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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回來再好好問問究竟。 覃盎然本來以為,于晴此刻是在吳槐那里的。他想到的意外狀況,很有可能就是于晴和吳槐又吵架了。 然而,當于秋意神色凝重的將他帶去酒店,而趙晨和錢峰卻被留在酒店大門外的時候,覃盎然陡然間意識到,事情似乎跟他想的不一樣。 等到于秋意和覃盎然抵達的時候,于晴所在的房間已經鬧成了一片。 “老公,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于晴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已經哭得不成模樣。 她是真的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明明她只是因為心情不好,才跑出來隨便走走。然后路上碰到有人搭訕,她單純的就相信了。 因為聊的興起,她還跟那人訴說了很多委屈和難受,并且喝了那人遞給她的一瓶水。再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到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于晴愕然的發現,她居然一個人在空蕩蕩的酒店了。 緊跟著,酒店的門就被吳槐撞開了。 面對眼前這過于荒誕的場景,連于晴自己都無法解釋,她是怎么來的酒店,又是怎么會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她,她是真的不知道。 不管于晴知不知道,吳槐都被氣得不輕。這幾日壓抑的怒火,最終還是沒有克制住,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如果沒有楊銘山的出現,吳槐也或許不會懷疑于晴,甚至還能冷靜下來思考于晴是不是被人陷害,又或者這里面就是有誤會。 然而,楊銘山太厲害了!在吳槐徹底調查之后,確定了楊銘山的來歷和出身,整個人都無法抑制的生出了些許自卑的情緒。 越是自卑,吳槐越是懷疑于晴和楊銘山會不會舊情復燃。與此同時,對于晴的不信任也就日漸加深,一而再無限度的疊加。 而今擺在眼前的畫面,吳槐根本沒有多想,就認定了是楊銘山所為。 “說!楊銘山是不是走了?他現在人在哪里?讓他來跟我說話!”吳槐是真的忍不下去了。這頂綠帽,他絕對不戴,也不擔。 推開酒店房間的門,于秋意只是一眼,就知道了到底怎么回事。 徑自走到床前,于秋意拿起一旁的空調毯,披在了于晴的身上。同時,不著痕跡的幫于晴整理好了衣服。 打從進來,于秋意就一句話也沒說。確定為于晴整理好了衣服,于秋意一臉冰冷的將于晴扶了起來。招呼都沒跟吳槐打一個,徑自打算帶于晴離開。 已然六神無主的于晴沒有半點反抗的意味,任由于秋意扶著,走向門外。 此時此刻,她實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吳槐。所以,還是等她冷靜下來想清楚之后,再好好跟吳槐解釋吧! 然而,于秋意和于晴才剛走出沒兩步,就被吳槐擋住了去路。 “秋意,今天的事情跟你沒關系,你別插手?!边@應該是吳槐第一次跟于秋意冷臉。語氣很冷,態度也極為不好。 “我要帶走我mama?!泵鏌o懼色的看著吳槐,于秋意的臉色絲毫沒有比吳槐好到哪里去。 于秋意是真的沒有想到,周昊這次居然比前世還要齷齪。前世只是不堪入目的照片而已,p痕跡極為明顯,卻成功的騙住了他們所有人。 于秋意都已經做好準備,這次如果再看到那些照片,她一定會狠狠的打周昊的臉。 但是,周昊給了她一記重錘,直接就敲醒了她所有的理所當然。 如果早知道周昊竟然會此般齷齪,哪怕是于晴再讓她反感,于秋意也不會放任不管。 這個暑假,于秋意不是沒有認真戒備。就算于晴幾次三番讓她厭惡更甚至是反感,于秋意都沒有真的撒手不管于晴及其肚子里孩子的死活。 只是,于秋意沒有料到,本以為已經風平浪靜度過的暑假,卻在最后時刻出了錯。 周昊,是真的很耐得住性子。就如同一條毒蛇,悄無聲息的盤踞在附近,隨時出人意料的伸出他的蛇形子。 很是理所當然,又極為篤定的,于秋意沒有懷疑其他人,直接就咬死了周昊不放。 而吳槐,此刻卻是不可能聽得進去任何的解釋,也不想聽多余的廢話。 “你mama首先是我吳槐的合法妻子,然后才是你的mama。今天不把事情攤開說明白,你別想帶走她?!眳腔泵髅鞑幌肼牻忉?,但是對上于秋意的冰冷,他還是固執的索要起了答案。 “沒什么好攤開的,也沒有什么需要說明白的?!庇谇镆獾囊暰€根本沒有落在吳槐的身上,一心只是想要帶著于晴第一時間離開這里。 經歷了今晚的事情,于秋意對吳槐再無其他言語好說。她不管在這件事中,吳槐到底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她只需要知道,如果沒有吳槐,如果不是因為吳槐,于晴絕對不會遭遇今晚的噩夢。 “沒什么好說的?”于晴發生了這種事,竟然還想輕言敷衍過去?吳槐冷笑一聲,在于秋意和于晴面前站定,質問道,“秋意,你已經不小了,有些事你不是不懂,也不可能不懂。今晚這樣的場合,你想要直接帶你mama離開?甭想!” “哪門子的甭想?”吳槐倒是會威脅人,卻忘了,于秋意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于秋意的身后,還有一個雷打不動的覃盎然。 覃盎然站在門口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房間里具體是什么狀況,他大致已經看得差不多了。 不管于晴到底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又是怎樣出現在的這里,覃盎然都是一句話: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還是于秋意這個笨蛋?他家的女朋友,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能欺負的! 剛剛于秋意來的時候,吳槐是確實沒有注意到覃盎然。不是覃盎然的存在感太弱,而是因為此刻的他根本沒有心情去注意周遭的其他人。 覃盎然啊……吳槐的面色青一陣白一陣,好半天都沒有開口。 對覃盎然,吳槐是肯定討厭有余的。只是沒有想到,在這樣的場合下,于秋意竟然還會帶覃盎然過來。 都不覺得丟臉的嗎?難不成于秋意還以為這是值得炫耀的光彩事? 家丑不可外揚,于秋意不懂? 不管于秋意懂不懂,覃盎然出現在了這里是事實。那么接下來,就是如何將覃盎然趕走了。 覃盎然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趕走的人。在于秋意沒有離開之前,他留下來的理由比任何人都正當。 “秋意,先讓你朋友離開。這是家事,外人不便參與進來?!鄙钗豢跉?,吳槐不敢跟覃盎然硬碰硬,直接就轉頭看向了于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