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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揮金如土的感覺真好。偷偷把銀子混著藥塞包袱里,這銀子啊還是在自己兜里最安全,于是連帶著看衛景琛都順眼了許多。 衛景琛看著她的動作,默默的伸手。意思再明顯不過——錢。 她看天:“今兒天氣不錯?!?/br> 衛景琛繼續伸著手,眼睛就直直的看著蕭清明。 蕭清明不動聲色的抓緊包袱:“所以我們還是快走吧?!?/br> 他直接就伸手扯包袱,他就是腦子抽了才會和這女人講道理,果然對她能動手絕不動嘴是真理。 誰知他手剛碰到包袱就見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住他的手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睛里一下子就蓄了淚。一看這架勢他就覺得眼熟還有……不安。 她卻不管,趁著他愣住了就直接開了哭腔:“公子啊,你看我既然救了你,你便放了我吧!我救你不過是本著人心本善罷了,實在不是意欲從了你?!?/br> “……”他就說怎的這般眼熟,這邊哭邊說還能說的清清楚楚的人他就只見識過她一個! 蕭清明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于是哭的更慘了:“公子,你將我擄來我確是不計較的,你便放了我吧!” “這世風日下啊,怎的哪都有強搶民女的紈绔?” “這公子瞧著是個好的,怎么就是這樣一個衣冠禽獸?” “所以,這就是真真的不知羞恥,這姑娘不計前嫌救了他,卻不知感恩?!?/br> “可不是,這般良善的姑娘怎么能被這么糟蹋了?”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衛景琛臉變得比他的衣服顏色還要黑,他握緊手,壓抑住想大開殺戒的沖動。然后,他笑開了,瞬間連太陽都黯淡了,他的聲音變得溫柔如水:“怎么會呢?你誤會了。你既然救了我自然于我不是旁人能比的,我帶著你是為了能明媒正娶。我對你是一片真心?!?/br> 倒是看你怎么怎么接?做戲誰不會做他做戲做的爐火純青的時候她怕是還沒出生呢!看著她面色僵硬,他著實是心情好的很。 然而,他終究是低估了她的能力。 蕭清明噎了噎后哭的簡直無法抑制完全可以用痛徹心扉來形容,她哭喊道:“公子??!你爹還沒死??!你怎么能說出這些話,我如何也是你的長輩哪!” “……”:衛景琛 他果然是這一路表現的太善良了?所以她才會覺得他會因為吃了她的藥就放過她? 見他的臉色,她一甩手就站了起來目光控訴:“我雖然是續的,可好歹也為你家生養了一個男娃,可公子如今擄了我還劫持了我那可憐的孩子,他才五歲是如何也爭不過公子你的。公子何必虛情假意費這般心思?我母子只求安然過去這一生絕不會和公子奪家產的!” 人群頓時就沸騰了。 “原來竟是如此,這男子簡直就是十足十的敗類啊?!?/br> “竟是覬覦自己的繼母,真是門風不緊哪!” “有這么一個兒子,也是造孽了!” 不等他出手,她直接就竄到了人群里一個一看就很剽悍的大漢身邊,一雙眼淚汪汪的看著,硬是將大漢看的面色黑里透著紅。她抓緊機會就嬌聲道:“壯士!我一個人定是擺脫不了他的,若壯士能幫我脫了這困境,這銀子就當是報答壯士,待我脫了這困境定十倍相謝!” 她手里拿著錠銀子,分量絕對足!她看那大漢有些遲疑便反手就塞到他手里再轉身用帕子點了點眼角:“不止這位壯士,在場誰幫了我我定會厚禮答謝?!?/br> 說完手一揚一把碎銀子就往衛景琛身上砸!圍觀的人一見瞬間就轟然而上,蕭清明看著被人海淹沒的某人,趁機慢慢往人群外退。等徹底退出來她看著亂成一團的街道,嗤笑一聲轉身就足尖一點飛身而去,跑得飛快。 小樣,老娘當年闖蕩江湖的時候你還在搖頭晃腦的讀書呢!這點資歷也敢和我玩?玩不死你!老娘不跑是因為你個不要臉的往山路走,荒山野嶺的不跟著早晚被狼啃了,她又不是傻的。 等衛景琛好不容易從人墻里突圍追出去時,他連蕭清明的影子都沒見到。只是如果這么就束手無策了,那他也算白活了這么些年了,于是他屈指放在唇邊吹了一下,身邊瞬間就圍了一群暗衛。他只說了一個字:“追?!?/br> 話音才落,他身邊黑影一晃就再也沒了人。他瞇眼,蕭清明你再怎么跑難不成還能不顧你兒子的生死? ☆、第 7 章 流觴閣,天下聞名的小倌館。 然而它這么出名卻不僅僅因為它是小倌館而是因為它毫不避諱的開在了云國云都,且無人敢去管制,任它如何風sao如何敗壞國風如何肆無忌憚云國官員就是不管。 再則便是它的招牌:流觴閣出售各種□□,獨家發售。不管你是有心無力還是無心無力,不管你是要□□還是要□□,不管你是要刺激還是要徐徐圖之,這里都會根據你的需求給予你最合適你的那一種;流觴閣也提供各種閨房需求,不管你是要避火圖還是要親自觀摩,亦不管你需要的物什是何種,流觴閣都能滿足你的要求。在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流觴閣提供不了的。 看,就是這么猖狂,就是這么肆無忌憚,就是這么沒節cao!但望眼整個云都的秦樓楚館,確是哪家生意都沒它的好,亦沒有它的硬氣——直接便把這話當做開門致辭,每天一遍的說。 時至今日,整個流觴閣的人估摸是輪流著說了不下十遍了。 因此,連蕭清明這種在深山老林里待了這些年的人都能知道那就真是名聲在外了。 然而事實從來不會這么簡單,真相就是:流觴閣里的那些藥十成里有九成是她制的。所以,身為流觴閣的首選供貨源,蕭清明理直氣壯的直闖了流觴閣的禁地——流觴閣閣主的寢室。 “嘖嘖嘖,你說說你,這是打算改行了不成么?從賣□□的改為賣春宮圖的?”:全身上下布料最多的只有披在最外面的紅紗的男子沒骨頭似的躺在貴妃塌上,眼角一挑是止不住的風情。 蕭清明霸占著屋子里純粹用來當裝飾的書桌,手里捏著的筆在宣紙上游走,聽了男子的話挑眉:“這主意好,但是……我只畫你的春宮?!?/br> “哎呀~~~就知道你覬覦我很久了”紅衣男子邊嬌嗔的給了她一個媚眼邊用如玉的手指點著眼角一如話本里狐妖:“倒是不知你喜歡哪個姿勢?” 她眉梢微攏,收筆將筆頭點在唇上凝視著桌上宣紙,抬了抬眼看著對面如妖似魅的男子,也報以魅惑萬千的笑:“我倒是想哪,可……你這身子骨,撐得住么?剛從床上爬下來就想著怎么爬回去,你男人知道你如斯熱情么?可要我幫你轉達一下你的欲求不滿?” 紅衣男子臉上的笑僵了一瞬,再開口就笑的略有些羞惱:“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