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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笑容留給眾人,積累到無法忍受的地步,她做出了讓任何人不能理解的事情。只能說,馬紅是改變了,但還是太弱了,如同溫室的花朵,經歷不起任何風吹雨打。 姐妹二人說了很多,聽得李梅云里霧里的,就在她們說話的時候,馬征回來了。 馬紅有多久沒見過自己大哥了,看見馬征的那一刻,她有些拘謹,有些不自然,主要是這年頭思想觀念造成的。 兄妹三人說了一會話,因為馬紅家里還有兩個小的,不得已就帶著周雪回去了。 馬紅走了以后,馬征也出去了,隨后李梅也鳥悄離開了病房。 馬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張奇志,心中有點苦,更多是期盼他早點轉醒。 三天轉眼救過,顏色如約而來,可是醫治卻受到了住繞。 也不知道王醫生是怎么知道顏色要給張奇志醫治的,在顏色前腳剛到,他后腳就進入了病房。 言辭犀利,語氣咄咄逼人,并且一再警告馬妍,如果讓顏色給張奇志醫治,他們立馬就得辦理出院。 用意很明顯,就是在刻意為難馬妍,仗著自己是醫院的醫生。 馬妍有點火大了,本來尋思與王醫生好好商量的,最后惱怒的她差點動手打人。 正文 第二百八十八章 其實也不怪馬妍這么惱怒王醫生。 他針對顏色大家心中都明白,可是呢!他居然還威脅上馬妍了。 不僅如此,竟然還詛咒張奇志醒不過來,這才是馬妍想動手打人的原因。 最后鬧到院長辦公室了,好巧不巧的是,居然在院長辦公室遇到了嚴明。 有嚴明的幫助,事情簡單了,王醫生自然撈不到好處,并且還讓院長狠狠一通批評。 但是院長也不同意讓顏色給張奇志醫治,不是出于私心,而是從任何角度來考慮,顏色真的不太合適在醫院為張奇志醫治。 治醒了,別人會說醫院的醫生無能,治壞了,別人會說醫院草芥人命,總之在院長一番解釋下,馬妍再三考慮才點頭出院了。 離開醫院,也沒有合適醫治張奇志的地方,李天路提議去離家,馬征死活不同意,最后是嚴明做出邀請,馬妍慎重考慮,最后一伙人抬著張奇志去了嚴明家。 一個上午就這樣浪費了,到了下午,顏色開始做醫治前的準備工作了。讓人意外的是,在快要醫治張奇志的時候,馬紅出現在嚴明家院中。 馬紅去醫院得知張奇志被迫出院了,打聽后才知道來了嚴明家,她猶豫徘徊好久,這才進了院。 看著被關上的房門,馬妍手緊了緊,心也提了起來。 馬征來到馬妍身邊,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后他找個角落蹲在那里等待。 “能行嗎?”馬紅來到馬妍身旁,她不敢看嚴明。 馬妍看著那扇緊閉的房門,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彼闹姓娴氖菦]底了。 “我能幫上什么忙嗎?” 馬妍搖了搖頭,看著從馬紅進院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嚴明,低聲說道:“大姐,你與嚴大哥說說話吧!” 馬紅輕輕搖了搖頭,伸手拽了拽衣襟,低頭垂幕說道:“不了,我還是站在這里陪你吧!?!?/br> 不想這時嚴明幾步走了過來,他站到馬紅身旁,雖然沒有言語,卻能看出來馬紅緊張了。 “咱倆談談吧?!眹烂髂抗饩o緊盯著馬紅的側臉說的此話。 馬紅有些不自然,低聲說道:“咱們還有什么好談的嗎?” “沒有嗎?”他的語氣帶著失落,更多帶著是苦澀。 馬紅沒有回答他這句話,也不看他,明顯是不想面對嚴明。 畢竟生活在一起一年多,嚴明多少還是了解一些馬紅性子的,見她這樣,也顧不上其他人在場了,拉住馬紅的手,把她拽入了另一間屋內……。 李梅看了一眼馬紅的背影,見馬妍與馬征都沒有出聲,她張了張嘴,最后也閉嘴了。 等待時間是漫長的,一個下午馬妍就院中來回徘徊,可見她有多緊張。 …… “趙大寶?”牛三再掃當院,看見趙大寶帶著七八個人來了,他一個激靈迎了上去。 趙大寶瞧了一眼牛三,似笑非笑說道:“馬妍在不在?” 牛三一看來者不善的趙大寶,不大不小的眼睛一轉,挺直腰板說道:“不在,你有事?” 趙大寶目光看向了牛棚與馬棚,牛三心中咯噔一下。 只見趙大寶咳嗽一聲,說道:“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去年馬妍在家東家屯借的牛馬,你們應該歸還了吧?那牛馬是公家財務,可不是個人可以所有的……?!?/br> 牛三笑了笑,轉頭看見牛棚里的那頭老牛,撓了撓頭,一臉為難的說道:“趙支書,你不會忘記在東家屯借來的牛馬都被劉友貴給毒死了吧?我們現在的牛馬可是上頭撥給我們屯的?!彼淹妥忠У奶貏e的重,就是在提醒趙大寶,這是馬家屯,不是東家屯。 既然趙大寶來了,自然是做好后續工作了,只見他也笑了笑,說道:“這點我當然也知道了,可是現在形勢與之前不同了。昨個東家屯的牛馬一夜之間像是得了瘟疫,上千人等著牛馬下地耕地,作為鄰居,我只是向你們來借用而已……?!彼惹翱刹皇沁@么說的,聽牛三那么一說,他的畫風從歸還變成借用了。 牛三別的也許不行,要論打嘴仗,他可是一把好手。 只見牛三眼睛一瞪,接話說道:“得瘟疫了?上報了嗎?不會傳染過來吧?要是這樣我還真不能做主借給你們用,你也說了是瘟疫,萬一把我們屯的牛馬給傳染上怎么辦?再說了,這牛馬可是一把手特批給我們的。你們上千人等著牛馬下地耕地,難道我們幾十口人就不等著牛馬下地耕地了嗎?還有呀,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屯的老牛有犢的,現在能下地的只有一匹馬……?!迸H笱鬄⒄f了一大堆,把趙大寶借牛馬的借口給堵的死死的。 趙大寶越聽牛三的話,臉色越是難看,不等他接話,這時賈青扛著鋤頭,慢悠悠從地理回來了。 “喲,這是怎么了?”賈青可不是牛三,他說話辦事穩住的很。 趙大寶看眼他,說道:“賈青呀!我當是誰呢!”他用了兩個感嘆號,言語中帶著輕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