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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讓她把下面的話說出來。 弄棋真是個豬腦子,看不出朱二狗是想她自取其辱嗎? “朱二狗,廢話少說,快把玉佩還給我?!?/br> “還給你?憑什么?你說這玉佩是你的,她說是她的,我還說是我的呢!證據證據,拿出證據來!” 弄琴一怔,眾人議論紛紛。 “我有…” “停?!彼鈹[手制止了青蓮的話,“我最喜歡玩兒斷案游戲了,不如咱們三個耍上一耍,若你二人都拿不出證據,這玉佩就歸我所有,怎樣?” “哼,我憑什么要聽你的,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迸俪芭恍?。 霜柒并不生氣,“就憑它現在在我手里,我完全可以沒收掉。還是弄琴你怕了,不敢玩了?該不會這玉佩根本就不是你的,見它成色好,你就…” “夠了,開始吧?!迸僖Я艘麓?,這個朱二狗好手段,三言兩語就逼得她進了圈套,而她還必須這么做,否則豈不是被其他小sao蹄子看了笑話。 “你呢?”霜柒朝花青蓮努了努嘴。 “我…我同意?!鼻嗌従o繃著小臉兒,雙手藏在衣袖里緊緊握成拳。雖然還搞不清朱二狗究竟什么意思,可不管怎樣也得全力一試,那畢竟是死去娘親留給她唯一的物件兒了。 “那好,先來說說看,你們是如何得到這玉佩的?!?/br> “這玉佩是前日王公子送我的?!迸倮砹死砟X后秀發,“大可以把他叫過來問問,只是不知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br> 霜柒挑眉,不愧為頭牌,腦子還挺靈,認準了她這個小奴才沒法子請來“大人物”。 不過,不怕她! “你呢?” 青蓮答道:“我…這玉佩是娘親的遺物,這里的周嬤嬤曾受過我母親的恩惠,是她幫我保存,待我驗身后又返還給我的?!?/br> “把周嬤嬤叫來?!?/br> “可是昨日周嬤嬤回鄉下帶孫子了,怕是年后才能回來?!币粐^女子說道。 ☆、012 破案,堵心 “這樣啊…”霜柒摸了摸下巴。 “哼,這就慫了?也不怎么樣嘛?!迸逦嬷t腫的臉,還不忘損霜柒幾句。 “既然人證指望不上了,那就看看物證吧,你們且說說這玉佩有何特征?!彼馍舷骂嵙祟嵱衽?,“這是個雕了鴛鴦花紋的紫玉,類似這種傻子都看得見的便不必再說了。我看玉下系著一小香包,就說說它吧?!?/br> “我先來!”可能是心虛作祟,弄琴搶先說道,“那香包一寸見方,用了七色線,同樣繡了鴛鴦花紋。而且用了散錯針法,它以多種針法變化運用,陰陽濃淡適度,使所繡的形象更加逼真。怎么樣,我就說這玉佩是我的吧!” 弄琴說完,長呼一口氣。吸引她的不僅是紫玉,還有那精致的繡工,幸好剛剛多看了幾眼,否則就露餡兒了。 能說的都被她說了,看花青蓮那小丫頭怎么辦! 霜柒仔細看了看手中玉佩,那什么鬼針法她聽不懂,但其他的還真讓弄琴蒙對了。 若是換個人在此,定要信了她的鬼話…不過,現在是她安霜柒在! “青蓮,你還有什么話說?若是沒有,這玉佩就給弄琴了?!彼庾龀鍪植簧岬臉幼?,將香包湊近鼻翼嗅了嗅。 “我有話說,這香包跟了我十幾年,里面裝了什么香料,分量多少,我都一清二楚?!?/br> 霜柒滿意的點了點頭,小丫頭真上道兒! 花青蓮這丫頭的故事可是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其母不僅人長得美,更是有一門精湛的刺繡手藝和調香手藝,被商賈大家花家老爺納為小妾,生了花青蓮這唯一一個孩子。 前不久,花家生意受損,花家主母,也就是青蓮的繼母,請來什么狗屁道人一算,說青蓮命格太硬吧啦吧啦,必須處死…最后因繼母不舍,只好想了個折中的法子——賣青蓮入青樓為奴。 … 事實究竟如此,此處不予評論。言歸正傳,青蓮深得其母真傳,自然對香料極其精通。 這一招,霜柒看到玉佩第一眼時就想到了。 “這個辦法好,如果不是自己的香包,根本不可能準確說出香料的用法用量。為了公平起見,不如讓青蓮和弄琴二人分別將其寫在紙上。我避開他們二人將香包拆開,各位來一起做個見證,看看香包內的乾坤,再看看究竟誰寫的對?!?/br> “好,我去取紙筆!”圍觀的弄書顛顛的跑回屋取來了紙筆。 “我來替你拆香包,你一個大男人,千萬別毀了這么好的繡品?!毕騺砗团俨缓偷呐嬕瞾韼兔?,“你看,要這樣拆,日后縫好就看不出線頭了,咦…這里…” … 沒多久,霜柒領銜的“評審團”已經將正確答案做好了記錄。 “都寫好了是吧?這次,誰先來呀?”不知哪位有眼力見兒的給霜柒搬來張椅子,霜柒翹著二郎腿,拽拽的問。 弄琴微垂著頭,沒了剛才的勁頭兒。 “我先來吧?!鼻嗌弻⒓垪l交給霜柒。 霜柒沒有打開,而是讓弄畫念了出來,“白芷三錢、甘松三錢、山柰三錢、公丁香一錢、檀香一錢、陳皮九錢,還有…南珠一枚?!?/br> “哈哈,分毫不差,連那枚南珠都寫上去了!” “是啊是啊,看來這玉佩必然是青蓮meimei的了!” … 眾人議論紛紛,青蓮的臉色也好了些,偷偷瞥了一眼依舊吊兒郎當的霜柒。 “弄琴,你寫了什么?”弄畫見弄琴神色不對想要溜走,一把搶過幾乎被揉碎了的紙張。 “哈,怎么是白紙一張啊,大家快來看看呀!她居然什么都沒寫!” “弄畫你…哼!這算什么,花青蓮有一手調香的手藝,而我才拿到這香包幾天,自然聞不出都有哪些香料,這不公平!” “不公平?覺得不公平為何不提前說,白白耽誤大家這許多工夫!”一直未開口的霜柒連珠炮似的說道:“我倒是覺得公平得很,我且問你,起先你高舉玉佩,青蓮根本夠不著,是也不是?” “一個連玉佩都沒碰過的人,是如何聞出香料種類及用量的?長了狗鼻子?” “還有,香包里放珍珠的事我可是頭一次聽說,如果玉佩不是青蓮的,難道是她長了透視眼?” “最后一點,大家可以再仔細聞聞,香包是否有些輕微的霉味?試問一個只在你身邊呆了幾天的香包怎么會出現這種情況?你有狐臭???” “你…我…”弄琴張口結舌,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 “我還想起來一件事,此前拆香包的時候,我發現其側邊有修補過的地方,且是幾年前的事了。我猜測那珍珠是那次才放進去的,是嗎青蓮meimei?”弄畫道。 “是的,兩年前我母親過世,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