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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身子沉在沙發當中,發出嘎吱的聲響,讓被控制在他兩臂之間的蔣雙宜窘迫不已。 她有些氣急敗壞,卻又不敢看他,兩輩子了,就算是皇上也未曾對她如此過,都是規規矩矩的,至于其他外男就更不可能對她不規矩了,如今,如今……就算不想承認,她也知道自個此刻肯定是紅透了臉,這是多大歲數的心理都控制不住的,說不清是氣的,還是羞的,或者說兩者兼有,羞惱的。 “你……” “我什么我,你這個女人,對其他事情都當機立斷,毫不拖泥帶水,對自個的感情問題就磨磨蹭蹭,猶豫不決,你就是作!該死的,誰叫你就是作我也喜歡你。你說你那時候不知道,所以才會無動于衷?那好,我現在就當著你的面再吻你一次,看你是不是還照樣無動于衷!” 魏奕說這話的時候陰沉著臉,說到后面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蔣雙宜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有些慌,“你……你不會這么做的?!?/br> 魏奕看了她好久,看得她心虛,而后原本篤定的心也變得不確定了,只是,最終最終敗下陣來的還是魏奕。 他泄氣,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語氣悶悶地道,“你就說篤定我拿你沒辦法是不是?” 這近似于擁抱的姿勢,讓蔣雙宜有些不適,卻不是厭惡,她聽著他悶悶的話,心里也悶悶的,手動了動,抬到半空中卻又落了下來。 這一切魏奕自然不知,待調整好情緒以后,他起身,重又回到原來的位置上,卻抓住她的手不放,蔣雙宜想要掙脫卻不及他的手勁大,試了幾回均不得法,最后在他一句“你再這樣,我就要親你了,這次說話算話?!?/br> 于是蔣雙宜也不掙扎了,任由他抓著,幸而他除了抓著卻沒別的輕浮舉動。只是,此情此景不由讓她有些恍惚,先前他還是魂魄狀態的時候也有過幾回,只是那時當他是鬼魂對自己沒什么妨礙便不予理會,甚至有些縱容了。 看她不掙扎了,魏奕得逞的笑了笑,“知道你這反應叫什么嗎?”見她看來,他噙著笑一字一頓地說道,“半、推、半、就?!?/br> “你!”這回蔣雙宜是真的惱羞成怒了,她揚起另外一只手想要去打她,半路又察覺不對,忙又去掙扎,企圖擺脫那只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咸豬手! 魏奕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倒是樂了,嘿,讓你裝鎮定裝冷漠,還不是給哥我調出來性子了嗎?年紀輕輕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學那暮氣靄靄的老太太!哼,還是生動一點的蔣雙宜好看,當然靜下來的時候也很美好。動靜皆宜,的確是當得雙宜這個名字。 蔣雙宜不知道魏奕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但看他一臉寵溺無奈的樣子把她的另外一只手也抓住,牢牢地禁錮在手里,嗯,手掌挺大,掌心很熱,和魂魄狀態的時候一點不像。 “乖,別鬧!” 這話聽得蔣雙宜身子一個哆嗦,“你能不能正常點?” 魏奕齜起牙來給她一個燦爛的笑,“不能!再不抓緊點你就又想跑了,沒門!” “你到底想怎么樣?我說過了,我這輩子都不想談戀愛,只想一個人過?!笔Y雙宜又把先前的話搬出來。 “你不也說過,你羨慕那些磕磕碰碰,卻相伴到老的夫妻嗎?你說過的話海了去了,你自個都矛盾著呢,我哪能都當真?” 這話說得蔣雙宜一愣,矛盾么? 魏奕卻不容她多想,她就是想得太多,還不如直接點來!“你怎么想我不管,也管不了,我只知道,你,我追定了!” 蔣雙宜張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讓魏奕覺得有些可愛,“你總不能管我的一舉一動吧?”他咧著嘴,“我那時發的誓可是跟著合作終止解除了,更何況,雖然接不接受在你,追不追你卻是我的事,你管不了我的。放心,我不會給你帶來麻煩和困擾的,我之前只是急著想見你才會一時疏忽,我答應你以后不會了?!?/br> 說著在蔣雙宜愣神間起身,“今天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想一想,算了,你可什么都不要想,想多了又龜縮回去。房子你住著吧,實在想換也行,只是得通知我一聲,你知道錢銳二哥的能耐,我總能知道的,所以別想糊弄我?!?/br> 怎么就被轄制住了呢?這不符合常理??! 蔣雙宜還在懵圈,魏奕卻已經走到門關那了,此時發現了門背后貼著的便簽紙,是那回他以為蔣雙宜一聲不吭丟下自個去Y市時留的,記得當時的自己還有些郁悶,特別是她那句“我不是離了你就不成的”更是讓他無比心塞,現在看來蔣雙宜也并非一點都不惦念自己。 他回頭,和正好看過來的蔣雙宜對上了眼,他笑,“對了,我看過你只圍著浴巾的模樣,也牽過你的手,更重要的是,你嘴唇的第一次已經被我拿去了,我指的是我rou身的時候。你不是注重這個嗎?那么,我便來負責到底,或者你來負責也行,總之,你別想逃,乖乖的接招吧!” 話說完,他便揚長而去,殊不知他丟下的這個大炸彈讓蔣雙宜郁悶不已。 怎么,怎么就這樣了呢?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有人耍流氓,有人半推半就,欲拒還迎→_→ 嗯,這算甜嗎?我本來還想來個臉頰啵啵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再多太妃就受不住了→_→ ☆、049飯 魏弈走后,蔣雙宜一直在想他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繼續糾纏上來是肯定的了, 她也沒料到以往被她壓得死死的魏弈竟然就耍起了流氓來, 翻身把歌唱,想著還有些不可思議。 另外,他說的在他rou身狀態下的時候奪走了這嘴唇的第一次又是何意?她本人是沒有這方面的記憶的, 原主蔣宜也沒有, 而且原主在那次事故之前可是和魏弈沒有半點交集的, 而蔣雙宜認識魏弈的時候, 他便已是魂魄狀態,如此一來,那所謂的第一次便不難猜到是發生在那次事故當中了。 蔣雙宜抿了抿嘴,不過是一次碰撞罷了!說什么第一次!而且,就算有,也和她蔣雙宜無關! 想到魏弈此前試探自個的話,那什么“只是意外的一碰”“當時還不算認識”,還想著“一吻定情”, 真是活膩了。當時自個是怎么說來著?說的是無論如何都要讓對方付出點代價。 可是從今日的狀況看來, 這要讓對方付出代價可真有些難。之前魂魄狀態還不覺得,如今回魂了, 她才發現魏弈的確長得很高,莫說欺身下來時的壓迫感,還有那手勁,是她所反抗掙扎不得的,這方面上女人生來就比男人弱勢一點。更何況, 魏弈還學會了耍流氓,和她來硬的。 想到魏弈的纏人,蔣雙宜一陣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