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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幫忙處理了尸體,您要討公道找謝立討,千萬放我一馬??!” “你這蠢貨!”謝立一腳將他踹翻,忌憚地瞄了一下那睜開眼的人頭,然后小心地觀察常老板的臉色,心虛地狡辯著,“是那女人自己不知足,她要斷我前途,我難道要坐以待斃嗎?” 他不是不念著她的好,曾經她是那么單純美麗,誰知道出了大學之后也變得和其他女人一樣貪得無厭,居然還威脅要將他們的事告訴他家那個母老虎。他能有今天離不開岳家的幫襯,他要是敢離婚,立刻就會變回什么都沒有的窮光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滿大街都是,他怎么能允許區區一個女人毀了他的人生?所以是她不識趣,怪不得他翻臉不認人。 “你只要肯放我走,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應!這世上比我心腸壞的人多了去了,你何必非找我麻煩?” 常老板聞言哈哈大笑,笑完之后古怪地看著還在哭的老馬、不停叩頭的老秦和滿額冷汗的謝立,忍俊不禁地說:“你們不會是以為我在替天行道吧?” 原準備像生意場上一樣討價還價的謝立沒料到他會是這種反應,一時瞠目結舌,眼睜睜地看著常老板抬手揭開了最后一道菜的罩子。 一團血rou模糊的東西趴在盤子上,隱約能看出個人形。 那是個還連著臍帶、不足月的胎兒。 謝立瞪著那團血rou,似乎猜到了什么,一臉不敢相信地看著常老板:“這是我的孩子?她來逼我離婚是因為她懷孕了?” 常老板未置可否,但謝立的注意力已經被其他東西吸引了。那胎兒在他的注視下緩緩動了起來,軟而小的手腳并用,竭力向謝立的方向爬去。 “啊——!不要過來!”謝立瘋狂大叫起來,手腳卻如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來,只能任由那形狀可怖的胎兒爬到他身上,將臍帶纏到他脖子上。 “嗝……”在這煉獄一般的場景中,這突如其來的打嗝聲實在是突兀而引人注目。 蘇茶這時才注意到,桌上正常的菜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已經被刀刀吃完了,怪不得她會打嗝。 一不小心打了嗝的刀刀正不太好意思地捂著嘴,旁邊的阿黎體貼地遞了一杯水給她,問道:“吃飽了嗎?” 刀刀為難地看了看周圍的人,將目光落到謝立身上的鬼胎上,搖了搖頭說:“還沒飽,就是有點惡心?!?/br> “那我們換一家店繼續吃吧?!?/br> 兩人的對話再正常不過,但放到當前的情景中實在太詭異了,蘇茶不禁對到底是誰神志不清產生了懷疑。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要早點更新結果更晚了,以后還是不要立奇怪的fg了OTZ 有沒有人知道刀刀和阿黎的身份了o(*≧▽≦)ツ他們在短篇里出現過喲 第22章 最安全的地方 刀刀和阿黎對周遭一切視若無睹,站起來就準備離開。被無視的常老板倒也沒生氣,只是笑瞇瞇地抬手將他們攔了下來。阿黎將刀刀往身后一帶,將她整個藏在他身后,同時目若寒霜地看著常老板。 “兩位貴客,你們的菜馬上就好了?!背@习迕嫔绯?,好像看不出阿黎眼中的敵意一般。 “什么菜???”刀刀從阿黎背后探出一個小腦袋,一提到吃的她就按耐不住好奇心。 常老板張了下嘴,后面的回答卻被謝立爆發出的殺豬一般的嚎叫打斷。 “救命??!我發誓我再也不干壞事了!快把這東西拿走!”那鬼胎纏住謝立后張嘴露出滿口尖利的小牙,狠狠咬在他的脖頸上,痛得他哭爹喊娘,連連求救。 常老板轉過臉,滿是困惑,似乎并不明白謝立的困擾:“你把它吃了不就行了,這本來就是特意為你做的菜啊?!?/br> 此言一出,蘇茶只覺得喉頭泛上來一股酸水。不光是她,刀刀也捂住嘴縮回了阿黎身后,顯然難以接受那鬼胎是菜的說法。 謝立同樣滿眼震驚,竟是連害怕也忘了,傻呆呆地看著常老板,好像不懂他在說什么一樣。 常老板輕笑一聲道:“人類活吃的東西少嗎?也不差這個吧。吃了它,你就獲救了?!?/br> 謝立又愣了幾秒,隨后眼中狠戾畢現,偏過頭最準鬼胎的腦袋就咬了上去。鬼胎看著嚇人,實際對謝立的后槽牙毫無招架之力,腦袋很快就被咬了下來,脖子滲出暗紅色的液體,整個身子在謝立肩膀上搖搖欲墜。 嘴周圍被染上紅色的謝立狀若惡鬼,口中惡狠狠地嚼個不停,嫩rou和軟骨被咬碎的聲音不斷,齒縫間也暗紅一片。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恢復了行動能力,只覺得不過癮,于是伸手取下鬼胎的殘肢,雙手并用,唏哩呼嚕地大嚼特嚼起來。 “嘔……”面對這樣的情景,李清怡臉色鐵青,忍不住吐了出來。 蘇茶好歹也見識過一些世面,但臉色仍然很不好看。江鴻還是維持著懶散的坐姿,沒有看她,但是被桌布擋住的臺面下,卻伸手握住她的手捏了一下。他的手很有力也很溫暖,雖然只是轉瞬間的接觸,卻讓四肢冰冷的蘇茶好受了許多。 “阿黎,我們還是走吧,我不想知道他給我們做了什么菜了?!钡兜度跞醯穆曇魪陌⒗枭砗髠髁顺鰜?,聽上去應該也是被謝立生吃鬼胎的場景惡心到了。 阿黎回頭摸了摸她的頭發,低頭湊到她耳邊安慰了幾句。刀刀順勢埋進了他懷里,有些沮喪地說:“對不起,早知道不來這家店吃飯了?!?/br> “沒事?!卑⒗柙谒^頂落下一吻,然而滿心滿目的柔情在抬起頭面對常老板的剎那消散無影,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戰意和肅殺,“來吧?!毕虺@习逍麘鸬耐瑫r,一柄寒光泠泠的彎刀已然隨意念出現在他手中,明確地表露出他的態度。 “好刀?!背@习鍏s全然沒有被震懾,他的目光癡迷地流連于刀尖的幽芒,明目張膽地表達著他的貪婪,“不知道我用起來是什么感覺?!?/br> 阿黎不說廢話,只見寒光一現,他手中的彎刀飛出又飛回,將常老板攔腰劈成兩半。常老板的上半身向右前方滑落,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輕蔑地咧嘴一笑,斷裂的身體就又長了回去。阿黎皺了皺眉,卻沒有特別驚訝,攥緊彎刀又欲出擊。 “別傻了,你殺不死他的?!苯櫷蝗婚_口插話,語氣中滿是事不關己的無所謂,竟聽不出他到底在幫誰。 阿黎和常老板都扭頭去看他,他稍微坐正了一些,瞥了眼臉色陰郁的阿黎,正好對上對方探究的眼神,他波瀾不驚地移開目光,正視保持著笑容的常老板說:“你也是,胃口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