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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完全是不要命了。 這倒是菇涼沒有想到的,她趴在床上小腿晃呀晃的高興的刷著光腦。 看著里面祝福她和靳慕揚的評論簡直比打那個王子還要興奮。 靳慕揚從外面進來,看著她這么高興的樣子,坐在床邊一把把她抱到自己懷里。 她順從的躺到他懷里,摟著他的脖子,在他懷里蹭了又蹭。 他看了一眼光腦,抓起一縷她的發絲放到手上“真的這么高興?” “嗯,很高興,他們都在祝福我們,我喜歡?!彼樕戏浩饻\淺的梨渦在他唇上親了一口道。 “高興就好?!彼麨樗痉读艘幌率裁唇凶稣嬲挠H吻。 慢慢離開她的唇,看著她紅暈遍布的臉笑了下“我的禮物呢?” 說到這個她的腦子清醒了過來,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怎么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 “你閉上眼睛”她在床上坐起來捂上他的眼睛來,“我沒說不要睜眼哦?!闭f著自己就跳到床下去,站在床邊看著他閉著的眼睛眉眼彎彎,一陣靈力劃過那個戒指就出現在她手中。 在他腳邊蹲下來拿起他的手輕輕的把戒指套了上去。 靳慕揚在手上一涼時就睜開了眼睛,看著她專注的給他戴著戒指,這個戒指的材質看不出來,但是款式卻很大方,而且兩百年前他和她相遇的事一點一點的在眼前呈現讓他有些愣神。 “喜歡嗎?”她期待的看著他,心里還真是有些緊張。 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這是你做的?”這個材質這么特殊,而她有沒有去買,那么不是她本來就有的就是她做的,但是這個戒指的款式這么星際化,那么也只能是她做的了。 菇涼大大的點點頭“這可是我炸了好幾個爐子才做出來的,這是幻影石,只要相愛的人一方送給另外一方,如果他們是真心相愛的話,這個戒指就會給他們兩個人的靈魂作上契約,保佑他們生生世世永不分離?!?/br> 她跟他解釋到,然后在戒指上輕輕落下一吻,頃刻間,一陣白色的光芒自戒指上發出,慢慢籠罩了他們兩個人,一條淡淡的花紋在他們手上相同的位置升起,隨著光芒的消散漸漸隱去。 他是真心愛她的,她又一次真正的確定了,不是真心相愛的人是不會得到幻影石的祝福的,可是他們兩個人的小指上都生出來了幻影花,那么他愛她還有什么可懷疑的。 靳慕揚拉她到自己懷里“這就是你的驚喜?我很喜歡?!彼粗渲?,心中仿佛跟她的聯系更加緊密起來。 她聽了高興極了摟著他的脖子霸道的說“我就是要生生世世都霸著你,你永都就是我一個人的?!?/br> 她說的霸道的很,但是他就是喜歡她的這份霸道,她有覺悟和他永生永世都在一起就好。 因為這也是他最想要做到的事情,永生永世永遠不離。 “我的小女人這么主動,你說我該怎么獎勵她呢?!彼种念~頭低聲問她,沙啞的聲音讓她的耳朵癢癢的很。 她的頭歪一下,兩只手固定住他的頭認真的說“讓你獎勵以身相許行不行?” 現在他們都已經是真正的夫妻了,今天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呢,不在一起不好吧?雖然她不在乎婚禮什么的,但是既然拿到了小本本,她的姓氏前又加了一個靳字,那么她就是他的妻,他就是她的夫。 他們家就剩了一個阿揚,雖然她的公公婆婆已經不在了,但是身為媳婦的當然要幫他們家開枝散葉生很多小阿揚小菇涼什么的才行呀,那么到時候多熱鬧,她最喜歡小孩子了,到時候她帶著他們去玩兒去。 靳慕揚被她主動的態度高興死,她總是這么主動的說出她想要的,偏偏這也是他渴望的。 把她推倒到床上“那我補你一個洞房花燭夜可以嗎?”他壓在她身上黑影籠罩著她嚴嚴密密的。 菇涼可不會怕,摟住他的脖子就是一吻,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靳慕揚被她看的嘴里發出低沉的笑聲,喉結微動,誘惑死人了,就比如她。 能夠誘惑到自己的女人靳慕揚感覺很好,細細密密的吻落在她身上,與她徹骨纏綿。 外面狡黠的月光還在散發著它的光芒,夜色還很深沉足夠他們在彼此身體的溫度里沉淪。 至于皇室在打什么主意他還是慢慢看吧,這些煩心的事就不告訴她了。 王后抱著自己的兒子哭的不行,她就只有這么一個兒子呀。 “母后,我疼,我不要去?!眾W康納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自他醒來就一直在說著這句話,莫羅星那可是兇獸的聚集地,即使最強悍的軍人去了那里都不一定活著回來,他從來沒有練過什么東西,去那里無疑是送死呀,而且身上的疼痛無時無刻不再加劇他的恐懼,他才不要去那里。 不要去,絕對不能去,他的臉色蒼白,臉上一直冒著虛汗。 “哭什么?你得罪了指揮官,還有臉哭?!眹跣绷艘谎坶T外恨鐵不成鋼的說。 察覺到無人后他一反之前唯唯諾諾的樣子,眼里流露出的是睿智的光,渾身的氣勢很盛,身上都是上位者的威嚴。 王后瞄了一眼外面確定無人后頓時恢復了皇后的尊嚴,看了一眼冷汗淋漓的兒子“奧康納你把我們的計劃都打亂了,莫羅星你必須去?!?/br> “是,母后?!眾W康納忍住全身的疼痛說到,他也早就不想被軍部還有靳慕揚壓在頭上了,這樣只是為了讓自己猶豫在靳慕揚還是那個人之間的父母們下定決心,莫羅星去不去他根本不在乎,現在正好沿著他們的計劃走。 王后滿意的點點頭,然后看著一邊的賽琳娜摸了摸她的臉“賽琳娜,現在該怎么做,指揮官這一邊是走不通了,我們必須找另外一條路去,難道真的要和他合作嗎?” 剛才那個嘶聲力竭的賽琳娜公主此時臉上哪里還有一絲的花癡“父王,母后,不破不立,早在兩百年前我們就沒有別的路了?!?/br> 兩百年前他們和靳慕揚就沒有辦法共存,如果讓他知道他們也在那件事里面插了一腳根本不會給他們活路,目前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她的臉上盡是政客的籌謀,盡管靳慕揚這邊走不通了,但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也不見得就只是他靳慕揚,而且早開始皇室的權威就沒有那么重了。 現在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