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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綬拉著王飛燕的手道:“不說那些,你今天才來嗎?準備休息在哪里?要不要過來跟我一起???鹿哥在家里今天準備做一個叫做問政山筍的菜哦,來一起吃嗎?” 王飛燕欣然點頭,道:“那必須要去的——你知道小糖懷孕了吧?你和鹿哥的事情,準備什么時候辦了呀?” 阿綬嘿嘿一笑,道:“你們怎么都催這個,催得我都覺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br>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和鹿哥成親了,鹿哥留在你身邊更名正言順好嘛!”王飛燕敲了她一記,“這種事情,鹿哥可以不急,但你不能不放在心上的?!?/br> “哎呀,知道的啦,等我今年回去過年的時候,就請父母親做主,把這婚事給辦了吧!”阿綬這樣說道,“就是不知道會不會讓我今年回京城去過年,按照建寧府這樣的情形,也不知道年底的時候會不會有空閑讓不讓大小官員們回老家去?!?/br> 王飛燕想了想,道:“如果事情順利的話,吏部過來安排,是很快的?!?/br> 阿綬懶懶地挨著王飛燕坐了,發出了一聲九轉千回的長嘆,道:“以前念書考試的時候沒覺得,真的出來當官了,覺得還是在家里宅比較舒服?!?/br> 王飛燕笑了一聲,道:“那是,在家里面當然舒服了,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很快你就長胖了——說起來阿綬,你到南安來以后,瘦了好多哦!感覺真的對得起你的名字了?!?/br> “真的嗎?”阿綬捏了捏自己的肚子,“其實我也這么覺得的……我覺得我應該完成了一個階段性的艱巨任務,叫做減肥!” “所以為了鞏固減肥成果,還是好好當官,認真努力吧!”王飛燕笑著說。 。 衙門里面現在也沒什么事情,到了下午的時候,阿綬便拉著王飛燕離開衙門往家里去了。 一邊走,兩人一邊說著京城里面的事情。 王飛燕道:“自從小糖懷孕了,他們家就把她當寶貝給供起來了,一出門那呼啦啦的后面跟著的都是人,生怕她跑起來跳起來?!?/br> 阿綬哈哈笑:“哈哈哈哈小糖一定很崩潰吧!平常她都是跑跑跳跳還會上屋頂的!” 王飛燕:“沒辦法,她發現懷孕就是因為她從高處跳下來的時候摔了一下見了紅,然后才發現……然后在寧波呆了兩個月,穩定下來了才回京城的,所以大家都很著急?!?/br> 阿綬道:“哎,其實我都以為她已經出海了?!?/br> 王飛燕:“誰不是這么以為的呢?我們在京城還討論著說小糖出海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然后過了兩個月就回來了……” 阿綬道:“除了小糖,京城還有什么別的好玩的事情嗎?” 王飛燕想了想,道:“任家?任家那個之前在翰林院做事的郎君舉家離開京城,據說是去涼州上任了吧!” 阿綬腦子里面轉了一下才想到了任布布的小叔,于是有些好奇:“他之前在京城不是挺好的?雖然政事堂沒能進去,但是畢竟在京城也滋潤著?!?/br> 王飛燕攤手:“任布布和她的兄弟們,比較坑叔叔吧……后來又出了個什么事情,我也沒怎么注意去打聽,反正后來他就申請去涼州了?!?/br> 阿綬嘖嘖了兩聲,道:“這可真是……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總是坑長輩,任家不知道怎么在教小輩?!?/br> 王飛燕道:“然后認識的人里面就沒什么可說的事情了,感覺京城一片風平浪靜,比不上你在泉州這么驚濤駭浪的啦!” 兩人說著話回到家,便碰到了燕纖帶著熊蜀和張地也來了。 看到王飛燕,熊蜀先笑了一聲,道:“我方才還說小王大人去哪里了,原來是去找小燕大人啦?” 燕纖道:“我帶著熊尚書一起過來吃個飯,正好大家一起也都見過面算認識了,都是熟人?!?/br> “啊好的,我去跟廚房說一聲,多準備幾個菜?!卑⒕R急忙說道,便轉身去找鹿桓了。 一行人進去到了正廳,燕纖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家小妹,我也是為著她才提前了一些時日上岸來,否則以今年的氣候,恐怕是回不了這么快的?!?/br> 熊蜀道:“小燕大人看著比在京城的時候穩重多了,她當時到南安來做知縣的那個委任書還是我親自簽發的呢!” 燕纖笑道:“這得多謝熊大人的照顧了?!?/br> 張地也笑道:“我出來之前陛下還說,小燕大人雖然是個姑娘家,但是有這份勇氣敢站出來,也是難能可貴的,還叮囑了我一定要好好安慰小燕大人,不要被嚇著了。方才看到小燕大人,這氣色倒是還好了呢!” 。 在正廳中坐了不久,阿綬便帶著人來擺了桌子上菜。她笑著說道:“今天做了道徽州菜,叫問政山筍,然后便是泉州的小菜小吃,有特別好吃的蚵仔煎?!?/br> 張地笑道:“這都是小燕大人的手藝?” 阿綬羞澀地搖了搖頭,道:“是我們家鹿哥的?!?/br> 熊蜀倒是恍然了,笑道:“鹿郎跟著小燕大人一起到了泉州,之前是去過建寧府的財賦司吧?一會兒鹿郎出來,我要問問他,要不要干脆去建寧的財賦司做個司長了?!?/br> 阿綬笑道:“那等鹿哥出來了,您一會兒直接問吧!” 等過了一會兒鹿桓出來了,熊蜀果然問起了這些。 而此時此刻阿綬的注意力全在那道問政山筍上,這臘rou和山筍炒在一起,這種樸實的香味,真是勾得人心癢癢??! 。 。 71、一品豆腐 … 這一頓飯吃得算是賓主言歡。 有燕纖在, 也沒人會說掃興的事情;王飛燕和阿綬是好朋友,當然也不會去說些不該說的;熊蜀一心想著把鹿桓干脆留在建寧府的財賦司;而張地只是個內侍,此次前來只是為了代表皇帝陛下的面子,只要不是打了皇帝陛下的臉的事情發生,他都會當做什么都沒看到。 這頓飯吃過之后, 熊蜀倒是有些感慨地向張地笑道:“燕相家里的兒女倒是教養得格外好,也不怪陛下這樣寵信了?!?/br> 張地笑道:“我出京之前聽說燕相正打算退一步, 不過被陛下給駁回了?!?/br> 熊蜀道:“燕相從來都是謹慎的?!?/br> 張地道:“謹慎又識大體,大約是臣子里面最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