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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一笑,“沒錯,贗品永遠都是贗品,大人說得好!” “不過,大人真的就不想知道哪一幅才是真跡嗎?” 霜柒挑眉,“猜對了能怎樣?難不成公子肯割愛將畫作送與我不成?” 如明玉眸子一亮,突然來了興致,“既然如此,大人不妨猜猜看,如果猜對了,如某再送大人幾樣東西,全當交個朋友?!?/br>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猜,這兩幅都是贗品,都出自公子之手,可是猜對了?”霜柒宛若繁星般的雙眸調皮的眨了又眨。 如明玉的笑容僵了一瞬,隨后放聲大笑,“妙哉妙哉,大人說對了,不知這兩幅畫何處露出了破綻?” 霜柒輕輕撫了撫畫紙,搖了搖頭,“公子錯了,我真的不懂畫,更不懂賞畫,我只是覺得這兩幅畫太相似,相似到幾乎以為是拓品?!?/br> “我以為,即便臨摹的再像,也難以掩蓋個人下筆時的習慣,這兩幅畫這么像,應該出自同一人之手。如公子擅長作畫,定然經常臨摹名篇佳作,手邊有一兩份臨摹作品并不奇怪,所以我也就大膽猜測了?!?/br> 如明玉緩緩點頭,“大人果然機敏,如某佩服?!?/br> 說著,他將手中那副贗品交給小廝,自己則掀開墻上哪幅畫作,從暗格中取出寶箱,“這一幅才是真品?!?/br> 霜柒小心翼翼的展開畫作,如果不是畫紙左下角有些許有年頭的破損,她是絕技看不出任何破綻的,可見如明玉繪畫功底之高! “既然大人猜對了,便是與此畫有緣,如某就將它送給大人了?!?/br> 霜柒心中一陣癢癢,這么有名的畫,得值多少錢??!真是發了! “咳咳,那就多謝如公子?!彼馊嗔巳啾亲?,“公子這兩幅作品也是極好的,不知可否一同送給我?” 斗木差點被她這句話驚掉下巴,這貨的臉是有多大?朝廷命官公然受賄,得虧沒有旁人在場。 如明玉點頭,“大人若是喜歡自當拿去就好,你我二人也算成了朋友。哦對了,前幾日我搜羅到一塊稀世美玉,與大人十分相配,不知大人可否需要一枚玉石配件?” 霜柒樂開了花,“大人大人的叫著實在太見外,已經是朋友了,你叫我我一聲朱老弟吧?!?/br> 如明玉笑似春風,“恭敬如不從命,朱老弟請隨我來?!?/br> … 接下來,霜柒收下了美玉,并在如明玉的建議下選了玉佩紋飾,交給店里的師傅雕琢,就等著過幾日拿成品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晃就到了傍晚。 落日余暉灑金房中,霜柒瞇了瞇眼,朝窗外望去。 “咦,對面那家鋪子近日起火了嗎?”霜柒指了指窗外的殘垣斷壁。 如明玉頷首,“說起來,那家鋪子恰巧是十四日夜里起火的,當時我正在作畫,突然被一女子刺耳的尖叫驚到,差點將墨汁滴在畫紙之上,毀了一幅畫?!?/br> “店鋪被燒成這樣,火勢一定很大,不知道多久才能撲滅呀?”霜柒隨意一問。 “足用了一個時辰呢,火勢發現時已經很大,好在沒有殃及其余商戶,也沒有人員傷亡?!?/br> 霜柒點了點頭,“還真是萬幸呢,打擾如大哥一整天,我也該走了,再見!” “慢走?!比缑饔穹愿朗窒碌溃骸鞍⑦_,將那三幅畫包好送給朱公子?!?/br> “嘿嘿,真是太客氣了?!彼庖浑p大眼兒彎成了月牙兒,抱著東西離開了。 斗木見識到了朱二狗這副嘴臉,也不知該說什么好,只好跟著離開。 如明玉靜靜佇立,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不見,嘴角才扯出一抹邪笑。 阿達輕聲道:“公子,那副畫真就送給他了?那可是您最喜歡的作品了!” 如明玉卻搖了搖頭,“一幅畫而已,送就送了。果然,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有了弱點,就不可怕,不是嗎?” 阿達垂手,“公子說的都對,希望此事就此了結吧?!?/br> ☆、103 如明玉的破綻 霜柒緊緊摟著三幅畫,生怕被人搶走似的。 斗木眼皮直跳,真真兒跟著這種貪得無厭的人滿街跑是很是羞恥,主子為何偏偏看上了他? “事情都辦完了,咱們該回去了吧?”斗木神經過敏般的覺得周圍老百姓看二人的神色就像看那貪污*人人喊打的碩鼠蛀蟲,渾身上下每個毛孔都不得勁,一刻也不想多呆,急急催促道。 霜柒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心中暗暗嘲笑,面上卻裝出一副守財奴的樣子,“哪能就這么回去,這畫是算在王爺的財產里還是算我的?” “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主子虧待過你嗎?你這幾天吃下去的東西都不知道能買多少幅畫!” 霜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那些吃的是他硬塞給我的,我又沒死皮賴臉的求著他給我吃,再說了,我離你們主子遠一點不是你樂見其成的嗎?” “你你你…”斗木被噎得說不出話,轉眼一想,他說的也有些道理,這小子最好滾得越遠越好! 可是,如果他就這么回去,怎么向主子交代呢? 說自己和朱二狗鬧掰了,他不肯回來?不行,主子絕對不會輕饒他,腦子有泡才這么說呢。 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好說辭。 “算了,我不跟你計較…咦,人呢!”斗木剛要說句軟話把人哄回去,猛然間一抬頭,卻不見他的身影。 斗木直覺后背一層冷汗浸濕了衣衫,人丟了,這可怎么辦! 怪不得剛剛胡思亂想的時候沒聽到那張小嘴噴出什么難聽的話來,原來人家早就跑了… 斗木咬了咬牙,憑借直覺四下搜尋一圈,依舊沒有發現他的蹤跡,不由得更加心焦。 “大娘,請問你剛剛有沒有見到一個俊秀少年,一轉眼他就不見了?!辈坏靡?,他這才向周圍賣攤餅的大娘打聽。 大娘剛剛就注意到了他們兩個青年,一個高大冷峻,一個嬌小俊俏,也不知是什么來歷。 俊俏的那個似乎和冷峻的那個吵了幾句嘴,然后一溜煙跑了個無影無蹤。如今世風日下,經常能看見*樓或*樓的惡霸強搶俊秀少年做小倌,沒準面前這個就是個狗腿子人販子。 大娘抬眼瞅了瞅斗木,越發覺得此人兇神惡煞面目可憎,不由得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本著好人做到底的原則,大娘摘下了棉帽子,扯著嗓門喊道:“你說啥?要雞蛋攤餅嗎,五文錢一個?!?/br> 斗木以為大娘年紀大了耳朵不好,就又說了一遍,結果大娘還是重復那句話。 斗木擺了擺手,又轉到別的攤販詢問,得到的回答不是‘沒看見’,就是顧左右而言他,再不就是被胡亂指了一通,他自己倒是像猴子似的唄溜得到處跑。 大娘冷眼打量著斗木,微微一笑,她可是這一片商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