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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狗男女!”葉惜憐怒道,“葉家水深火熱,jiejie你卻在此行這等勾當,真是......下賤!不知廉恥!” “葉惜憐,這里是王府。我首先是王妃,其次才是你的jiejie。你的禮數呢?” “你不知廉恥,我為何還要對你有禮?!” 話音剛落,薄盡斯便冷聲道:“依照黎國的律法,面見王妃不行禮,還出言頂撞,以下犯上仗責二十?!彼岣吡寺曇?,“王府侍衛何在?!” 立刻有侍衛應聲而入,一把按住了葉惜憐。 “你不過是個小白臉,憑什么在此發號施令?!jiejie,爹爹有難,你卻只會在這里欺負我!” “爹爹有難,自然是哥哥來尋我?!?/br> “因為哥哥也被牽扯其中了!” 葉翎皺了皺眉頭,命侍衛們退下。葉惜憐抹著眼淚,哽咽道:“本來七殿下審理案件,哥哥一直說沒事的,都快洗清冤屈了。都是那首輔栽贓陷害的??裳劭粗Y案了,忽然有人誣陷爹爹和哥哥,說他們貪污軍餉。這可是死罪??!” 葉翎沉吟了片刻,轉頭瞧了薄盡斯一眼。他起身收拾了碗筷便要離開,臨行前對葉翎道:“葉家的事,我一個外人不便多言。但你可以去尋葉將軍,了解詳情?!闭f罷轉身離去。 葉翎聽葉惜憐斷斷續續說完了一切,可她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葉念初如今被軟禁大理寺,隨時接受詢問。二叔正在和朝廷里不少大臣商量對策,但如今內閣被新任首輔把控,他們擔心上的折子不能抵達圣聽,在商議集體進宮為葉家父子說情。 這整件事原本就是葉弘銘自己的計策,沒想到再一次遭到首輔的算計,弄假成真。 葉翎聽完,連夜便去了大理寺。她顧不上葉惜憐,便讓她自己回府。葉惜憐望著葉翎遠去的背影,咬了咬牙,命馬車去了七皇子府的方向...... ☆、入V一更 大理寺內外防守嚴密, 原本葉弘銘只是被彈劾, 所以來到了大理寺接受詢問。但未定罪之前是不會投入天牢的, 所以兩人如今是暫住大理寺,只是有人看管著。 葉翎本以為自己前來探望會受到阻攔,可是行至大理寺門前,他們卻都自覺為她開了門。甚至華歆和胡魁還出來迎接了她。 “華軍師, 哥哥可還好?” “將軍一切都好?!?/br> “你們是怎么知道我會來的?” “是首輔大人下的命令,說若是葉家人今晚前來探望,不要阻攔?!?/br> 葉翎皺了皺眉頭, 這人怎么知道她會來?而且這樣大開方便之門, 難道另有圖謀? 葉家父子住在別苑,四下都有官兵把手。葉翎在華歆的帶領下一路來到了葉念初的居所。 他脫下了朝服, 只穿了一件家常的衣裳,此刻正在院子里練劍。葉翎飛身上前,和葉念初過了幾招。葉念初在葉翎手下走不了幾招便敗下陣來。 “meimei, 你不是右手傷了么, 怎么左手好像更厲害了?!?/br> 葉翎收了招數,淡淡道:“從小有意練的?!?/br> 兩個人說著便一同進了屋。葉念初并不驚訝她的到來, 只是給她斟了杯茶:“你來,是不是想問我和爹爹如今的境況?” 她點了點頭:“葉惜憐很擔心, 說你們倆被彈劾貪污軍餉。這和此前的誣告不同,若是坐實,便是死罪?!?/br> “爹爹只是戀棧權位,卻并不貪財。這種事情自然是誣告, 就算拿出證據,也一定是偽證。不過——”葉念初沉下臉來,“此次我們算錯了兩件事?!?/br> “哪兩件?” “其一是首輔,原想借此打擊他的勢力。但他反應迅速,迅速從爹舊日施行的政策中尋找出了漏洞,借題發揮。形勢對我們很不利。其二就是七皇子。原本爹爹就算有錯處,只要他在審理的過程之中,不牽扯出來,也就無事。但前幾日他忽然在堂審的時候將這些事情一并牽扯了出來?!?/br> “前幾日?”葉翎想起來,前幾日不是剛游湖過么。難道是因為她得罪了趙煦和,所以他打擊報復? “不錯,我也很奇怪。究竟是什么使得他忽然轉變了態度?盡管爹爹已經不是首輔了,但葉家的勢力仍然在。他如此不明智的舉動,太不尋常了?!?/br> 葉翎思忖了片刻,沉聲道:“哥哥,前幾日葉惜憐讓我邀約七殿下游湖。但是發生了一些不愉快,他撞見了我和薄盡斯。還......還說了一些不尋常的話?!?/br> “他說什么?” 葉翎將趙煦和的話復述了一遍,葉念初沉思良久,忽然拍了拍葉翎的肩膀:“我知道了。趙煦和這個人確實不是良人,我現在很慶幸你早些遠離了她。你看好三妹,別讓她和他走得太近?!?/br> “那你和爹爹?” “你不必擔心這里,但哥哥還是要勸你一句,若是你要繼續和薄盡斯走在一起。有一天要你做出選擇的不是我,而是整個葉家?!?/br> 這一句話讓葉翎的心沉了下來。葉家和薄盡斯之間究竟有什么不可調和的矛盾,難道僅僅是因為顏面? 可長公主那般行徑,皇上都不曾說些什么,她不過只求和一人相守,又礙了誰的事? 葉翎心情沉重地回到了王府,也已經深了。但屋中的燈亮著,她推開門,薄盡斯正在書桌旁不知勾勒些什么。 她輕手輕腳走了過去,探身去瞧,卻發現他竟在作畫。畫中女子分明就是她的模樣。 葉翎不敢驚擾,便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薄盡斯作完畫,抬起頭來,卻發現書桌旁多了一顆小腦袋。 她枕著書竟已經睡著了。薄盡斯放下手中的筆,抱著她放到床榻之中。 翌日清晨,葉翎一覺醒來,睜開眼便瞧見了薄盡斯。他正閉著眼睛,呼吸均勻。睡夢之中還小心翼翼護著她的胳膊。 葉翎支起身,湊近了去瞧他的臉。他的睫毛翕動著,似乎在做夢。這世上怎么會有人的睫毛這么長,這么好看。她伸出手指虛浮地自他的眉毛描到唇畔。 明明是一個這么好看又溫柔的男子,為何哥哥要這般反對他?即便她再遲鈍也隱約覺得,這跟他的身份有關。 昨日他是要告訴她自己的身份的,可是在此之前他強調要她不要生氣。究竟他是什么身份,她才會生氣? 葉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