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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清韻嗤笑一聲,衛景琛,這次若是不把你玩得褪層皮我就跟你姓!這么一想真心是讓人歡喜,看,連血都笑出來就知道她是有多歡喜了…… 他令堂的!這哪是笑的?!看著掌心那一抹黑,蕭清韻趴在塌上吐著血,這分明就是中毒了! 她從上了這艘賊船開始吃喝住行都認真防范的不可能中毒,除了……和衛景琛在山林里的時候!大爺的!蕭清韻含著口血咬牙切齒:“衛景琛你個神坑!有本事等你想起來了別來我這裝可憐!” ☆、第 22 章 衛景琛這幾天偏頭疼,原因略有些難以啟齒,病因略有些自作孽,總的來說便是——夜夜做著春夢,日日做著白日夢。具體表現在夜里夢中總有他與一女子溫柔綣繾的情景,白日里總是不知覺地眼前便出現那女子的身影,而最讓他煩躁的便是他覺得他該是認得那女子的,卻又偏偏怎么也看不清那女子的臉…… 他本以為是有人在自己身上動了手腳,可好一番排查下來甚至將他的屋子給檢查了個地朝天也不見有什么可疑。 如此他便只能這般不甚清醒的數著日子等蕭清韻露面,畢竟雖說她做事無甚章法,但那身醫術自是世間無人能出其右的,屆時讓她幫忙瞧上一瞧也是可以的,如何說她也是得依著他將她帶離此處的,這等舉手之勞她應當是不會拒絕的才是。 而他等了多日總算是等到了蕭清韻出關的消息,他聽了正準備要去與蕭清韻好好說上那么一通時,華錦繡死了的消息與有人攻船的急報便突兀的傳來了,他怔愣了好一會,猛然皺眉扶額。 有人攻船,莫不是蕭帝?不對……這并非是首要之事,首要的是……死了?華錦繡……死了?如何會死?蕭清韻動的手?這不該的,不該的,可怎會不該?!蕭清韻……蕭清韻……清韻! “衛景琛,今日她華家謀算我至此,他日我定會成倍討回來!” “衛景琛,我們先先說好了,華連章的命我便交給你了,可華錦繡,她的命只能是我的!不許你替我動手可知道了?否則……你去給我睡一個月的書房!” 嬌嗔蠻縱的聲音如一道驚雷將他混沌的腦海劈的剎那清醒了過來,可這一醒他瞬間就有種想罵祖宗的沖動了! 他想起了他究竟是何時見過蕭清韻了,他一瞬間就覺得自己是混蛋了,他究竟是有多作哪!把自己媳婦給忘了不說竟是還作死的讓媳婦誤認為自個移情別戀了,衛景琛的頭更疼了。 這一想起來了他便等不及了,當即就讓人去接應蕭帝,自己一個人便提著劍去找媳婦,等他把守在蕭清韻門口的侍衛全抹了脖子,再好不容易劈開了門,本以為會被狠罵一頓,卻不想一進門就看到蕭清韻邊吐血邊在罵人,他一下子紅了眼,提著劍就沖過去,一把把人抱起來就邊往她身上四處摸著找藥瓶邊問:“你的百草解毒丸呢?在哪?用何種瓶子裝的?” 蕭清韻瞅著一說曹cao曹cao就到的某人,不由有些嘆息,還當真是禁不起半點念叨,可該確定的是一定要確定的:“你……想起來了?” “嗯?!毙l景琛胡亂應了一聲,他快急瘋了,他把蕭清韻身上都摸索了一遍可硬是怎么也找不到一個瓶子,不由厲聲到:“現下可不是算舊賬的時候,你不是隨身帶著解毒丸嗎?被你放哪了?怎的找不到?” “沒有?!笔捛屙嵰性谛l景琛身上,盡量做到能少說話就少說。 衛景琛楞了:“沒有?” 廢話!要有我自己早吃了,還等你?!蕭清韻想翻個白眼,可她沒這力氣了。她喘了口氣,估摸著事情有些難辦了,她大約是能活的,可這把握卻著實是不怎么大,所以她覺得有的話還是得說,若是萬一她一個倒霉死了沒把該說的說完她便是成鬼了也不安心 。 扯了扯衛景琛的衣袖,蕭清韻斷斷續續道:“你記起來了……便好,木簪里……是山河符,我若是挺不過去了,你……你要……照顧好未眠……和你自己,可別問什么……什么我到底……喜不喜歡你,我都……幫你生了孩子了,你若問了……便是沒良心……你記著……記著要好好的……我這輩子……就念著過你這么……這么一個男子的,你……你……你別哭啊……你哭了……我……我便感覺更疼了……你……笑一笑……可好……笑……笑給我……瞧一瞧……” 蕭清韻瞧著衛景琛那笑的比哭還難看的笑,不由就想去譏諷上那么兩句,可她還沒來得及說,巨大的眩暈感便襲上了她的腦海,她的眼前迅速蔓延出黑暗的色彩,她用盡力氣想抬抬手或動動唇,卻終究是沒能成功,她只能看著衛景琛眸子里無邊的哀悼不甘的合上眼。 衛景琛抱緊懷里的人,死死的看著她的眼,感覺那眼睛里的色彩開始一點一點淡下去,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就濕了,眼淚一滴一滴的往她臉上落,他什么也說不出來,不敢說,怕打斷了她的話就再也聽不到那嬌嗔的聲音了。 他只能不停的點頭回應蕭清韻的話,以期望她瞧了能順一順心,好能撐上那么一會兒等到蕭帝找來,他不敢帶著她出去,他怕他一動一下她便虛弱一分,他不敢動,他只能僵直著身體用力抱著她。 他聽著她的話,卻只想說他不稀罕什么山河符,他稀罕的是她這個人,他還想說她既與他有了孩子那便不該說這樣的話,她不在留他們孤兒鰥夫的有何意思?他還想說…… 笑?是,是了,她說“你笑一笑,笑給我瞧一瞧?!?/br> 于是他便扯著嘴角拉起一個弧度,可是……為何他笑了她卻閉上了眼…… 他慌忙地撫上她的臉,輕柔的擦拭她臉上的血,臉上僵硬著笑,眼里卻含著淚,他緩緩湊到她耳邊溫柔的說:“不要,你別睡啊,韻兒,我知道,你是惱我了,無妨的,既惹了你不快那便是我的錯,你是罵我還是要罰我跪算盤?不,太輕了……這罰委實是太輕了些……你定是不會消氣的……那該如何呢?啊,韻兒說疼?那我便和韻兒一起疼可好?” 話音才落,衛景琛竟是拿出藏在袖中的木簪就往身上扎,下手決絕狠厲,仿佛扎下去的不是自己一般,且瘋魔了似的每說一句話便往身上扎一下。 他說:“你瞧,這木簪子是我親手為你雕的,你嘴上不說卻最是喜歡,現下,用你最喜歡的簪子罰我你可歡喜了些?不……不夠……讓得韻兒你這般傷懷,如此怎會夠呢?” 他俯身輕吻她,笑的溫柔寵溺,把簪子柔柔放在她手中,握著她的手把木簪抵在自己的心口,一寸一寸的往里插。 他癡癡地看著她似是在說情話般笑言:“你是我的妻啊,你是如何我自然該與你一樣才是,我是你的夫君,你在哪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