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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在她手背輕輕點了兩下,大概……是表揚吧。 “而我呢,只是個平凡沒用的廢柴,我覺得自己好配不上你的?!苯瓠囪び终f。 “沒有那種事?!毖π薜郎焓?,捧住她的臉,深情道。 “你在我心里,是最美麗最優秀的?!彼钢妥郎涎b飾用的白色玫瑰花,“看見這只白玫瑰了嗎?” “它不及你美麗的萬分之一?!?/br> “可我、可我啊……好吃懶做,我配不上你?!?/br> “沒關系,我養你啊?!毖π薜烙种钢藛紊系呢i排,“看見這只小豬了嗎?” “我要讓你,比它更好吃,更懶,更悠哉?!?/br> “……” 董舒婕、許白和服務生表示:聽不下去了,可以放火燒了他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少主情話滿分Boy! “如果我不曾見過太陽,我或許會忍受黑暗?!笔荅MILY DISIN的詩里的; “如果你是朝露……”是麥兜里某首歌的歌詞啦,喜歡麥兜! ☆、啦啦啦啦 點完菜后,眾人又陷入沉默。 有時候空氣不能太安靜, 不然人就會胡思亂想。 就像此刻金瓏瑜忽然想起來, 前一天晚上的時候,董舒婕在微信里告訴她,她和男友在一起其實已經有一年了。 一年……那時候許白還沒和她說分手吧? 自己的頭上的青青草原豈不是已經可以捉羊了? 以前那個對她噓寒問暖百般照顧、溫暖如陽光的許白啊。 怎么轉身一變, 就成了一個腳踏兩條船的人渣了呢? 她仿佛看見眼前忽地搭起一方戲臺, 咚咚鏘鏘上來一員花臉大將, 衣袖舉起將臉一遮, 待放下時,便換了一張面具,之后大將轉了一個圈,又變了一張臉。 如此換了幾張之后,大將的臉忽然變成了滿臉笑意的許白,就是當年追她時的柔情蜜意樣子。 可是這張臉沒有能夠維持多久,許白從腰間抽出一把折扇,扇子打開, 將臉遮住, 而后扇子折起,露出臉來, 這張臉竟變成了一個青面獠牙一臉jian佞的惡鬼…… 原來先前的許白,也不過是惡鬼的一張面具! 金瓏瑜頹然地垂下頭,這兩個月里,每當她覺得委屈、想要放棄時,心頭就有一座燈塔放出光芒, 告訴她再堅持一下,指引她繼續前行。 而此時此刻,那座有盞微弱黃光的燈塔,忽的炸了,在海中沉沒了。 她想著,眼前漸漸彌漫上水霧。 “我去下洗手間?!背寐曇糇兊眠煅手?,她急忙起身離開。 薛修道皺皺眉,也站起身來欲走。 “你……”董舒婕剛想出言詢問,就被那人嫌惡的目光堵了回來。 在座的這兩人,在薛修道的眼中,都是垃圾。 他要做什么,為什么要和她說? 薛修道轉身邁開長腿,跟上前面的人。 金瓏瑜遮擋著臉,快步走到洗手間前。再有一腳,她就可以踏進女廁所里大哭一場了。 可就在這時,她的胳膊忽然被人一把握住,那人用力將她一扯,帶入了旁邊的樓梯間。 金瓏瑜垂著頭,抽抽搭搭,鼻尖上還掛著一滴晶瑩的透明液體。 自己這副模樣一定不賞心悅目。 她不敢抬頭看人,只能透過那條特別平整沒有褶痕的褲管以及油亮的皮鞋判斷……來人是處女座。 “咳?!毖π薜垒p咳一聲。 “干什么?”金瓏瑜抽噎道,“您來看我笑話嗎?” 說話之間,她鼻尖掛著的那根水柱搖搖欲墜,話聲落下,那根水柱也隨聲斷掉,直直下墜,落在了薛修道亮到反光的皮鞋上…… “……” 金瓏瑜也忽地停下了抽噎,臉上變成了“=口=”的表情。 真倒霉。 金瓏瑜想,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太委屈了,不想做人了。 她索性不管不顧,汪地一下大聲放哭起來。 “嗚哇,生、生活待我不、不公平哇……” 薛修道看了眼皮鞋上的液體,心里掙扎了一番,掏出一張手帕,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那塊鼻涕擦掉了。 他擦完鞋子,才把這塊手帕遞給金瓏瑜。 “給你,擦擦鼻涕吧?!?/br> 金瓏瑜接過手帕,很大聲地擤了兩下鼻涕,吹得手帕嗚嗚飛。 薛修道:“……” 擦完鼻涕,她用手背抹了抹眼淚,一邊抽噎一邊氣呼呼道:“薛總?!?/br> “您都屈尊跟過來了,就、就不能給可憐的人送點溫暖與安慰嗎?” “嗯?你覺得我是那種隨隨便便給人送溫暖的人嗎?”薛修道低頭看她。 “哦,您最無情最冷酷,您是西伯利亞的冰山之王?!?/br> 金瓏瑜話音剛落,下巴就被人用手指捏住了。 薛修道捏著她的下巴往上一抬,目光嚴肅地在她臉上審視一遍,而后又從懷里掏出一張新的手帕,皺著眉在她臉上這里點點,那里擦擦。 擦了足有半分鐘,他才舒展了眉頭,松開她的下巴,將手繞到她腦后,輕輕一按,將人按到自己胸口處。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請求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答應你?!?/br> “本西伯利亞冰山之王就借你一點溫暖?!?/br> 金瓏瑜:“……哦?!?/br> 薛修道又說:“不準哭?!?/br> 金瓏瑜:“知道了,不會弄臟您衣服的!” 薛修道:“嗯,你知道就好?!?/br> 她把臉埋在薛修道的胸口,鼻尖又泛起酸意,于是眨巴眨巴眼,把重新涌上的眼淚憋了回去。 她想:薛修道雖然臭屁了點,但這會對她其實也挺溫柔的……而且他懷抱里還有一股讓人感到安心的香氣,好像在哪里聞過好幾次的樣子。 咦?好幾次? 除了自己撞倒他的那一次,難道還有在別處聞過嗎? 她努力在記憶中搜尋,終于想起來在劇組的時候,有一個蒙面殺手群演身上,也有這個味道。 她臉色唰的一白。 自己當時和蒙面殺手說什么來著,問他是什么香水,想要送給前男友,挽回愛情? 可是現在前男友劈腿這個狀況……他看見了,也知道了…… 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但她又覺得,自己和這股熟悉香味的接觸,好像還不止是這兩次。 樓梯間的燈光是感應式的,先前薛修道拉她進來弄出動靜,燈光亮起,而后她哇哇大哭,燈光便一直沒滅。 這時候兩人安靜下來了,燈光便滅了。 昏暗之中,她想到那次馬兒受驚,好像有人跳上她的馬背,幫她制服了受驚的馬; 演落水戲的時候,她一時昏迷,大家都沒有發現異常,只有一個人意識到,并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