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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而受到煎熬?!?/br> 蔣雙宜算是重新認識了魏弈這個人,雖然有些精分,有些話嘮,可卻是一個非常重感情的人,如今被兄弟背叛了,可以看得出來他內心的不好受,說是懲罰對方,讓對方后悔自責,可又何嘗不是在他自己的心里傷口撒鹽? “你想如何?論對錢銳的了解,你比我清楚,應該明白怎樣才能讓他后悔自責?!笔Y雙宜沉默一瞬之后問,算是認同了他的想法。 “按你的猜測和分析,有一些我雖然不能茍同,但也不得不承認大部分說得很正確。若錢銳是認為我對舒舒有意,而那樁婚事也是□□不離十,從而對我做出這樣的事的話,那么我就證明給他看,我對舒舒只是兄妹之情,那什么婚事只是個一戳就爆的泡泡,沒影的事,而我,從前,一直以來最珍重的都是和他的兄弟之誼,為了他,即便我對舒舒有意,也會放手?!?/br> 對此,蔣雙宜不置可否,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計劃,這很好,能不能行得通得看具體實施才能知道,不過,她還是要提醒一句,“在這之前,我得先提醒你,雖然我對自己的分析很有信心,不會出錯,可百密一疏,而我分析所有事情的基礎都來源于你的轉述,其中說不定會有缺漏之處而產生誤解,所以,在你那些讓對方后悔自責的計劃實施之前,最好還是親自驗證一番為好?!?/br> 蔣雙宜說這樣的話,也只是為了讓魏弈更理性一點,也為自己留有余地,畢竟即便是她也不能保證不出錯。而她的話顯然也不能讓魏弈因為兄弟背叛而憤怒、失望、氣惱的內心好一點,即便這話似乎是給了他推翻一切、讓他可以再次相信錢銳的希望,可就像醫生告訴重癥病人的家屬患者手術后還是有百分之三的康復可能,家屬卻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對那近似奇跡的百分之三不抱太大希望,因為那百分之九十七就像她的分析一樣,太有存在感。 “嗯,我明白的?!蔽恨拟筲蟮膽艘痪?,便沒了話。 蔣雙宜也無話可說,說到底她和魏弈并不是那么熟,可以算作是合作關系,這合作關系理論上到他魂體回歸rou身之后便會終止,而她作為太妃居于高位久了,也做不來安慰的事,先前的寬慰說到底只是就事論事罷了,將錢銳可能的后果說出來,能讓他好受一點,說不定就想通了,解脫了。 不過,顯然知道了真相的魏弈比一無所知的時候糾結了許多,不是怨氣的那種,只是沒有了那種朝氣,即便他朝氣的表達方式是話嘮。所以,有些事情,有些時候,無知的人總要快活一些,這句話不無道理。 特護小胡回來,魏弈看了一眼閉目養神的蔣雙宜,也不再說什么,自個悄無聲息的走了。 夜里,白無常來看蔣雙宜的時候,她簡單的告訴了他魏弈的事情的進展,嘆一句,“多情卻被無情惱!”不管這情是愛情還是友情、親情。 白無常對這所謂的情是好是壞也不作評論,只道,“何謂人情?喜、怒、哀、懼、愛、惡、欲七者,弗學而能?!币馑际沁@人情是本之本能,不能控制的。 也對,蔣雙宜點頭表示認同,“那阿白你呢,可曾堪透這人情?” “我這身白衣可不允許有情這種存在?!卑谉o常卻說出了一個事實,不管他是否堪透了情字,他如今的身份也不容許他有那樣的感情。 蔣雙宜忽然間為阿白感到悲哀,他若無情,如今也不會和她面對面的說話,大可把她的魂送進這具身體便了事,只是白無常這個身份……不知他是如何成為白無常的,在這之前又是什么身份?唉,終究各人有各人的緣法…… ☆、009住所 魏弈再次消失了,想來是去印證蔣雙宜的猜測是否正確,蔣雙宜也不擔心他,身體上,如今他是魂體,除非真有天師道士之類的要抓他超度他,否則也不能對他造成傷害,精神上的事情,他會傷心失望,可這些蔣雙宜幫不上忙,也不懂得該如何去幫忙,勸慰什么的,自從皇上去了之后,以她太妃的位分,還真許久都沒有做了。 撇開魏弈的事情不說,蔣雙宜接收這具身體也兩個多月了,本身雖然傷得不輕,有些部位也輕微的骨折了,可這么長時間也養得差不多了,臨時經紀人張帆來給她辦了出院手續,送她回了她的住所。 原主自從成為了萬盛的練習生后,需要兼顧學習和萬盛的培訓,來往兩邊不方便,且有時訓練得晚了回去學校宿舍也會打擾室友們,便花了些錢在學校附近地鐵站周圍地段租了個一居室,現在回去的便是這個地方。 以原主的財力自然是租不起太貴的,而在地鐵站周圍的地段,又不想住隔斷間,于是她能租得起的也就是那種小小的單身公寓,廚房、洗手間還有臥室加起來也就十二個平米左右的地方。 看著這豆丁大的房間,雖小卻也五臟俱全,收拾得很整潔,讓蔣雙宜從高級豪華病房到落魄蝸居的落差感減小了一點點,不過也就比針尖還小的一點。 享受了大半輩子榮華富貴的蔣太妃自然是看這也不順眼,看那也不滿意,但也明白這已經是原主能找到的最好的房子了,而且原主當時可也為這獨屬于她的小房子開心了許久,這里的布置都是她一點一滴用心布置起來的,整體暖色調的布置,干凈素雅,看起來有家的溫馨,這應該是身為孤兒的原主想要的吧。 嘆了一口氣,蔣雙宜也只能接受這樣的事實,沒有雕龍畫棟,沒有雕花大床,沒有前院正殿偏殿寢殿,沒有沒有前擁后簇的仆人……特護小妹小胡本宮想念你,高級病房本宮舍不得你,阿白快來聽我吐槽,魏弈快來被我毒舌蹂\\躪! 想到這里,蔣雙宜倏的從癱軟在床上的姿態坐起來,自從來到這世界以后,接觸的也就是阿白和魏弈兩只鬼,碧江責編文一白,還有臨時經紀人張帆和特護小妹,魏弈的經紀人徐冉勉強算一個,她住院這么久,也沒見其他人來看過她。學校里她是被認為不合群的,沒有同學看她不意外,他們也并不知道她去當練習生的事,只以為她有事請假了,輔導員倒是知道她的情況,原先為了拍戲請假時說明了,后來出事張帆也替她向輔導員延長了假期,輔導員只打過電話來問候一句,囑咐她好好休息便完了。孤兒院那邊則是她為了不讓院長他們擔心,便沒讓張帆告之他們的,如今也應該報個平安了。 和院長通過電話以后,院長也以為她只是忙,便只是叮囑她多休息,不要光顧著學習和打工,也要注意身體云云。像原主這么聰明早熟,成績優異的小孩,卻沒有被領養倒是有些奇怪,翻了翻原主的記憶,才發現,原來是原主一直對拋棄她的父母有一個執念,似乎等在原地他們終究會回來找她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