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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了。 “部長若是有空的話,過去看看也好?!?/br> 虹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那我過去看看吧?!?/br> “我也去我也去?!碧揖疁悷狒[地舉起手,“吉田同學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問下我哦,我也是經理哦?!?/br> “那謝謝了?!?/br> 桃井輕快地說道:“桃井五月,請多指教?!?/br> “吉田千幸,請多指教?!?/br> 旁邊的青峰見到桃井瞪向自己,也不得不無奈開口?!扒喾宕筝x?!?/br> 之前見過的赤發少年也站了出來,溫和地朝著吉田笑,伸出了手,“赤司征十郎,副部長,請多指教?!?/br> 千幸倒有些意外,這位少年雖然看起來溫和,可身上與生俱來的上位者氣息極為濃重,看起來不像是輕易平和的人。想歸想,千幸還是伸出手輕輕握住對方的手,他的手溫熱干燥,沒有打籃球后的手汗,“吉田千幸,請多指教?!?/br> 赤司還是第一次跟人介紹的時候伸手,有必要這么正式嗎?虹村有些意外地看向赤司,只見后者仍是一臉溫和,與往日并無不同。 ☆、第三章 憑著出眾的容顏,千幸成立了帝光公認的?;?。帝光的美女并不少,可一直以來,?;ㄈ诉x也是總說紛紜。每個女生的類型都不一樣,嫵媚型的,可愛型的,溫婉型的,每個女生的美都各有千秋,難以比較??杉锴也灰粯?,她的容顏挑不出一絲的瑕疵,她的美難以定界,她的美是三月朦朧的杏花煙雨,也可以是濃郁鮮艷的浮世繪,無論是哪種類型的美女,站在她旁邊,總會被她比下去。 人們對事物的新鮮度也是有保質期,幾天,來二年B班瞻仰?;烂驳娜艘呀浡販p少,從開始的能把B班里外包圍三圈到現在寥寥無幾。 “千幸,這是你新的情書?!彼畼鋸耐饷娲蛲晁貋?,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拿著一沓足以有課本厚的情書。 千幸有些無奈地拿過來,然后往書包里面塞。 水樹笑道,“千幸還真是好脾氣呢,居然都不扔?!?/br> 水樹想起第一次千幸收到情書的情形。那個長得有點小帥的男生紅著臉雙手奉上了情書,千幸冷著一張臉盯著那個男生看,一言不發,氣氛甚是尷尬。男生有些受打擊地想收回,并低低道歉時,千幸卻拿過了情書,還禮貌地說了句謝謝。不只是送情書的男生和水樹,連當時圍觀的群眾都集體一臉懵逼。 一直以來,漂亮的女生都有特權,情書不收即使扔了也沒人責怪,感情的事還須兩情相悅。?;〞涨闀@一消息瞬間傳開,有些即使是湊熱鬧,有些也只是想要單純得到千幸一句道謝。從那時起,千幸每天收到的情書能裝滿半個書包。 長得好看還不擺架子,雖然經常冷著一張臉,這樣的女生怎么可能不會討人喜歡。水樹看著低頭看情書的千幸,還真是讓人艷羨啊,卻完全不會讓人嫉妒。 水樹拖過椅子,坐在千幸桌前,“情書有什么好看的???” “還挺有意思的?!?/br> 以前的時候,千幸還真的沒有收到情書,不對,還是收到一封,還是銀時整蠱她的。那天,千幸拿著銀時寫的情書仔細做了批注,最后還在給銀時的回信里塞了她寫的鬼故事。結果那天銀時嚇得一整晚不睡覺,然后在千幸帳前唱一宿的哆啦A夢,最后還是被高杉和千幸聯手暴揍一頓才閉嘴。 誰叫那一天是愚人節,而且前一天千幸也恰好聽到銀時跟假發說明天要整人。 第二天時,在銀時睜著猩紅的眼半是委屈半是生氣的注視下,千幸心一軟就把自己的私藏的巧克力貢獻出去,剛才還耍小脾氣的銀時瞬間眉開眼笑,千幸也瞬間后悔了。 不得不說,這些情書還是挺有意思的,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寫的情書類型也不同,有誠懇地表訴自己的的愛慕,也有一些照抄唯美的愛情詩句。 這封情書是她當面收的,千幸記得這個男生戴著眼鏡,嘴角噙著一抹溫柔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溫潤如玉。因為松陽的原因,她對于溫柔的人總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她無法抗拒這樣的溫柔。 見到千幸有些走神,水樹湊上前問道,“怎么了?” 千幸回過神來,笑道,“沒什么,只是覺得這首詩寫得還挺好的?!?/br> 水樹撇了撇嘴,“這些男生多少都會上網抄一些詩歌之類的,寫的好并不奇怪?!?/br> 此時正是午休的時候,教室里除了她們兩個并沒有什么人,千幸索性一字一眼地讀了出來。 有一個字經常被人褻瀆, 我不會再來褻瀆。 有一種感情被人假意鄙薄, 你也不會再來鄙薄。 有一種希望太似絕望; 何須再來提防! 你的憐憫之情無人能比, 溫暖著我的心。 我不能給你人們所稱的愛情, 但不知你能否接受。 這顆心對你的仰慕之情, 連上天也不會拒絕。 猶如飛蛾撲向星星, 又如黑夜追求黎明。 這種思慕之情, 早已跳出了人間的苦境。 赤司剛走進教室門口時,便聽到了少女溫軟的嗓音在朗誦著情詩。她沒有多少激情,也沒有像歌頌比賽注重語氣停頓起伏,可是卻是極其平穩柔和的嗓音像是輕輕地羽毛掃過肌膚,帶來瘙癢卻又是極其地舒服。 從窗外透進來的細碎溫暖的陽光打在她的臉上,潔白無瑕的肌膚鋪上一層暖色讓整個人看起來更是柔和,她微垂著頭,嘴唇像是一朵妖冶艷麗的紅玫瑰,從中慢慢地逸出每個美麗的字眼。 千幸朗誦完畢,看向水樹,笑道:“感覺怎么樣?” “我怎么覺得我在哪里聽過這首詩,”水樹單手托著下巴,努力地回想著,“真的是聽過,可想不起來了?!?/br> “這是雪萊的致?!?/br> 聽到教室里傳來第三個聲音,千幸和水樹順著聲音看過去,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赤發少年溫和地朝著她們笑。 “這是雪萊的致,因為之前我看過雪萊的詩集,所以知道一點?!背嗨咀吡诉^來,目光落在千幸手上的信件上,“所以這是吉田同學收到的情書嗎?” 千幸把拿著信的手放到后面,有些尷尬道:“是的。赤司同學懂得真多?!?/br> “只是一點而已?!背嗨局t遜道。 這并不是一點吧,看過詩集就能記住,記憶力是有多強啊。 水樹問道:“赤司君來我們班有事嗎?” “嗯,我是來找一個人的,可是他不在?!背嗨緶睾驼f道,他看向旁邊的女生嘴角勾起一抹笑,“并不是有意聽到,吉田同學念的很好聽?!?/br> 赤司不是沒看過這首詩,以前沒有多大的觸動,可今天再聽到這位女生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