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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搞過來的?”伏見覺得很不可思議,對七海的話也是半信半疑。 七海撩了撩頭發:“哎呀,那個女的看起來就像是磕了藥的樣子,我一套就套出話來了。不過她說昨晚嗑的那家店白天不營業,我們可以晚上去?!逼吆4蛄藗€響指,“你有什么問題,我隨時準備回答?!?/br> 伏見疑惑地問:“你怎么知道她嗑過藥?” “嘛,”七海摸著下巴,“我還在接受訓練的時候,隼人就教過我如何從一個人的行為舉止穿著打扮上來判斷跟這個人相關的事情。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以貌取人?” 伏見嘴角抽了抽:“你的國文水平,嘖。那么,你套出那家店在哪兒了嗎?” “嗯,你要是有興趣,我們可以現在就去看看?!逼吆0押韧晔O碌目Х燃埍瓉G進了垃圾桶。 “你不是說白天不營業?”伏見皺了皺眉。 七海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這有什么難的。白天不營業不是正好嗎?” 伏見突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這個小丫頭片子。他說:“走吧?!?/br> “嗯,”七海點了點頭,“在那之前,能不能告訴我,你叫什么?” 伏見感覺自己的太陽xue又開始突突直跳了。 神奇地穿墻進了酒吧,伏見徹底改變了對七海的看法——會幻術的都不是好惹的。 “果然大白天來酒吧沒什么感覺?!逼吆B柫寺柤?,隨手撥弄了一下倒掛在吧臺上的玻璃杯。 伏見語氣嘲諷地說道:“不要說得好像自己經常來這種地方一樣,未成年人?!?/br> 七海豎起一根食指神秘兮兮地對伏見說:“我有一張偽造的成年人身份證,經常跟著藍波白蘭他們出入這種地方。說真的,意大利的酒吧比這里的好玩多了,有很多基佬?!?/br> “……所以重點是基佬嗎?”伏見嘴角抽了抽,然后扭頭打量著酒吧內部,“感覺跟普通的酒吧沒什么區別?!?/br> 七海不緊不慢地往前走:“酒吧跟酒吧都是大同小異的,你是國家公務員,應該沒怎么來過這種地方?” 伏見面無表情地回答:“以前在吠舞羅的時候,經常呆在ra?!辈贿^那里的生意還真是不怎么樣。 七海一邊檢查著酒吧內部一邊回答道:“啊,我聽出云哥說過,你以前和八田關系挺好的。不過我跟吠舞羅的人認識的時候,你好像已經去青之王那里了?!?/br> “啊,”伏見回答的漫不經心,“我倒是覺得很奇怪,吠舞羅居然會和氏族以外的人交好?!庇绕涫?,連赤之王都對你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大概是黑社會和黑手黨之間誰都沒資格嫌棄誰吧。啊,找到了?!逼吆P⌒〉亟辛艘宦?,然后招手示意伏見過去,“你看?!?/br> 伏見定睛一看,只見七海指著的那塊墻磚顏色跟旁邊的有輕微的色差。他伸手敲了敲,墻磚發出了空洞的聲響。伏見微微睜大了眼睛,然后跟七海對視了一眼。 “這里面要么有東西,要么是個機關?!逼吆]p輕地推了一下,墻磚和墻壁之前就多了條裂縫。 然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開鎖的聲音。七海迅速地收回自己的手,拉著伏見一起用來時的方式又出去了。 伏見不解地問:“我們為什么不等著看看進來的人是誰?”他看了七海一眼,卻驚訝地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他不由得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七海擺了擺手,只是說話的語氣有些不穩:“沒事,就是我突然很不舒服,如果用幻術的話,我怕撐不住,到時候咱倆就暴露了。反正現在已經發現這個地方了,你回去問問你的上司打算怎么辦?!?/br> 伏見點了點頭,然后就見七海迫不及待地朝他擺手:“我先回去了,回頭我會和出云哥說的。再聯系?!闭f完之后,她就動作迅速地攔了輛計程車,報了目的地之后就迅速地消失在了伏見的視線里。 ……真是說走就走啊。伏見搖了搖頭,轉身朝r4的屯所走去。 下了車之后,七海就覺得自己的腳步有些虛。她扶著墻深呼吸了幾口,有那么一瞬間都覺得自己要死了。 不是第一次了。 七海的腦內走馬燈似的閃現了一遍自己這一輩子。 跟小春她們撒嬌,給綱吉添堵,被云雀帶著地獄訓練,被藍波六道骸追著打,以及被家光帶到綱吉面前:“以后你就跟著阿綱啦?!?/br> 記憶停留在這里。 不行,我這么帥,我不能死! 七海握了握拳剛要站起來,就聽到一個傲慢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啊恩,在這里都能見到你,你果然是對本大爺心懷不軌吧?” 看到七海轉頭面向自己,跡部嚇了一跳:“你臉怎么這么白?”他抬頭看了看有些陰沉的天氣,臉上也多了幾分不解,“今天很熱嗎?” “???”七海伸手擦了下額頭,然后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我剛搬完磚回來?!彼戳丝瓷砼缘慕ㄖ?,學著伏見的口癖“嘖”了一聲。難怪跡部要這么說,原來是她不小心走到了辦公樓——學生會會長辦公室就在這里面。 跡部抽了抽嘴角:“窮到這個地步了嗎?” 七海想起自己最近被桃井安利看的里銀時說的一句話,于是便語重心長地對跡部說:“和你們這些大少爺不同,我們這些人啊,光是活著就很艱難了?!?/br> 黑手黨可從來不是什么光明的世界。 “總有人喜歡說,有錢買不到快樂,怎么可能呢?只有錢才能帶來快感啊?!逼吆V逼鹕韥砼牧伺囊路?。要知道,每次她跟著迪諾白蘭吃·喝·嫖·賭的時候,都快樂的簡直想升天。 跡部摸了摸鼻子:“你說的有道理,至少目前為止,還沒有我用錢解決不了的問題。你真的沒事嗎?”就算是去搬磚,也不該出這么多汗吧?“到底怎么了?” 七海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啊怎么了呢?大概是中暑?或者低血糖?嗯,應該是低血糖?!逼吆R辉胰?,給自己的癥狀做出了判斷。 “……”一時間無言以對,跡部看了看周圍,然后皺著眉問七海,“那你沒問題嗎?要不要找人來接你一下?或者——” 七海在胸前比了個叉:“我不去醫院!” 跡部怔了一下。 跟前兩次不同,這次,七海對醫院強烈的排斥已經能傳遞過來了。 大概也是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太強硬,七海撓了撓臉頰:“呃,應該真的是低血糖,你有糖果之類的嗎?” 本來七海也沒抱什么希望就想隨便問問,結果誰知道,跡部竟然真的從口袋里摸出了幾塊糖:“給?!?/br> 七海睜大了眼睛:“大少爺你居然身上帶著糖?你是小孩子嘛???” 跡部炸毛:“不是你要的嗎!這是昨天阿佑非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