,就是想讓溫槿摸著自己的臉,輕輕吹口仙氣,哄哄他。 可溫槿呢?她只背著手,跟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低頭乖乖道歉,一點都沒有把自己當老婆看。 陸連川挑起一邊眉毛,內心焦灼地想著主意。 又不能手把手教她怎么來身體力行地哄他。 陸連川表情糾結地思考了半晌,計從心來,把可憐程度升了級。 他捂著下巴,嘶了一聲,假裝不經意地說道:“其實沒有打破傷風疼,我昨天給自己注射了一針破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