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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用七發子彈?!?/br> 陸連川:“……后面有個沒打中頭, 補了一槍?!?/br> 總指揮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哈哈笑了起來, 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可以的,不愧是野外科的,很為你們院長爭光??!” 院長一點也不謙虛:“小陸生來就是吃這碗飯的,腦子好使手還穩, 對了連川,你在學校時,實彈射擊成績是不是一直領先?老傅啊, 我看改天打靶拉練,讓我們醫療隊的也試試身手唄,其他的不敢說,但為國爭光是絕對的,還有我們院的女同志, 也都是高手,不讓大伙看看太遺憾了!咱們現在講究有才就要展現出來是不是?你要給我們機會啊, 我看下個月的軍營聯歡就搞成實彈射擊比賽好了?!?/br> 陸連川一聽, 連忙舉手:“首長,我同意?!?/br> 總指揮:“你瞎湊什么熱鬧!” 陸連川:“我想跟溫槿組隊?!?/br> 總指揮:“……嘖, 你這小子,走哪黏哪,連聯歡會都預定,這溫少校怎么也不煩你?我都煩了!” 陸連川笑容立刻消失不見,悶聲道:“你煩不要緊,她不煩就好?!?/br> 總指揮:“去去去,回去吧,記得打個書面報告給我,把打狗的詳細情況寫一寫?!?/br> 陸連川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總指揮悄聲對院長說道:“一天天的,溫槿長溫槿短,平均三句不到必要提一提溫槿,生怕誰不知道他結婚了一樣,煩得很,我耳朵都要長繭子了?!?/br> 院長擺手苦笑:“沒來弗沙前,我都不知道,陸連川這小子,竟然是這種人?!?/br> 總指揮也無奈道:“天天秀,天天秀,劉皓一天給我打八百個報告,全都是:首長,求求你,讓醫療隊的陸連川收斂點吧?!?/br> 陸連川并沒有收斂,他神清氣爽地敲開了溫槿那屋的門,本來準備好的燦爛笑容,在看到屋里的甘甜薇時,立刻嚇流產了。 甘甜薇原本很正常,開門看見是陸連川,立刻來了精神,長臂一舒,倚在門框上,拋了個媚眼。 “陸醫生啊,你有什么事嗎?” 甘甜薇的聲音沙沙的,若是此時手里再夾個煙,用紅唇送出飛吻,恐怕就能完美演繹影視劇中荼毒青少年,吃人不吐骨頭的妖精。 陸連川嚇得退避三舍,像跟總指揮匯報情況一樣,一板一眼匯報道:“你好……我找溫槿?!?/br> 甘甜薇白生生的手沿著門框滑下來,雙手疊起,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溫槿啊……她被我吃了?!?/br> 陸連川轉身就走,腿不聽使喚地又拐向了后勤部,扒拉搓衣板。 正在洗衣服的士兵終于問出口:“陸中尉,你要搓衣板,是要跪還是要洗?” 陸連川抱著搓衣板才敢喘口氣,如釋重負道:“二合一,主業跪,副業洗?!?/br> 士兵:“……陸中尉,要是別的人問你要搓衣板干什么,您能說……是拿搓衣板只洗衣服的嗎?” 陸連川說:“為什么?我就是跪給我媳婦看的?!?/br> 士兵心想,您能有點骨氣嗎?嘴里道:“那個……我跟劉中尉打賭來著?!?/br> “劉皓?賭什么?” “賭你用搓衣板是洗衣服還是給溫少校認錯?!笔勘f,“我賭的洗衣服,因為我見過你用搓衣板洗過衣服。劉中尉非要說你這種人,一定是拿搓衣板向溫少校認錯的?!?/br> 陸連川問:“你們賭注是什么?” “兩包瓜子,蟹黃味的?!笔勘┬Φ?。 陸連川說:“瞧你們那點出息?!?/br> 士兵心說,我還沒說您呢,您怎么還說起我們來了? 陸連川夾著搓衣板,有了安全感,腰板都直了不少,他離開前,對士兵說道:“再拿我打賭,我就向你們班長報告,說你們賭博?!?/br> 士兵:“哈?”您也太會扣帽子了,怕了怕了。 三營通訊設備出了些問題,溫槿到那里指導檢修,回來時已經很晚了,還沒走到地方,就看見昏暗的小燈泡下,陸連川又在搓洗衣服,他支著兩條大長腿,委委屈屈縮著,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用力搓洗著衣裳。 溫槿走過來,蹲在地上,本想跟他說兩句話,一低頭,卻見他手里揉的是她的胸衣。 “放下,我自己洗!”溫槿羞憤道,“誰讓你不經我允許拿我衣服的!” 陸連川說:“外套也是洗,內衣也是洗,都一樣的,我是你男人,害羞什么?!?/br> 溫槿捶他胸口:“哪有幫忙洗內衣的……哎呀!不是這么揉的,要變形了……” 陸連川哼笑一聲,嚼碎了口中的棒棒糖,在咯吱咯吱的咀嚼聲中,他亮寶一樣,從屁股底下的小板凳上,拽出兩個鋼圈。 “是這個嗎?” 這傻子把胸衣里的定型鋼圈給抽了??! 溫槿一愣,怒打陸二狗,搶奪鋼圈:“混蛋!你拽它做什么!我還怎么穿!” 陸連川躲都不躲,哈哈笑著:“沒事的,我等會兒洗完再給你裝進去,不會變形的,我怎么拿出來就怎么給你塞進去?!?/br> 溫槿氣急:“哪個給你的內衣!你進我房間翻了?” 因為不好意思讓陸連川洗她的內衣,溫槿出門前,都會把內衣疊好藏在枕頭下,之前陸連川都是拿走她的外衣,找不見內衣就不找了,然而今天,這個無恥的竟然把‘罪惡’的手伸向了她的內衣! 陸連川說:“你新室友給的……只她一個人在,我不敢進去,避嫌。就讓她幫我拿一下你的衣服,我到外頭洗,沒想到她把你的衣服全扔給了我?!?/br> 溫槿沒話說了,陸連川捏著鋼圈,桃花眼一挑,沖她一笑:“等會兒讓你看看我怎么把它塞進去?!?/br> “你閑著沒事拽它干什么!” 陸連川說:“我力氣大,怕洗變形?!?/br> 溫槿哭笑不得:“你抽出來等下就放不進去了?!?/br> 陸連川說:“不會的,交給我?!?/br> 十分鐘后,陸連川表演了什么叫當場打臉。 他塞了好久,沒能把鋼圈再完好無損地塞回內衣里去。 溫槿笑得快要斷氣了:“好了好了,給我吧,不用了?!?/br> 陸連川:“嘶——再給我次機會?!?/br> 他就不信了,他一個經驗豐富持手術刀多年的外科大夫,還不能把一個小小的胸衣鋼圈塞回去了?! 溫槿:“好啦,不要也行?!?/br> 陸連川:“……要說也是?!?/br> 他把鋼圈揣進口袋,抬頭,無恥地對溫槿笑:“你不用鋼圈固定也不走型的,好看?!?/br> 溫槿臉一紅,上手就打。 陸連川:“哈哈哈哈……我說真的,沒恭維你,別不好意思?!?/br> “時間到了??!”劉皓回房時,見夫妻倆又在秀,秀的他齜牙咧嘴,道,“趕緊說晚安好好回去睡吧二位,哎唷,就打幾個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