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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擔心江鴻會不會繼續為難他們,大呼這該死的妖怪應當千刀萬剮,如若不能除了他必定后患無窮,最后還眾籌放出了高額懸賞。 恨歸恨,罵歸罵,很多人還是選擇了觀望,但也有眼饞獎金又自恃法力高強的人,比如前一天那個雖然成功破了結界卻命喪當場、還被人類警方當成小偷的炮灰。又出了一條人命后,再度激起了一些人的義憤,于是今晚又有四人相約結伴而來。 這四人都是手上無數人命的心狠手辣之輩,論實力單獨收服個把小妖怪都不在話下,更何況是四人合作,本以為必定可以鏟除江鴻,甚至還討論過如何分配他的妖骨和蘇茶,哪想到一腳踢到了鈦合金板上。 花千樹興致盎然的目光在地上惶恐的三人面上來回打轉,他有些苦惱地回頭看其他人道:“你們說先審哪個好呢?” “還有什么好審的?不都知道他們怎么回事兒了嗎?”江鴻覺得他那眼神里的邪乎勁兒讓他很不爽,只想趕緊把他、他的助理和司機都請出去。 “不是還有個什么透明人嗎?不問問是不是和他們一伙的?” 看著花千樹天真而躍躍欲試的眼神中亮閃閃的光,江鴻和蘇茶都有些替那三個人類捏把汗的感覺,一旁的老程雖然沒有看他,卻不可抑止地輕微顫抖起來,像是想到了什么非??膳碌氖?。 唐柚低頭看了一眼那三人,沒什么情緒波動地開口道:“不要造成不可逆肢體損傷,不要搞出人命?!?/br> “放心?!被ㄇ鋵λ尤灰恍?,一副全然沒有壞心眼的模樣。 結果他這一審就審到了天亮。 被花千樹充作審訊室的衛生間,關著的門后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令蘇茶心頭一陣陣發毛,就連江鴻都有些看不下去,敲了敲衛生間的門,讓花千樹差不多得了。 “我看他們是真不知道那透明人是怎么回事,你再怎么問也沒用啊?!?/br> 鬼哭狼嚎的動靜終于停了,花千樹冒了一個腦袋出來,笑瞇瞇地對江鴻說:“誰說沒用的?我已經有些線索了,不過你要不想知道,我就不問了?!?/br> 江鴻語塞,眼睜睜地看著他的腦袋縮了回去,然后慘叫聲又開始了。他煩躁地掏了掏耳朵,“嘖”了一聲道:“我看你就是想折磨人吧?!?/br> 但這一聲吐槽的音量顯然是蓋不過那慘叫,里面的花千樹壓根沒搭理他。 沉沉地睡了一覺起來,恢復得很好的許琳琳壓根不知道這一晚上外面發生了多少事,她循著那凄厲的叫聲來到了客廳,看到蘇茶和江鴻后問道:“發生什么事了,誰一大清早叫的這么慘?” 蘇茶和江鴻沒想到她這么早就醒了,一時不知該如何解釋如今的局面。許琳琳面對他們的遲疑,神色間表露出了些許疑惑,然后便聽到唐柚淡定地道:“沒什么,里面那人犯痔瘡了?!?/br> 許琳琳視線一轉,看到了面無表情地倚在墻邊的唐柚和坐在沙發上神經質地發抖的老程,因為不認識這兩人,正有些發愣,這時慘叫聲停了,花千樹也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她的表情頓時變成了吃驚和古怪的混合體,小聲嘀咕道:“年紀輕輕,長得還挺帥,真是看不出來?!?/br> 花千樹聽到了她的自語,但不知前情便沒當回事兒,但知情的蘇茶和江鴻卻同樣流露出了古怪的神色?;ㄇ鋸街弊叩教畦置媲?,邀功一般道:“他們現在干凈完整,完全符合你的要求,你要不要進去檢查……” “不必了?!碧畦痔执驍嗔怂?,語氣難得有些急切,“趕緊走吧,你今天還有很多工作?!?/br> “急什么,你們難道不想知道我問出來的……” “唐柚說的對,你這么忙,誤了你的工作就不好了,還是趕緊出發吧?!币驗樘畦职崾^砸腳的行為而越發想笑的江鴻,憋著笑作出了一個扭曲的嚴肅表情。 花千樹對他這古怪的表情表現出了難以掩飾的嫌棄,但立即又笑道:“那你可別反悔,是你不想知道,不是我不說?!?/br> “哎你……”江鴻先是一急,但很快又反應過來,只要那三人還在他這兒,就算花千樹不說他問出了什么,他一樣可以再問,便打住了后面的話。 花千樹卻詭秘一笑,湊近他壓低聲音道:“你一定是在想等我走了自己再問他們吧?!?/br> 江鴻沒接話,他見狀稍稍收斂了些許笑意道:“如果你是這么想的,我勸你追查的動作要快,那個透明人可是姚泱的大粉絲?!?/br> 江鴻的眉頭一動,但仍舊沉住了氣。 花千樹的眼波向蘇茶的方向流轉了一下又轉回江鴻身上,他的笑意已經徹底消失,冷著臉說:“我猜你已經對茶茶坦白了吧,她還原諒了你是不是?真是沒勁,不如還是讓姚泱出來和你敘敘舊吧?” 92、不想做人了 ... 花千樹話音一落, 江鴻周身兇煞之氣驟起,仿佛下一秒就要撕開他的喉嚨。但沒想到他這一動怒,花千樹反倒又哈哈大笑起來,指著他樂不可支地說:“你看你,總是這么開不起玩笑?!?/br> “我先去工作了?!被ㄇ渥哌^江鴻身邊時稍一駐足, 拍了拍他的肩說,“放輕松, 姚泱沒那么容易被放出來?!?/br> 花千樹三人離開后,江鴻的臉色還是不大好看, 善于察言觀色的許琳琳相當識時務, 而且雖然不知為何, 但鑒于她心中拉起的警報已解除,沒多久她也找借口撤退了。 蘇茶見江鴻愁眉不展, 雖然她的心情也不輕松, 但如果兩個人都悶悶不樂,只會讓事情看起來比實際上更加糟糕, 所以她盡量不流露出對姚泱可能復蘇的擔憂,上前環住他的腰, 仰頭望著他道:“花千樹那家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 如果因為他的話影響心情, 絕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的?!?/br> 江鴻不是不明白花千樹用心險惡, 只是一想到蘇茶可能會消失,他就淡定不起來。他壓制住眼底的陰郁焦慮,對蘇茶笑了一下說:“說的也是。你從昨晚到現在都沒怎么休息, 累不累?” 蘇茶本想搖頭表示沒關系,奈何她確實因為沒睡幾個小時而困倦不已,一個幾乎成形的哈欠被她勉強壓了下去,但還是被江鴻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瞇眼一笑,想糊弄過去。 江鴻好笑地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困了就去睡吧,正好我再去審審那三個人,今天再歇業一天好了?!?/br> 蘇茶聞言不再拒絕,邊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