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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聞播出的時候可不會幫他的大條幅打馬賽克,大大的公司名字就掛在了上面。如果只是商業投資失利也就罷了,偏偏林蘇是他妻妹,朋友都笑話他“蹉跎姻緣這么多年,找了家爛人”,讓他灰頭土臉。 事情發生后,他沒少跟妻子吵架,漂亮的小妻子哭得歪歪斜斜,說自己也是不知道堂妹出去外邊怎么就學壞了,她也很委屈云云。 看著嬌妻哭得梨花帶雨,他的心就軟了。 罷了罷了,皇帝都還有幾門窮親戚呢! 這回林蘇回來打官司,他就嚴令禁止妻子再與她接觸。 “上回的事,也算全了我們做親戚的情份。這事你就別摻和了!” 一枝花堂姐一口答應了,卻還是在家里人去看望林蘇時跟著去瞅了一眼。 結果這一眼就把顧沈白看在了眼里,記在了心里,回來后抓心撓肝,很是不忿。 憑什么?憑什么她林蘇樣樣不如自己,還惹上這么個幾乎是死局的案子,還能找到那么帥的男朋友? 她越想越不甘心,再看自己的老夫,只覺得他肥頭大耳,令人生厭。 一枝花堂姐正是初嘗人事,十分嬌艷欲滴的時段,但忙于生意,周旋于商政兩界的四旬老夫顯然不能滿足她的心理和身體需要,知道顧沈白暫時沒有工作,她在心里偷著樂! 哈!還當你林蘇是有多大本事,原來找了個繡花枕頭一包草! 卻也同時升起了一點點希冀。 顧沈白長得那樣好看,卻沒有工作,誰知道他是為什么和林蘇在一起呢? 林蘇論美貌手段都不如自己,現在就連錢財都正受著威脅,她憑什么占著顧沈白不放? 顧沈白這幾日一有空就出來到處考察這個世界的行為,就這么被一枝花堂姐理解為了:另覓下家。 誤會總是很美,但當一枝花堂姐擺著貴婦款上前勾搭未果,反被狠狠奚落的時候,這誤會的結果就顯得極其難以下噎起來。 “得意什么!不過是個出賣色相的男公關!” 知道男公關指的是什么的顧沈白強忍著心中的暴怒,狠不得把這女人的臉撕成碎片! 他暗生著氣提早結束了當天的考察世界,回到了林家。 林家是個一般的雙職工家庭,雖然只有林蘇一個獨女,卻很是注重文化教育,除了林家父母和林蘇各有一間臥室外,還有一間大大的書房,顧沈白一見就喜歡上了。他婉拒了林父給他在附近的賓館開一間房的要求,提出要住書房。 “現在天氣也不算太冷,若是沒有床,打個地鋪也行?!?/br> 畢竟還沒到盛夏,再說了,在顧沈白和林蘇未領證以前,再是男朋友,也是上門客,林父臨時買了個行軍床支在了書房,供顧沈白居住。 “勞煩了!” 到底是才變成人不久,顧沈白說話間有時還帶出些古代句子,但聽在林家父母耳中卻不是什么毛病,反而覺得他很有涵養,也很懂得傳統文化,應該是個性格穩重的人。 雖說林母對于顧沈白的一頭長發還有微詞,但顧沈白行動間沒有半分女氣,而且他長發的樣子實在太好看了,林母在看呆了幾回后,也就干咳一聲,不去提了。 現在,顧沈白在孟學嘉的眼里再次見到了和林蘇堂姐眼中如出一轍的輕蔑。 他的一部分心神還留著關心庭審,另一半心神卻已經飄向遠方。 首先,他要擺脫目前“吃林蘇的用林蘇的”的現狀,創業要有本金,他現在不想向林蘇要錢,那么,就只能先找個工作了。 可是唯有一張身份證能證明他不是個黑戶的顧沈白,往日的履歷全是一片空白,沒有學歷,沒有文憑,這讓他上哪兒找個正經工作去? 都說文憑是求職的敲門磚,他現在連塊碎石子兒都沒有! 直到本次庭審結束,顧沈白都沒有半分頭緒。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唯有的便是皮相,再不濟去當個平模還是綽綽有余的。但不到萬不得已,顧沈白不想把臉印得到處都是。 他不會忘了,這張臉,除了他有,還有別人也有,若是小顧倒還罷了,顧總和顧先生若是知道他頂著大家的同一張臉出去賺錢…… 強大如顧沈白,也不由暗自抖了抖。 第29章 真相 孟學嘉以丁瑤生前男友的身份出庭作證,自然也不是只帶著紅口白牙而來的,他帶了些以前沒有交給陳美玲燒掉的東西。 丁瑤給他的一封信,準確地說,是一封情書。 上面明確地說,她和一個好朋友想弄一個創作組合,一起出道。 這封信因為是第一次被拿出來,還沒有經過鑒定,但林蘇心里已經涼了半截。 雖然只是當庭掃了一眼,她卻已經能確認:這封信是真的。 現在只等鑒定結果了。 黃律師緊緊皺著眉。 這個案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證據層出不窮的。 她揉揉眉心:“不是說陳美玲在女兒死后把所有有關的東西都燒了嗎?還向所有同學要回了和丁瑤的往來物件?” “怎么一個個的都有證據!” 真是見了鬼了! 黃律師又說:“不過也不能確認信里的‘好朋友’是你吧?如果能,剛才孟學嘉就會說了??伤麤]有提到你的名字?!?/br> 林蘇低低地說:“沒有提到我的真名,但可能提到了我的筆名?!?/br> “筆名?秦舟?” 黃律師的腦子飛快地轉了起來:“這也不能說明什么。秦舟這個筆名雖說少見,也不是獨一無二,再說了,誰少年的時候沒給自己起過幾個別名?什么心心公主啊之類的……沒有證據證明這個秦舟是你,就不是問題?!?/br> 林蘇卻尷尬地說:“不是秦舟?!?/br> “嗯?”黃律師詫異,“不是秦舟,那是什么?” “云帆?!?/br> “秦舟……是瑤瑤當初的筆名?!?/br> 黃律師愣了愣,長嘆了一口氣:“你這孩子,太重情了?!?/br> 林蘇低著頭:“我只是覺得,我現在在實現的,是我們當初的夢想。當時約定好了的,她是舟,我是帆,我們是一艘小船,一起駛向遠方?!?/br> 黃律師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