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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的前帝國的反動勢力。 其中最具傳奇色彩的不僅是,建立第三帝國的塞爾大帝和靳慕揚指揮官這對統一了冥海和帝國, 徹底結束了冥海和帝國分裂了五千年的歷史。 而且也包括靳慕揚和他那位被認為是帝國第一戰神的夫人的甜蜜愛戀。 據說他與他的這位夫人相戀分離了兩百年才相聚,相傳指揮官很愛他的妻子, 而她的妻子更是個了不起的人物, 在最后關頭竟然解決了蟲人的大boss, 奠定了他們勝利的基礎。 后世的人很羨慕他們的這個指揮官,竟然在挑女人這方面依然這么厲害, 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學習的偶像。 那么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這還要從頭說起。 在小昆和菇涼被抓之后, 靳慕揚就沒有停歇的打仗,再加上他們指揮官的哥哥也就是現在冥海的負責人率領著他的人, 一路回合,大開殺戒, 從帝國的主要地域展開了對蟲人的攻防戰。 因為大多數被轉化完畢的蟲人只要在作戰完畢后, 會被集中在前帝國所造的那艘星艦上, 他們就算對付的了所有其他的敵方星艦, 對它卻無可奈何。 就這樣在全面開展下,蟲人那方的星艦即使有賽琳娜這位機智的人帶領著,還是節節敗退。 而此時帝國的研究院也在不懈的攻克下, 終于找到了扭轉蟲人基因改造的藥劑,迅速投入使用,這也是他們這么輕松的殺死其他星艦的蟲人的原因。 至于其他為慕北辰效命的雇傭兵,早已經在靳慕揚的指揮下潰不成軍。 至此距離這場戰役開始不過僅僅一個多月。 可是當他們面對那艘宛如空中城堡的星艦時,卻遇到了他們最大的難題。 這艘星艦格外的堅固,無數的蟲人被推出來受死,即使他們已經研制出了,在扭轉變異藥劑基礎上的,能夠克服徹底殺死蟲人的能源槍,可是就是這樣還是疲于應對,不是說這些蟲人又進化了,而是它們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多到他們出動幾乎二分之一的部隊,還沒有消滅完。 此時在追逐號的會議室里坐著靳慕揚和塞爾包括無敵艦隊的高級軍官,也有著軍部重要將軍的虛擬投影,大家都在這里商量著要怎么辦。 氣氛有些僵硬,大家都各不相讓,這些說出去嚇死一方的大人物,在這里還是改不了軍人的本性,他們不像文官那樣用陰謀陽謀的嚷對方聽從自己的意見。 而是采用了符合他們身份的更為直接的方式,那就是…… \"別說了,照我說就應該直接打過去,將那些惡心的蟲人消滅趕緊,還有慕北辰那個臭小子抓住做成標本永遠釘在帝國的恥辱柱上。\"一個看起來很粗獷的將軍拍著他的桌子恨不得想要跳出來和人打一架。 一聽他這么說,一個看起來比較保守的將軍立刻提出了反對的意見。 \"赫連將軍,那個慕北辰現在可不是人了,他的原型您可是見過的,只要他一個在,咱們所有研制出來的武器呀什么的都不管用,以我看,我們還是應該從長計議才對。\" 他說的赫連將軍,就是剛才主張快刀斬亂麻的那位,聽到他這么說,那位將軍顯然也想起了那個巨大無比的身型,簡直就像棟高聳入云的樓一樣高,那次頃刻間就殲滅了他的艦隊群。 要不是塞爾副官,哦,不,現在應該是冥海的掌權人路過那里,援助了他,他恐怕就成為他最引以為恥的蟲人大軍的一員了。 可是就是如此,他還是相依一雪前恥,是軍人那么死在戰場上是最光榮的事,怎么可以因為害怕就畏畏縮縮的。 雖然他的職位沒有他們高,可是軍人的血性他比他們誰都不少,這是他最引以為傲的地方。 因此在這時他還是梗著脖子義正言辭的要求主戰。 于是兩在主戰還是主緩的兩隊人,又開始喋喋不休的論戰,反倒是目前在現場的靳慕揚和塞爾的人充耳不聞,沒有發表絲毫的意見。 不過其他人現在也顧不上這個了。 塞爾看著他們互不相讓的吵著,臉上仍然掛著絲微笑來,看不出到底是支持哪方。 只不過在瞄到靳慕揚時,露出些擔憂來,還記得他馬不停蹄的從冥海趕來,就看到他那像是發狂的模樣,之后一路尾隨他跨越蟲洞,為了不讓別人看到他的異樣,他一個人就這么跟著。 結果五十年前的事情再一次的發生,他還記得五十年前有一天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臉上包括身上到處都是黑色的紋路,看起來駭人極了。 但是他卻只有擔憂而已,他答應過他的父母要好好照顧他,而他更是他最親近的弟弟,看到他發狂的模樣,那時最擔憂的恐怕只有他了。 這一次舊景重現,他不顧自己的安全,沖入那片閃耀的黑色的閃電中,阻止了他接近自虐的舉動,還好他還清醒著,慢慢的控制著這股危險的力量。 之后他就不分晝夜的征戰,就像是把自己當做鐵人一樣,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攔著他,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的妻子和還未出世的孩子下落不明恐怕也會做同樣的事情。 他只希望這場戰爭趕快結束。 不知幾時,軍部的那些人的投影都已消失,剩下的都是他們的心腹,在靜靜的等著他們被視為信仰的人發話,恐怕就算他叫他們去死,他們也毫不猶豫的去做,不是因為他是他們的上級,而是對于他來自心底最深處真摯的信仰。 靳慕揚眼瞼下斂,長長的睫毛蓋住了他的眼神,過了半晌抬起頭來\"各自整頓軍隊,等候命令。\" 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們可是知道蟲人抓走了…… \"解散。\"他推開椅子低沉的聲音沒有感情的說著,沒有絲毫討論的空間。 他們終于站起身來沖著他敬了一個嚴肅無比的軍禮,而他在他們的注視下大踏步的消失在門后面。 塞爾緊皺眉頭,心里暗道\"阿揚,你是打算一個人去嗎?\" 顯然科恩他們也想到了這一點,頭低低的看著桌子,跟他這么久,他們自然能夠猜到他的想法,他沒有辦法讓他們送死,但是沒有了那個女孩兒,他卻會生不如死。 所以這他選擇的兩全其美的方法嗎? 可惜沒人回答。 之后的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兩方顯然相持不下,看似安好無事的兩方達到了一個暫時的平衡關系。 然而追逐號的人知道,一切都已經開始了,大概所有人都認為他們的指揮官還在星艦上吧,又有誰知道,現在真正下命令的是誰。 在靳慕揚一貫的辦公室里,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專注的看著手中的文件,時不時的停下來揉揉眼睛,那雙桃花般的眼睛,即使在星際這么發達的醫療條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