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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么跡部大少爺也在這里?” 聽了七海的話,跡部反過來問她:“我還想問問你怎么也在這里呢?” 七海坦然回答道:“五月和涼太問我要不要看籃球賽,我就來了嘛?!?/br>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跡部疑惑地想到。原野七海見了他竟然不嗆他而是老老實實地回答問題,這就很詭異了。 不過跡部還是沒有回答七海的問題,因為桃井替他回答了:“那是因為,我們今晚要去參加晚會,所以一起來集合了呀~” “晚會?”七海眨了下眼,想起來今天確實也是赤司家和跡部家一起舉辦慈善晚會的日子。 感覺今晚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誒。想到這里,七海就笑的有些詭異了。 只是她還沒腦補完,就被白蘭勾住了脖子:“既然如此,我們就不打擾了~走啦,小七海,我們去打小鋼珠?!?/br> 七海一巴掌糊在了臉上:“你放過小鋼珠吧!” 晚上六點鐘的時候,七海坐著草壁哲矢開的車,準時地出現在了跡部家的宅邸外。 “我聽說跡部家的宅邸被稱為‘跡部白金漢宮’呢,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哈哈哈哈?!辈荼谛χf道。 七海支著下巴百無聊賴地說道:“我也打聽過了,這個慈善晚會每年一次,好像是上流社會的傳統?除了商界人士,好像政界要員們也會出場。啊啊,師父好狡猾,自己不來!” “恭先生本來就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雖然說是合辦,但是跡部家和赤司家都遞了請柬,該表示的還是要表示一下的?!辈荼诓焕⑹歉嗽迫甘嗄甑娜?,脾氣好到不行。他先下了車,然后替七海打開了車門,“請下車吧,七海小姐?!?/br> 七海點了點頭,提著裙擺下了車。五月中旬,傍晚的微風還有些涼,但是吹在身上卻很舒服。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七海微微勾了勾嘴角,伸手挽住了草壁的胳膊,然后朝著那座被夕陽鍍上一層金色的巨大而奢華的宅邸走去。 將請柬遞給門口的服務生檢查過之后,草壁對七海說:“我需要幫恭先生打點一些人際關系,七海小姐是跟我一起,還是?” “沒關系,你不用管我,去忙你的,到時候我會找你的?!逼吆PΣ[瞇地說道。 草壁點了點頭,又叮囑了七海幾句之后便離開了。 而七海則是順手拿了杯香檳在手里,手指捻著高腳杯細長的杯腳,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四周。她沒少跟著綱吉參加這種類型的晚會,也沒少替云雀出席這種場所,所以就算是自己一個人,她也應付得來。 而在不遠處,赤司和栗原兩個人正在交談著。 因為宴會是在跡部家的宅邸舉辦,所以比起跡部,赤司顯然要輕松一些,畢竟跡部是沒有時間溜號的。只是他剛要松口氣,就聽到栗原用開玩笑般的語氣說道:“悄悄躲起來,小心景吾找你喲!” 赤司微微一笑:“他恐怕是沒工夫找我了?!敝苄谡J識的不認識的人當中,跡部能抽出身來才怪。 栗原揚了揚頭:“心疼?!敝皇浅嗨就耆牪怀鏊恼Z氣里有心疼的成分,滿滿的都是幸災樂禍。 看了看正在交談著的客人們,赤司忽然瞥見一個人影。他有些驚訝地站直了身體,然后在栗原不解地詢問聲中對她說:“你看那個人,是不是原野?” ☆、第25章 晚會 被赤司一說,栗原也看了過去,仔細地看了半天之后才點頭道:“還真是啊,她怎么會在這里???” “去問問看吧?!背嗨菊f道。不管怎么說,他們跟七海也算是熟人了。 栗原“嗯”了一聲,剛要和赤司兩個人一起過去,卻發現,仁王已經搶先他們一步走到了七海面前。 雖然脫下了白天穿的隊服換上了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然而仁王的臉上依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伸手攔在七海面前:“噗哩~這位可愛的小姐,是誰把你遺棄在這里了嗎?” 七海歪了歪頭:“不是?!?/br> 仁王捂著心口:“回答的還真是干脆果決,一點面子都不給?!?/br> “你有事嗎?”七海微微揚起嘴角,笑的禮貌而優雅。 “當然了,白天見的太匆忙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叫做仁王雅治?!闭f完之后,仁王在七海的耳朵后面虛抓了一把,放到七海面前的時候,他的手上就多了一枝嬌艷欲滴的紅玫瑰了。 挑了挑眉,七海開口道:“我叫做原野七海。好歹我們交換了名字,我教你一招,不是所有的女孩子看到玫瑰花都會開心的。變魔術我也會啊,你看?!闭f著,她也朝著仁王伸出了手,并且直接伸進了他西裝內側的口袋,拿出來的東西卻嚇得仁王冷汗直流。 這個巴掌大的蜘蛛是從哪里來的??! “這、這啥……”仁王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大的*蜘蛛,這么可愛的女孩子怎么拿著這么危險的東西? 七海歪著頭,撫摸著蜘蛛腿上的絨毛,看起來一臉天真可愛:“可愛嗎?它的名字叫安吉拉?!?/br> 不你不能這樣,這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天使??! 仁王簡直要咆哮,就在這時,身后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讓他徹底驚叫出聲:“??!” “你叫什么呢?”跡部不滿地問道,然后就看到仁王轉過頭來,原本就略顯蒼白的臉此刻已經慘白了,“你在跟誰說話?” 仁王讓到了一邊,七海整個人就出現在了跡部面前。 跟平時見到的不太一樣,七海的裝扮讓跡部的呼吸不由得停了一下。深藍色的平口長裙貼合著少女的身體,勾勒著她的身形纖細修長。裙子的剪裁簡潔大方,裙擺卻是層層疊疊的蕾絲,還鑲著不少鉆石,看起來就價值不菲。她把黑色的柔順的卷發全部梳到了左邊垂在胸前,遮著精巧的鎖骨若隱若現。右邊則是在耳朵上帶了一條長長的銀色耳線,長度剛好垂在了肩上,以至于右邊不會顯得特別空。加上一看就是精心打理過的妝容,眼前的少女看上去更是多了幾分成熟的艷麗。 七海朝著跡部揮了揮手,看起來心情很好地跟他打了個招呼:“晚上好,大少爺?!?/br> “……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回過神來的跡部徹底搞不明白了,怎么他走到哪兒都能看到七海? 七海豎起一個手指:“代上課,代排隊,代出席各種不想出席的場所,給錢就行?!?/br> “呵,”跡部冷笑了一聲,“果然是窮人的說法。喂仁王,我找你好半天了,你怎么回事?” 仁王顫巍巍地指著七海:“你看她……” “嗯?”七海眨了眨眼,“怎么啦?” 仁王盯著七海的手,卻發現剛剛嚇得他話都說不利索的大蜘蛛變成了一副撲克牌。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