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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風遮擋門。 臨時醫院變成了封閉體。 溫槿接通營地指揮處,匯報醫院情況。 “我是溫槿,我們的臨時第二醫院接收了襲擊中受傷的士官和專家,共七人,三人重傷。目前,沙暴已逼近醫院,我們已經做好防護,應急發電機已檢查完畢,可以運轉,預估可支持三十小時工作任務,醫療隊全員已撤離進掩體內繼續進行救治工作,請指揮放心?!?/br> 總指揮總算是松了口氣,說道:“很好,請做好沙塵防護工作,保持與營地的聯絡。如人手夠,最好及時向總部匯報醫院情況,做好醫院安全警衛工作,如遇突發情況,立刻聯絡作戰指揮室?!?/br> “明白?!?/br> 溫槿話音剛落,醫院內的燈光開始閃動,電路似乎已經受到了大風波及,有些儀器已經開始跳針。 風速針顯示,此時的風速已達十級。 溫槿啟動了應急發電機,發動機進入工作狀態的下一秒,暴露在醫院掩體外的沙箱就被沙暴掀翻摧毀。 好在,醫院內的電力供應還穩定,溫槿松了口氣。 院長伸出大拇指,給溫槿比了贊。 溫槿做完這些,坐在小馬扎上,頭抵著墻,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再醒來時,她枕著陸連川熱乎乎的肩膀。 “都還順利嗎?” “都已脫離危險?!标戇B川見她醒了,低頭先笑,之后迅速板起臉,教訓她,“怎么回事,今早出門時,我怎么跟你說的?!?/br> 溫槿精力有些跟不上,腦袋轉速也慢了,迷迷糊糊道:“你早上說什么了?” 陸連川:“你自己想!你溫槿從小過目不忘,我哥十年前說過的話你現在一字不差的記著。我今天早上剛說的話,你怎么都想不起來了?” 溫槿愣了好久,放棄回想他今早說的話,先問陸連川:“大哥十年前說的什么話?我記的什么?” 陸連川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臉一黑,不開心道:“你看,你都不問我早上說了什么,先問我哥?!?/br> 溫槿:“……”怎么感覺他有點無理取鬧? 陸連川臉黑了一會兒,自己笑了,手指曲起,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彈,輕聲道:“逗你呢,沒看出來嗎?” 溫槿:“……無聊嗎?” “看天才露出笨蛋的表情,我很開心?!标戇B川如此說道。 溫槿:“所以你早上說的什么?” 陸連川說:“我每天都說,每次離開營地,我都會說,溫槿,注意安全,早點完成任務回來?!?/br> 溫槿:“哦……” 陸連川又擺出嚴父架勢,兇巴巴道:“你這姑娘怎么不聽話呢?看到不明來路的車或人,一定要及時作出判斷,迅速臥倒避險,其他東西都是身外物,你命才最重要。溫槿,首長可是跟我交代過啊,你是國寶,可不能有閃失?!?/br> “哪里,我沒做什么貢獻,過譽了。另外,不能這么說,其實人命都是一樣的,不分貴賤?!睖亻葥u頭。 靜了會兒,陸連川開口道:“在我眼里,溫槿,你是唯一,不容失去,無法替代,因此比起其他,你對我很重要。所以哪怕是為了我,你也要注意安全,性命第一,行嗎?” 溫槿:“嗯?!?/br> “不要敷衍我?!标戇B川低聲道,“我怕。溫槿,我大哥就是這么沒的……我怕你跟他一樣,危險當頭他本能做出幫助他人的反應是很崇高,但我們卻要承受這份崇高之后,失去他的沉重。你不要讓我再經歷一次?!?/br> 溫槿說:“不會的,連川,我覺得我能活到一百歲,壽終正寢?!?/br> 陸連川挑眉:“胡說?!?/br> 他道:“明明是一百二十歲?!?/br> 溫槿沒忍住,翻了個白眼:“……幼稚?!?/br> 陸連川撥開她頭發,又看了看傷口,問道:“頭暈嗎?” “一點點吧,有點沉?!?/br> “嗯……剛剛疼嗎?” “一點點而已?!?/br> 陸連川:“我教你個沒麻醉還不疼的法子?!?/br> 溫槿問:“什么?” 陸連川輕輕搭上她的肩膀,湊過去,吻住了她。 溫槿心跳停了一瞬,默默驚嘆:被套路了。 陸連川問她:“有效嗎?還疼嗎?” 溫槿:“疼啊?!?/br> 陸連川嘖了一聲,心里想,溫槿這么不解風情?問她她就如實回答了,怎么這么實在? 陸連川嘆氣:“那怎么辦?我唱歌給你聽?” 溫槿一笑,摟住他脖子,吻住他:“誰要聽你唱歌?!?/br> 疼,當然是,接著以吻麻醉咯。 這次換陸連川被擊中了,他呆愣好半晌,在柔軟的觸碰中,滿意地哼笑一聲。 醫生們東倒西歪抓緊時間補覺,看守病人的同事看見了,盯著他們看了許久,無聊地掐起了表。 等陸連川跟溫槿分開,同事舉手匯報:“院長,我建議,下次院里搞活動,出個規定,帶家屬的不能秀恩愛,不然驅逐出境?!?/br> 院長不睜眼都知道他說誰,大手一揮,表態:“同意?!?/br> 作者有話要說: 嚶,每天都好懶惰。 腦洞要是自己能自動形成文字就好了呢! 腦電波如果能自己打字就好了呢! (做夢中……) 第21章 解除封印的二狗子 沙暴過后, 總部聯系醫院:“道路被毀,工程隊正在搶修,三個小時后去接你們?!?/br> 院長拿出小刀, 切了塊午餐rou, 分給大家:“那我們就先等等。打牌嗎?有撲克?!?/br> 溫槿發燒了,靠在陸連川肩頭又睡了過去。陸連川聽到院長說要打撲克, 怕大家玩起來會吵到她休息,于是抱著溫槿挪到里間。 同事抬眼見了,頗有經驗的指點道:“陸中尉,公主抱費勁,你換個扛的?!?/br> 陸連川:“嗯?” “就把人往肩膀上一甩, 扛起來?!蓖卤犬嬛?。 陸連川嘴角一咧,笑道:“少來,一邊去?!?/br> 這么粗魯, 不適合溫槿。 一起來的小哥心細,過來幫陸連川移開旁邊的儀器。 陸連川說:“你幫我把口袋上的徽章摘了?!?/br> 他怕徽章會硌到溫槿,他自己空不出手來摘,于是叫小哥來幫忙。 小哥是個黑皮,加上這幾天總在外頭跑急診, 曬得黑亮。 溫槿睡迷糊了,感覺到頭上有動靜, 迷迷糊糊看了一眼, 聞著貼著自己的這個胸膛味道很熟悉,像陸連川, 就以為自己剛剛晃眼瞧見的胳膊也是他的,哼哼唧唧道:“連川,你曬黑了好多……” 陸連川無奈嘆息。 黑皮小哥連忙縮回手,訕笑道:“……弟妹,你怕是看錯了?!?/br> 陸連川抬腿抵了抵溫槿的腰:“你睜眼看了嗎?亂講?!?/br> 自家男人都能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