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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掃視了一圈。 “我這是在哪里???”我驚慌失措的說著,也不顧身體的不適,硬撐著坐起身,視線頓時開闊了許多。 昏暗的燭光下,眼前的一切都似是蒙上了一層迷幻的光,那么的不真實,竟讓我以為自己仍在夢中??墒切乜诘奶弁磪s讓我清醒的意識到,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國度。 “我們現在還在陳國的株林,等你傷好一些,我會帶你離開?!彼f這話的時候一直是看著我的,而我卻依然不敢看他的眼睛。 “陳國……株林……啊,真是頭疼?!蔽彝耆恢谡f什么,卻在心里不斷的提醒著一個事實,那就是也許我已經靈魂穿越了,亦或是真的投胎到了古代。 古代,對于我一個現代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來說,卻是有點太陌生了些,一想到未來要面對的事,我的腦子就混亂不堪,完全理不出頭緒來。 既然如此,我一定要鎮定,鎮定到讓他誤認為我失憶了,什么都不記得了。為今之計,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如此頭疼的想著這個問題,腦門上卻突然落了片清涼。 他竟然自然而然的的用手觸碰我的額頭,也許是因為冰涼的感覺讓我很舒服,我沒有拒絕。當然,我也有理由無法拒絕,畢竟,我的身上有傷,我不能亂動。 “還在頭疼么?”關切的聲音在我的耳邊回蕩,真是出奇的好聽。 “是啊,還是很疼?!蔽夜怨缘奶痤^,卻與他探尋的目光撞個正著,一眼之下,已是出了神。 他的目光真是好溫柔啊,溫柔的讓我的心都跟著軟成了一汪水。 “不用擔心,再過幾日就會好的?!彼氖种敢廊惠p觸著我的額頭,涼涼的,很舒服。 “謝謝你救了我?!睙o論怎樣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說謝謝總是應該的。然而,我卻看到他眼中的神色突然一黯,他即刻收回了手。 下一刻,他的臉已逼近了我的臉,我只覺自己的眼睛不受控制的睜大,與他對視。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眼底似乎不是黑色的,而是一種顏色很深的紫色,閃爍著迷離的光亮,讓人甘愿沉醉其中。 “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么,塵兒?”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很艱澀,眼神也很晦澀,像是在隱忍什么痛苦,而我的心在一瞬間刺痛了一下,卻又找不到痛的源頭,真是太奇怪的感覺了。 面對這個問題,我只能回報以搖頭,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突然落寞的神情。他那本還繃緊的肩膀突然垂了下去,失落的一塌糊涂。他苦笑著低下了頭,以手扶額,像是極為苦惱似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塵?”看到他失落的樣子,我的情緒也低落下來,想安慰他,卻又無從說起,只能從我的疑惑說起了。 我奇怪于他知道我的名字,盡管他叫塵兒的時候,我全身的骨頭都要酥麻了,真是太動聽了。 “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名字是蘇芳塵?!彼f這話的時候,仍然沒有抬頭,而我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從他的語氣判斷,他竟是完全篤定的。 天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我被這個情況震驚了,卻又不好表現的太過驚訝。我確定不認識眼前這個人,雖然他長得確實帥,如果他這是在和我搭訕,我很開心,可是這種簡單粗暴的搭訕方式,我有點無法適應,誰會在和陌生人第一次搭訕的時候說出對方的真名,開玩笑。 “沒錯,我是叫蘇芳塵,可是我不記得你是誰哦,我們認識么?”我盡量誠懇的問道,卻見他眉心微蹙,薄唇緊抿,似乎不愿意回答我,而他的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我的眼睛,讓我很不自在。 我不禁垂下眼眸,從他的臉上移開,剛好看清了他的穿著。 剛才沒仔細看的時候,我以為他穿的是黑色的衣服,但此刻看來,他穿的竟是深紫色的古代服飾。只見那紫色的外袍中是白色的交領深衣,規規矩矩的一層疊一層,毫不凌亂。 我分不清那衣料是什么材質,但我可以確定不是綾羅綢緞,初步判定他可能不是什么顯貴。卻在看到他腰間掛著的佩飾時,否定了自己的判斷,那佩飾看起來倒像是很值錢的樣子。 難道他還是個有錢人么,我疑惑的抬頭,卻故意避開了他同樣疑惑的目光,往他的頭頂看去。他的頭發應該很長,除了垂落在肩頭的部分,其它都用一根竹子做的簪子束住了。 那么黑亮柔順的頭發,倘若完全散開,一定會很美吧。我如此遐想著,癡迷的目光滑過他的發絲,卻看到更深的紫色,我不禁驚嘆道:“你的頭發是紫色的?” “一直都是?!彼徽f了這四個字,聲音中帶了一絲黯然。 我再次驚艷了,沒想到古人還有長著紫色頭發的人,難道他是異族么。不過,我倒是很喜歡紫色,倘若他的眸色再淺一些,紫色再明顯一些,那他的眼睛一定會像紫水晶一樣的美麗,一定很迷人。 然而,就在我肖想著更美麗的他時,他竟然起身離開了我的床畔,轉身便走。 “你怎么走了?”我一見他要走,頓時慌了神,他若是走了,我怎么辦。 “夜深了,你該休息了?!彼Z氣淡漠的說著走到門口。 “可是……可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蔽艺Z無倫次的說著,心中越發的不安。 “我的名字,呵呵……”他突然停了腳步,背對著我,冷笑出聲,那笑聲透著說不出的凄涼。 我被他的笑聲弄得心慌不已,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我甚至覺得自己像是做錯了什么似的,分外的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該怎么做,只能怔愣地看著他的背影,那個充滿了無限寂寥的背影。 “我叫巫臣,楚國的申公巫臣?!彼袷菢O不屑的丟下這么句話后,便推門而出。 直到屋內寂靜的只剩下我一個人的呼吸聲時,我仍覺得奇怪。為何在他說出自己的名字之后,我會有種強烈的質疑感,總覺得那不該是他的名字似的。 為此,我氣悶的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門。 蘇芳塵啊,蘇芳塵,你真是該清醒、清醒了,活了二十多年都沒被哪個男人迷惑住。怎么一遭到了古代,反被這古人給迷了心智呢。 真是太差勁了! “這里是陳國的什么林子,這個人是楚國的申公。唉,怎么聽起來這么像春秋戰國時期呢!”我仰躺在床上,閉著眼睛嘀咕著這些話,卻是越想越煩躁。 “只能隨遇而安了,蘇芳塵,就這樣吧,不要再想!”最后也沒想出個頭緒來,我索性放棄了糾結。 窗外還是狂風暴雨,窗內卻是溫暖如春,也不知這竹屋的主人是花了怎樣的心思,才使這簡單的竹屋免于風雨侵蝕。 窗內之人漸漸睡熟,窗外之人卻還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