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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筱搖頭:“他們都對我很好,夏擎宇他,對我也很體貼的?!?/br> “體貼?”司徒遠神情落寞:“怎么,我才走不到一個月,你就放棄我,愛上他了嗎?阿筱,我很傷心?!?/br> “不是啊阿遠?!绷梵愠冻端就竭h的胳膊:“這不是就事論事嗎?是你問我的?!?/br> “那你跟我走好不好?就算不能跟我在一起,我也不能眼看著你跟這個畜生在一起,那會耽誤你一輩子的。我們先回你父親那里,再從長計議,好嗎?你父親會保護你的?!?/br> “阿遠……”凌筱望著司徒遠,感覺忽然有些陌生:“你……好像變了,以前的你,可是從來不會提到我父親的,你知道他不太喜歡我,那個家里所有人,都不是很喜歡我,我在那個家里,幾乎就是可有可無的,你知道的啊?!?/br> “是,我當然知道!”司徒遠抓住凌筱的手:“可他們畢竟是你的家人不是嗎?打斷骨頭連著筋,再差也不會對你如何的,夏擎宇不一樣,你待在他這里,不要說一天,就是一分鐘我都不放心?!?/br> “沒關系的啦?!绷梵慊沃氖郑骸鞍⑦h,我知道你擔心我,可是再怎么說我跟他也是合法的夫妻關系啊,他能把我怎么樣?總不至于生吞活剝了我吧?” “他會!”司徒遠瞪大眼睛:“他現在只是在偽裝,你還沒有見識過他真正可怕的一面!阿凌,你怎么那么天真?你以為你為什么會失憶?我一直覺得你的這場車禍沒那么簡單,說不定就是見識到了他的本來面目,他想殺你滅口!阿凌,我知道你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所以我們誰說的話你都不會全信,這沒關系,你可以找機會回去問問你的父親,就算你們關系不算親密,可他畢竟是你的生身父親,只是問這點事,他是不會騙你的,我相信他的說法,會跟我差不多?!?/br> “這樣啊……”凌筱咬著嘴唇:“好吧,阿遠,我是相信你的,不過我好像真的忘記了太多,看來真得回一趟家里,看看能不能記起些什么了,這樣,就現在,好不好?你陪我一起?!?/br> “好??!”正中司徒遠下懷:“那我們別多說了,趕緊走吧,一會兒夏擎宇要是回來,你想走就沒那么容易了?!?/br> “好?!绷梵闳斡伤就竭h拉著出門,走到院子里。 “太太,您不能出去?!眰蛉朔坷锫犚娏梵愠鲩T的動靜一起奔過來攔著:“先生出門的時候吩咐過,不能讓您見外人,更不能讓您出家門。我們讓您見客,先生知道了肯定會責備我們的,如果您再跟著客人一起出去了,那我們……我們真的沒法留在這個家里了,求你了?!?/br> “這……”凌筱看著一個個可憐兮兮的樣子,于心不忍,對司徒遠道:“阿遠,你看他們……要不改天咱們再去吧?!?/br> “那怎么行,機會難得!”司徒遠自然不依,拉著凌筱硬要往外走:“你們給我讓開,夏擎宇這么害怕凌筱見客,又不讓出門,明顯就是做賊心虛,心里有鬼!你們越攔著,就說明我說的都是事實!” “先生,不管您說什么,我們都不能讓您帶走太太的!”一個膽子大的傭人沖上來,想拉開凌筱和司徒遠。 “放肆!”司徒遠急了眼,對了那傭人就是一腳:“嘴上叫著凌筱太太,卻把她當作囚犯!連門都不讓出!阿筱,我們走,我今天一定要帶你離開這里!” “你們快去打電話給先生!”那個傭人又沖上來抱住司徒遠:“你要拐走我們的太太,你才是居心不良!你說話字字句句都在污蔑先生,別以為我們聽不出來!太太,你千萬不要相信他!” 雙方各執一詞,凌筱一時間懵了圈。司徒遠打紅了眼,根本不管沖上來的傭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統統抄起身邊的東西就砸過去,一轉眼,好幾個傭人都負了傷,見了血。 “夠了?!绷梵阃蠹t的血跡,腦子里嗡嗡直響:“都給我停手!”將身邊的一個花盆搬起,又重重砸碎在地上。 被凌筱這巨大的動靜吸引,亂作一團的眾人總算停了下來。 “你們不要再打了?!绷梵愦藘煽诖謿猓骸岸悸犞?!我今天肯定會跟他回一趟家,是我自愿的,與他人無關!若是夏擎宇回來問起來,你們就說是我執意要走就行!其它不用多說!如果真像你們說的,夏擎宇是個明事理的人,那他就不會為難你們的?!?/br> “可是太太……”頭上被打出血的傭人想走過來。 “站那兒!別動!”凌筱指著他:“聽我把話說完!” 頓了頓:“你們都受了傷,一會兒沒受傷的陪著一起,到醫院去包扎一下,該檢查的檢查一下,不要留下什么病根。要是夏擎宇不放心,你們就告訴他,我晚上會自己回來的,有結婚證在,反正我跑不掉?!?/br> 說完,她拉著司徒遠,大步走出了院門,跟他一起上車離開。 “阿筱,你還是那么霸氣。跟我沒離開的時候一樣?!彼就竭h手上也受了點兒輕傷,他一面開車,似是無意的把傷處展示給凌筱。 “……”凌筱瞥了一眼他手上的傷,卻沒有動作:“阿遠,你剛才為什么會那么激動?他們不過是打理家事的傭人,一切都是聽主人指揮的,就算你看夏擎宇不順眼,也不應該跟他們動起手來啊,還打傷了不少人?!?/br> “我不是著急嗎?”司徒遠賠笑,識趣的把受傷的手收回來:“我太想帶你離開那里了??匆娝麄冏柚?,一時間就沒控制住自己……我也是擔心你才會這樣的,怕夏擎宇傷害你?!?/br> “你真的……是關心我嗎?”凌筱望著車窗,冷不丁的,丟出這么一句話。 司徒遠突然踩了剎車,也不管后面所有的車都在按喇叭。他拉住凌筱的胳膊,將她拽得生疼:“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你是真的關心我,在乎我嗎?”凌筱望著司徒遠的眼睛:“要是真的如此不放心我,為什么要離開?你怎么舍得離開?即便你現在沒過多久就回來了,仍舊改變了不了你當初毅然選擇了離開的事實。我是失憶了,可也正因為如此,你的離開成了我最后的一段記憶,那種痛,仿佛就發生在昨天?!?/br> “我那是……”司徒遠想要解釋,可剛說了三個字,就無法再繼續說下去。 “喂!你們走不走???不走停路邊去,別人還要走呢!”已經有人過來敲車窗了。 “我們馬上走?!绷梵愠囃饽侨吮傅男π?,示意司徒遠:“還不趕緊開車?或者你在這里呆著,我去打車?” 司徒遠無法,別去的發動車子。兩人一路無話,到了凌宅。 凌成業帶著兩個兒子迎出來,滿臉堆笑和期盼,正如一個對年未見女兒的老父:“筱兒啊,你可算回來了,想死爸爸了?!彼f完,熱情的擁抱凌筱,可不知怎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