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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說了一句:“我覺得你畫的挺好的?!?/br> “哈哈哈,想不到七海也會畫畫,下次有機會讓我看看。好了,我帶你去庭院看看吧,你不是說沒見過日式的?”平藏看著七海問道。 七海雙手合十開心地說道:“好呀!我想看那個有水滴下來會響一下的東西!” “驚鹿嗎?走吧?!闭f完之后,平藏就率先走了出去。 七海和跡部兩個人跟在他身后,只是走的時候,七海忍不住又轉過頭去,深深地看了那副畫像一眼。 跡部見她停了停,便關切地問道:“怎么了?” 七海搖了搖頭,對著跡部露出一個他熟悉的笑容:“沒事啊,走吧?!?/br> 從小到大,七海被很多人教過很多東西。除了云雀教她的格斗之外,綱吉和小春都教過她讀書認字,獄寺教過她禮儀和鋼琴,山本教過她劍道,rebrn教過她槍法,九代目教過她下棋,甚至是六道骸,都曾經在跟她交手的過程中有意無意地教過她幻術。當然了,白蘭和藍波兩個人教她吃喝玩樂這個可以不提。 而迪諾教過她畫畫。迪諾跟她說:“每一個畫家,其實在長期的繪畫過程當中,都會形成自己的風格,拿來兩幅同一個畫家的作品,盡管題材不同,但是看畫風,你就可以認得出來?!彼詣偛?,七海一看到墻上掛的那幅畫,就認出來了,她得到的那張畫像,就是平藏畫的。 其實認起來非常好認,就像平藏說的,他畫的并不專業,所以臉部陰影的處理其實有些生硬。 所以,那個調查我的人就是平藏先生?想到這里,七海的眸子暗了暗,半闔著的眼睛令人看不清里面的情緒。 與此同時,跡部看到七海如此平靜的臉色,眼中也多了幾分深意。 平藏帶著七海參觀完原野宅已經是下午下午三點了。 “感覺如何?”平藏笑瞇瞇地問七海。 七海興奮地回答道:“感覺很棒!超帥的??!原來那個小東西叫驚鹿啊,是用來嚇跑小鹿的嗎?” “倒不是,那個其實一開始是為了驚跑院子里落的鳥,現在的話,就是用來裝飾的罷了?!逼讲亟忉尩?。 “原來如此!”七?;腥淮笪?,“我奶奶家的院子里沒有這個的,但是以前叔叔給我講過這個東西,所以很想親眼看一看,那個‘咚’的聲音真的很好聽呢?!?/br> 平藏搖了搖頭:“想不到七海你這么喜歡那個,不過那個就要在有流水的庭院里才能派上用場,想送你一個,恐怕回去你也聽不到聲響吧?” “可以放在水龍頭底下嗎?”七海睜大著眼睛認真地問道。 跡部失笑:“那就不叫驚鹿了?!?/br> “哈哈哈,七海也很有想法。好了,我們回去吧,我讓人準備點點心給你們?!逼讲卣f著,就帶著兩個人回到了屋子里,然后找來一個仆人讓她去準備茶點。 仆人領命退下之后,平藏自言自語道:“不知道父親和客人談完了沒有?!?/br> 正說著,身后就響起了一個七海頗為熟悉的聲音:“哦呀,想不到能在這里見到原野君,真是巧呢?!?/br> 七海的心情頓時變得用五十個臥槽都無法形容了。她轉過身去,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宗像:“青之王,為什么我走到哪兒都能看到你?你是不是跟我有仇?”這家伙到底是怎么單憑一個背影就看出是她來的?難道這也是王的能力? 宗像面帶微笑地說道:“我倒是覺得,見到原野君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呢?!?/br> 一旁的一郎面露詫異:“想不到啊,小丫頭你連禮司都認識?” “孽緣,都是孽緣?!逼吆Q诿?,“我一點都不想認識他?!?/br> “原野君,從我這里拿錢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弊谙褚馕渡铋L地說道。 看到一郎平藏甚至跡部的臉色都變了變,七海覺得自己快要給宗像跪下了:“青之王,我就幫你跑了個腿搬了個磚,你能不能不要說的好像我們之間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交易似的?” “你敢說出來?” “……你狠?!睅煾复笕苏\不欺我,宗像禮司這個男人太難搞了,師父救我qaq! 大概是自己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看到七海不說話了,宗像臉上的笑容更愉悅了。他說:“可能有些冒昧,不過我想問一下,原野君是跟跡部君一起來的嗎?剛剛似乎看到兩位一起從外面進來?” 七海剛要回答,跡部就把她拉到了身后,語氣里帶著幾分傲慢:“啊恩,我帶自己的女朋友來參加宴會,莫非也需要向青之王匯報一下?” 臥槽大少爺你好帥!居然敢正面懟宗像禮司!一瞬間,跡部的形象就在七海心里變得高大了起來。 然而聽了跡部的話之后,宗像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居然露出了幾分詫異。他說:“這真是件令人意外的事呢,恭喜兩位?!?/br> 七海躲在跡部身后嘀咕了一句:“又不是領結婚證恭喜什么呀?!?/br> 宗像微笑著問道:“原野君剛剛說什么?” “不,沒什么?!逼吆u了搖頭,然后拉了拉跡部的衣服小聲對他說,“這個人超級腹黑的,雖然你幫我懟他我是很感動啦,但是你還是不要惹他了?!?/br> 跡部意味深長地看著七海問道:“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廢話!”要不是有長輩在,七海都想甩他一個白眼了。 跡部彎了彎唇角,突然拉住了七海的手,語氣客氣地對宗像說:“多謝宗像先生?!?/br> 宗像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第65章 錦鯉 胳膊肘拄著圍欄,兩手托著腮,七海兩只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水面。剛剛吃完了點心之后,因為平藏他們都在跟宗像聊天,七海就找了個借口溜出來了,最后跑到池子旁邊看起了錦鯉。她真的一點都不喜歡跟宗像呆在同一個空間里,總覺得那個人時時刻刻都要看穿她。 “好煩哦?!逼吆`洁熘г沽艘痪?。 “煩什么?”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背后響起,七海也沒轉頭,只是靜靜地等著跡部走到自己身邊,然后懶洋洋地回答道,“沒煩什么?!?/br> “嗯哼?”跡部伸手捏了捏七海的鼻子,聽到她不滿地哼唧了一聲之后笑著說,“臉都皺一塊去了還說沒煩什么?說說吧,說不定本大爺心情一好就替你解決了?!?/br> 七海重新看著池子里的錦鯉,回答的有些漫不經心:“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煩什么,就是覺得挺煩的?!?/br> 聽到七海這么說,跡部也繼續問。想說自然會說,不想說,逼問出來也沒意思。果然,等了沒多久,七海就開口了:“大少爺,我問你一個問題啊?!?/br> “問吧?!臂E部倚著欄桿兩手抱在胸前,微微側過頭去看著七海的側臉。 “假如有一天,你發現自己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