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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拿下第一,成功簽約成為助理,那時候,她就能堂堂正正去找許白了。 又站了一會,她深吸口氣,推開了門。 除了在忙碌的工作人員,里面只有一個穿著道袍的人,和一個穿著中國聯通玩偶服的人。 “???” 這是在拍什么、道士也愛用聯通的廣告嗎? 她把剛剛踏進門的半只腳收回來,又后退一步,抬頭看了門上的標牌——“第三演播室”。 于是她又重新走進去。 “您好,我是來參加節目的?!?/br> 她走向一位正在調試機器的工作人員,禮貌問好。 “哦,你先坐著等等吧。算上你,共來了三個人,還要等一會呢?!?/br> 工作人員伸手一指,“坐那個中國聯通旁邊就行?!?/br> “您好?!彼蚨舜蛄苏泻?,挨著聯通人坐下?!拔沂墙瓠囪?,不是大豆油,也不是那種名貴的觀賞魚。我呀,是個高等游民?!?/br> “你們也是參賽選手嗎?” “當然?!绷硗鈨扇嘶卮?。 道士人說:“貧道法號萬知,白云觀擺攤算命多年,價格公道,童嫂無欺。施主也可以喊在下萬神仙。貧道此次前來,是為命運指引而來?!?/br> 道士人又說:“貧道絕不是想要在電視節目中出名,也絕不是為了出名之后會有很多明星大腕找在下算命,更不是為了賺很多他們的錢?!?/br> 金瓏瑜心想:你不是都說出來了…… 道士人看她一眼:“我見女施主面泛桃花,紅鸞星動,半年之內必有喜事呀?!?/br> “是嘛?!苯瓠囪ぱ劬σ涣?,“小道長可否再……透露透露?” 道士人搖搖頭,一副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實際上卻伸出右手,拇指在食指中指上搓了搓。 “哦……收費啊……”金瓏瑜又轉向穿著聯通玩偶服的人。 聯通人摘了頭套,露出了滿頭大汗的臉:“我叫劉大能?!?/br> “父母雙亡,弟弟臥病在床。為了弟弟的醫藥費,我每天要做滿五份兼職。如果拿到這份獎金,弟弟的醫藥費就有著落了?!?/br> “那個……劉大能,你……熱不熱???” 金瓏瑜感受到他那件玩偶服脖頸處冒出的絲絲汗氣,忍不住也覺得熱。 “我剛從聯通兼職過來,一起打工的大發說,我穿著廣告服來參加節目,是給他們打廣告,聯通會給我加錢呢?!?/br> “人家節目組不給你打馬賽克就算好了?!?/br> 小道士哼了一聲。 金瓏瑜點頭表示贊同。 和其他奇葩坐到一起之后,她覺得自己這身粉紅粉紅的裝扮也不怎么尷尬了。 道士玩偶服和粉紅蘿莉!就挺如魚得水的! 之后演播室的門又開開關關,陸陸續續來了人。 有選美比賽冠軍,想找天下最美貌的男人,生一個天下最美貌的孩子,看了薛修道的照片之后,便認定了他。 有祖傳秘技頂碗達人,走到哪頭上都頂著一碗水,跑步做cao都不會掉。據說只有每天睡覺時會拿下來。 有自稱東城洗剪吹技術最好最潮流的TONY,明明自己還留著早就過時的蓬蓬殺馬特頭。 有自稱運氣特別好,歐洲之手的,其實是買了某手游很多初始號,不停換號在抽卡,直到抽到一張五星,就向眾人展示一番,說:“我很歐吧!” …… 金秋十月,秋風送爽,奇葩廢柴們共聚一堂。 在一片友好和諧的氛圍中,新的帷幕拉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3= ☆、賞金獵人 在眾人到齊之后,薛修道才姍姍來遲。 他走到自己高貴的VIP鱷魚皮沙發坐下,蹺起二郎腿,瞇著眼掃視低處坐著的那群牛鬼蛇神。 他的眼神里沒有一絲驚訝或者驚嚇。 好像臺下那群五顏六色的裝扮在他眼里根本不足為奇。 金瓏瑜想,這也正常。 他們薛氏傳媒什么樣的電視劇沒有拍過? 什么樣的娛樂節目沒有做過? 什么樣的戲服沒有見過? 見過大世面的人,到底不一樣。 然而薛修道并不是這么想。 只不過在他眼里,在座的所有人,除了他,都是猴子。 穿西裝的猴子,穿粉紅裙子的猴子,穿道袍的猴子,都差不多。 過了一會,薛修道收回視線,向宮靜遠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可以開始了。 機器就位,燈光亮起。 薛修道打了一個響指,身著白色連衣短裙的道具女郎端著托盤走向眾人。 等她走近了,金瓏瑜才看清托盤上的東西——一副撲克牌。 道具女郎當著眾人拆開這副牌,洗了洗,然后走到薛修道面前,半蹲下身,讓他從中挑選一張。 薛修道伸出左手,用食指無名指夾出一張紙牌,轉向眾人。 一張“大王”牌。 金瓏瑜也看到了薛修道手中的那張牌,不過之后她的注意力就被那只夾著紙牌的手吸引住了。 薛修道的手和他的人一樣,非常好看。 手指白皙修長,指甲形狀修剪得很漂亮,皮膚看著很滑,沒有一塊老繭,一看就是嬌生慣養長大的。但比起女人手的柔嫩,這雙手又骨節分明,顯得十分有力。 然后,道具女郎走向節目的總導演宮靜遠,宮靜遠拿到一張“小王”。 之后,他們五十位選手也被要求每人從中抽取一張。 一副紙牌有五十四張,除去大小王,還有五十二張,而參賽選手只有五十人,所以最后還剩下兩張牌,留在了道具小姐的托盤上。 金瓏瑜抽到的是黑桃K。 她悄悄看了眼旁邊聯通人的牌,聯通人抽到的是梅花4。 金瓏瑜是棋牌類游戲的忠實玩家,無論市場上的手游如何代代變化,如何人物精美畫風精細,她肝上幾天就膩味了,卸載了。一直留在她手機上穩居正宮位置的,只有棋牌游戲。 棋牌游戲變化無窮,同樣的一副紙牌、一副棋子,根據規則不同,玩法就各不相同。一副紙牌再變成兩幅、四副,玩法便又多了起來。 不過也正因為玩法眾多,她也猜不透薛修道現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要把他們當撲克牌打,還是只是想按花色分個組? 這時候,薛修道開口了。 “你們每個人拿到的牌,以后就是你們的員工代號了?!?/br> “比如誰拿到梅花A,那么以后他的工號就是梅花A,我喊梅花A,這個人就站出來,懂了嗎?” “懂了?!边x手們點點頭。 “試一下。紅桃Q?!?/br> “我,是我?!睎|城洗剪吹技術最強的TONY舉起手,往前站了一步。 “很好。接下來是分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