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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下看了我一周,“公主,可要沐???” 我跟著他的目光也看了自己一周。 的確是要沐浴的。 還得更衣呢。 但是你這樣,我擔心自己沐浴時候的安全??! “在哪里沐???” 席長慕一笑,“自然,是在長慕的房間里?!?/br> 我干巴巴道:“那還是” 不必了…… “公主放心,公主沐浴的時候,長慕會回避的?!?/br> “麻煩長慕了?!?/br> 75.第七十五章 女配等于神助攻 丞相府看著樸實簡白, 實則內里卻精致仔細的很, 單單看這沐浴之事就可略見一斑,木桶入手觸感滑膩順柔,一桶桶的溫熱水倒入, 室內頓時蒸騰起一股白霧,來來回回的天知拿過來許多不常見的東西, 各色的花瓣被送入仍微微**的水中,隨著水流的走向起起伏伏,不知名的無色的液體也被倒了進去,清香淡雅, 跟皇后一起泡宮里的熱池子時聞過,估計是那個西邊兒的番國今年新進貢的精油,懷遠帝一共就得了三瓶,一瓶給了皇后,一瓶給了席丞相,一瓶給了孟將軍,切了塊兒的果子托在一個盤子里備在了桌上, “你們這丞相府看似清貧, 里面卻**無比, 我就是在宮里,也沒幾次是這樣沐浴的?!?/br> 說好了回避的席長慕仍舊站在一旁, 在水霧中沖著我朦朧地笑“自然要給公主最好的?!?/br> 我轉過頭靜靜不接茬。 眼見著該準備的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表面毫不留情面地趕人, 內心忐忑無比地觀察“那出去罷。沐浴之事我自己來就可以了?!?/br> 席長慕淡淡望了我一會兒, 在我想發難前輕笑著離去了。 總覺得有些莫名的憋屈。 天知蹦蹦噠噠跟在后面,黑色的衣服如一只天真調皮的黑蝴蝶,繞著花骨朵飛來飛去,“那邊兒的物事兒也已經準備好了,少主直接過去就可以啦?!?/br> 我望著兩人轉到隔了兩個屋子的地方進去了,舒了一口氣,死死將門插上。 得快些洗。 至少得趕在席長慕洗完之前洗完。 虎口狼窩,小心為上。 雖然小心不一定有用,但是不小心一定會有個無比凄慘的下場。 試了試水溫,將灰撲撲的衣服搭在一旁青色磨面的屏風,把自己埋入熱水,溫溫柔柔的力道打在我的身上,屋子里熏著清甜的香,混著水中花瓣與精油的香交雜成一種新的氣味,大概是水太熱,蒸得我一時有些恍惚,從水中起身待了會兒,感覺好一些了匆匆洗了個戰斗澡,可惜了這些好東西,用在這個時候。 裹著大布巾出了浴桶,腳步有些發綿,新備好的衣服剛剛被天知也搭在了屏風上,是一身兒小廝的灰青色衣服,一看就是新做出來的,隱隱猜到了席長慕即將給我安排的身份,穿上衣服竟然意外的合身,甩甩頭,在這兒霧氣蒸騰的地兒呆久了,果然腦子會進水,變得頓頓的。 剛打開門準備出去吹吹涼風,新換了一身兒青白長袍的席長慕正立在門外,頭發還濕著,往下滴答著水珠,他一雙黑炯的眸子緊緊望向我,見我不動彈,把我的手拿開,徑直走了進來。 他繞過浴桶在桌旁拿了杯茶水喝了一口,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回頭望我輕笑道:“長慕都在外邊兒等了好一陣兒了,公主卻還沒完事兒,再不完事兒長慕就要強行闖進來看看公主的情況了?!?/br> 我望著暈乎乎地,今日的席長慕生得比以往誘人更甚。 那眉,那眼,那風流。 席長慕輕輕走了過來,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怎的,困了?” 我默默掐了掐大腿外側。 美.色誤人,挺住。 轉身往外走,胳膊被緊緊的拉住,席長慕的另一只手拿著走過來時順手撈起的干凈布巾,撲在我的頭上,“頭發還這么濕,就像出去吹風?” 他將我拉到床邊兒按著坐下,“臣給公主好好擦擦罷,擦得干了再出去?!?/br> 房里的熏香還熏著,與席長慕身上的那股清冷的香氣想比顯得遜色許多,我內心里泛起一股非同尋常的癢意,努力克制著自己不向后邊兒那人的方向靠去。 他的手隔著布巾還在我的頭發里穿梭,輕輕柔柔的動作讓我聯想起了剛剛入水時那中力道,有些煩躁,心里隱約養了一星小火苗,“快擦?!?/br> “著急了?” 他湊過來,身子俯過我的身子,幾乎貼.合,微濕的長發跟著他過來有一些落在我的腿上,將新換好的衣裳打濕,他別扭著給我又擦了擦前邊兒的發絲,一縷一縷耐心細致“馬上就好了。莫急?!?/br> 他別扭著姿勢,我也很別扭,沒多想,把他推回去,自己轉了個,驕傲道:“擦罷?!?/br> 沒想到如他這種人也有這么腦袋轉不過彎兒的時候,明明我轉一下就可以解決的事兒,非弄得那么別扭。被他恐嚇欺壓久了,好不容易找到他比不上自己的地方,內心里油然生出一股竊喜與自豪。 “好?!?/br> 他嘴角勾了勾,順著這個姿勢繼續給我擦著頭發,快要大干了,還剩零星半點兒的濕氣的時候,他拿開布巾,繞到我的后頭,直接用手指在我的發里穿梭,將亂亂的發絲一點點捋順,又一點點弄亂。 他的手指在我的頭皮上輕輕按揉著,“舒服么?” 我被按得真的有了些睡意,“嗯?!?/br> 在再次捋順之后,席長慕不知從哪兒又掏出一張布巾走到我的跟前兒,我睜開半合的眼,他將布巾搭在我的手上,“如此,該公主給臣擦了?!?/br> 我拿著布巾,怔怔望著他的笑,他給我擦了那么久,回報著給他擦一擦這個要求倒也不過分。 我站起來“坐罷” 席長慕端正的坐下來。 我很少認真眈量過他的背影,如今一看,削瘦卻不孱弱,挺拔而不孤直,是一個好身板兒。 他隨手將我抱起拎起的不堪回憶淙淙灌回腦海,方方平心靜氣有些平靜的心里的火苗又隱約地竄起來,我使勁兒晃晃頭,把布巾拍在他頭上,大開大合地擦了幾下,因為靠得太近那種冷香開始繞亂我的動作,不自覺地放柔的手上的布巾,勤勤懇懇擦了一會兒,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