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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默認了么?” 我抿抿唇,指向那道彩色的橋,“長慕你看” 席長慕轉身看過去,回頭的時候仿佛周身也染了七彩的祥光,他將我摟在懷里“既然公主沒有反對,那臣就當公主是答應了,公主,臣可給過你機會了,是你沒有走,那你便再也走不了了。左右公主也答應過要將心給臣,如今收一收定金大約也是合理的?!?/br> 我沉默。 十分不合理。 這明顯是在逼著我做根本無法做出的選擇。 我不能賭那虛無縹緲的幾率眼睜睜看著你死,也不能在方方知道了某種不可言說的情緒時在你這種情況下出言叫你另尋他人,更不能毛遂自薦,我注定是要脫離了這趟渾水,還得盡力早些脫離了這趟渾水的人。 所以我只能沉默。 大抵就如那十之**一樣,**一度,也只能一度。 席長慕見我不作答應亦不作反駁歡喜非常,眸子里都是涓涓流淌的溫潤情意,“公主,長慕此生定不負你?!?/br> 我依舊沉默著,沒有答話。 席長慕看起來并不在意我的沉默,依然是欣喜的,彎著眉眼攬住我的腰,飛過許多郁郁蔥蔥的樹木,其間沒有說話,但目光一直脈脈含情地盯著我的臉頰。 跟他在一起總覺得自己是個負心郎,在人間的話本兒里該是被那個黑面的包拯用龍頭鍘刀鍘了才對,可惜這不是話本,也有可能是事情正在發展還沒有發展到被鍘的那一步。負心郎還活得好好的,嬌滴滴的小娘子即使認識到了負心郎的壞處,還上趕著送上門來給我這個負心郎糟蹋。 還得裝作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 我嘆了口氣。 到了一處很遠的山洞,從席長慕飛的速度來看,他到底還是大不如前,就是不知是因為傷還是因為藥。 山洞一看就是有主的,布置的很簡單,東西卻很全。干草席,厚褥子,木桌木柜木桶,木桌上竟然還擺了一些果子糧食,若非席長慕熟門熟路地過去打開木柜拿了一顆藥丸出來,我定然會以為這是哪個山頂洞人的老巢。 “吃罷,吃了公主就不會發熱了” 他靠過來,也不將藥丸遞給我,直接將藥丸抵到我的唇上,我蹙著眉張了口,他的手指卻還抵著我的唇。 一股血腥與泥腥的混合氣息十分難聞。 我的眉蹙得深了些,偏了偏頭,錯開他的手指,將藥丸吞下去。 席長慕轉身去拿那兩個木桶。 “你拿它做什么?” 席長慕拿了木桶走到外邊兒,回頭沖我回眸一笑,“怎么,公主著急了?放心,臣到不遠處去舀些水馬上就回來?!?/br> 百媚橫生。 不自在地吞了口口水“你還行么?” 別再出些什么變故,將邀月朝未來的丞相弄到陰曹地府走一遭,再回來世事就更難料了。 席長慕笑得曖昧“臣行不行,公主一會兒就知道了?!?/br> 我望著他瀟灑離去的挺拔背影摸了摸額頭,已經不發熱了,還是有些暈乎。 席長慕果真如言沒一會兒就回來了,帶回來兩大桶的冰涼山水,對因為沒一會兒還沒反應過來挪地方的我輕輕一笑“公主這個姿態,倒是讓長慕想到了那些日日夜夜在府中盼著夫君歸來的小娘子。公主放心,待咱們成親了,臣一定不讓公主受那些獨守空閨的委屈?!?/br> 我抽抽嘴角退了幾步方便他進來山洞。 想得美。 席長慕用內力將山水加熱了,我二人好好擦洗了身子,各自換上了一套席長慕在這兒備好的干凈衣衫,我嗅了嗅,上邊兒什么味道也沒有。 我又湊到席長慕身上嗅了嗅,清冷的香氣似有若無,“咦” 席長慕順勢將我一把撈在懷里放在干草上的厚墊子上,“公主,咱們該辦正事兒了?!?/br> 他離我離得極近,吐息之間那股灼熱的氣息燒到我這里,將我剛剛因為擦洗涼下去的身子也帶的熱了起來。 這狀況有點兒出乎意料,我腦子開始不聽使喚閑扯“咱們剛剛為什么要穿衣服???” 席長慕在我耳邊低低笑了起來,聲音已經有些沙啞,想是憑借功力耐力忍了許久終于到了爆發的邊緣,連一向不緊不慢地說話節奏都快了些“為了,脫啊?!?/br> 仿佛為了配合這句話,他將我放倒在褥子上,修長白皙的手纏上我剛穿上的衣衫的領扣。 我的腦子開始充血,偏過頭。 第一顆扣子被速度極快的解開,接著是第二顆,第三顆,我快速伸手捉住了他的手,他詫異不解地望向我,眸子深處的幽幽綠光將我駭了一跳。 退卻之意猛生。 我顫顫道:“不然,長慕還是去找別人吧?!?/br> 席長慕的身子狠狠壓制住我的身子,使力將我的手壓到頭頂,將頭埋在我的耳邊,輕輕啃.咬著我的耳垂,“晚了?!?/br> 61.第六十一章 落紅不是無情物 “公主,這輩子, 下輩子, 下下輩子, 此后的百生百世生生世世,你都是長慕的了,再也別想逃,也逃不掉?!?/br> 他吻過我的臉頰,輕輕地碰了我的唇一下,笑瞇著的鳳眸在我的正上方緊緊盯著我, 像一把勾人的鐮刀, 直直將我的魂勾去,讓他捏在手里, 肆意**。 “自然, 長慕也是你的了?!?/br> 我不以為然。 我是上古的美玉,你卻是燙手的山芋。 才不要做這等賠本的買賣。 大概是眼中的不以為然過了頭, 席長慕被激怒了, 又或者是藥性終于勢如破竹擊敗了席長慕的內力與自制力的壓制, 他的呼吸陡然粗重起來, 熱氣越來越近, 他又銜上我的唇。 如狂風驟雨的吻忽然砸了上來,掃蕩過我僅剩的意識, 我徹底沒了抗爭的意思與力氣, 手上卸了勁兒, 席長慕卻也不放過我, 只等得我快要缺氧被憋死了,才一起放過我的手與唇,他舔了舔我大概已經破了皮的唇瓣,像只妖孽,溫溫的笑“公主,長慕要開始了?!?/br> 我瞅著他沒回話。 席長慕探下手去,繼續解我的衣衫,解了幾顆,卻又不全解,少半數留著,他靈巧地將手從衣衫的口中探進去。 我忍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