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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路能直接通往科學院。 是考驗營長一號性能的時候了! 只見她用力的把汽車檔位調整到了爬坡檔,渦輪增壓,汽車馬達聲轟隆作響。油門踩死,儀表盤瘋狂的轉動。 整個汽車都在劇烈的震動著,時速100!120!140!160!180!…… 沐歌捏緊了方向盤,營長一號如同猛獸一般用力竄上了石墩,而后又是一個使勁,直接騰空而起,從半米高的土墻上一躍而過…… “蹦蹦……”兩聲,營長一號快速落地,又超前沖去。 沐歌放出神識,只聽到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陳龍波的越野車在最后一秒還是踩緊了剎車。 陳龍波下車看著土墻,惡狠狠的摘下了頭上的貝雷帽,只捏的手指關節發白。 沐歌收回神識,用力的一踩油門,又朝著科學院沖去。 耳邊又傳來螺旋槳轉動的聲音,沐歌心知開著車目標太大,但是考慮到阿KING的身體狀況,如果丟棄了汽車,前行的速度就會更慢。 沐歌此時恨不得生出雙翼,眨眼間就能來到科學院。但是…… 她微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只喃喃的說了一句:“阿KING,我們要去實驗室,你快醒醒好嗎?” 也不知道是沐歌的呼喚聲起了作用,還是阿KING自身喪尸病毒的進化已經到了一定程度。 沐歌聽到了從后座上傳來的一聲呻/吟聲。 77、地下實驗室 ... 沐歌聞聲回頭看去, 不由的大吃了一驚。 就在她的正后方,不足十公分的地方,那個被白霜包裹的男人正直愣愣的盯著他。 他的速度如此之快,快到沐歌根本沒有發現他的靠近。 隔著一層如同透明水晶一般的寒冰白霜,沐歌看到他血紅的眼眸。 眸色如血, 直勾勾的盯著她,仿佛一只野獸盯住了他的獵物。 “阿KING?!便甯栎p喚他的名字。 二人靠的太近, 沐歌都能感受到他身上白霜散發的絲絲寒氣…… “吱……”一聲短促的剎車聲驟然響起…… 昏黃的街燈下,一輛黑色的營長一號靜靜的停在空無人的街道上。發動機依然還在不停的轉動著, 明亮的疝氣大燈照的車燈前的雪花紛紛揚揚。 一群荷槍實彈的軍人在陳龍波的指揮下, 快速的圍住了營長一號。 “上!”陳龍波一招手, 幾個異能者手持武器,一臉警惕的快速拉開了車門…… 透過明晃晃的射燈, 車上座位只有一灘可疑的水漬, 哪里還有阿KING的蹤跡。 ****** 而此時,沐歌正被阿KING抱在懷中, 在冬日漫天大雪中飛奔。 幽暗的街道,寂靜無聲。遠處的炮火聲似乎遙遠的變成了背景。天地間只余這二人存在。 沐歌體驗到速度異能者所能帶來的驚人的速度感。 兩邊的房子飛快的掠過, 漫天的雪花無聲無息的飄散在他倆的周圍。這些洋洋灑灑的雪花飄揚著, 卻沒有一片能夠沾染到他們的身上。 阿KING跑的雖然快, 但又極其平穩。沐歌得以近距離的觀察著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外的那層白霜似乎是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的一種自我保護系統。 從表面上看起來如白霜一般, 實際上摸起來卻如水晶一般的光滑。 他似乎能聽懂自己的話,又似乎又無法全部理解。 不過看著現在前進的方向倒是沐歌就要去的科學院。那么他是否還保持著自己的意識嗎? 沐歌靠在他的胸口前,卻聽不到他一點的心跳聲。只得盯著他, 悄悄的捏住了他的手。 澤寧市最著名地標性的建筑物不是高達500米的第一高樓,也不是連接兩岸橫跨1000米的大橋,而是一幢灰撲撲不太起眼的科學院。 沐歌示意阿KING把她放下來。 抬頭看著這幢黑黝黝的高樓,墻面外爬滿了已經枯萎的綠色爬山虎。一種壓抑的感覺排山倒海一般朝著沐歌涌來。 沐歌用力捏了一下阿KING被白霜包裹的手,拉著他繞到了科學院的后門。 科學院作為澤寧市的百年老建筑,具有良好的防御措施。出入科學院的人都需要做身份登記。 在科學院的正門口有個四維掃描系統,人們一跨進大門,就必須接受掃描,而后來人的所有數據都會被如數發往科學院的數據庫。 而在這科學院中有兩條電力循環系統,以及一套自主的發電系統。就是說即使全城都陷入停電的黑暗中,科學院的電力也不會消失,來人掃描系統也不會關閉。 沐歌記得這如銅墻鐵壁般的科學院有一個BUG,就是在她的后門,有個用來運送科學研究的尸體的通道。 這個通道是唯一不需要通過四維掃描進入科學院的方法。 沐歌在通道前拿著裹尸體的特制塑化袋,好不容易讓阿KING穿上了。通過剛才的接觸,沐歌發現阿KING此時沒有心跳、沒有呼吸,連身體都沒有常人的溫度。扮演尸體進入科學院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沐歌想著自己也穿上了塑化袋,跳上了尸體傳輸道。 屏氣凝神,把自己的心跳控制到最緩慢的速度。用丹田內真水抽離體內的溫度,沐歌靜靜的躺在傳送帶上,進入了科學院。 科學院中一片黑暗,死寂的仿佛墳場一般。 身下金屬傳輸帶冰冷刺骨,沐歌正待翻身下傳送帶,突然房間內一片雪亮。 沐歌一驚,快速屏住呼吸。 耳邊傳來緩慢的腳步聲,放出神識,沐歌見到一位白袍男人,拿著一份記錄表慢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他倒是和沐歌想象中科學家一模一樣。一頭卷曲蓬松的頭發亂糟糟,胖乎乎的臉上掛著一副圓圓的黑框眼鏡,一身不修邊幅的模樣。 他一邊走一邊寫著東西,嘴上還叼著咬了一半漢堡包。黃色的漢堡醬滴落在白袍之上,他也無所謂。 看到傳送帶上兩具尸體,他高興的快步上前,隨手把筆夾在了耳朵上。用力咽下了口中的漢堡,油滋滋的雙手胡亂的在白袍上擦了兩把,就一把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