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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靠著窗臺的地方架著一架鐵架子,上面掛著一些圓圓的鐵片,何芬芳將林嘉因一把甩過去,惡毒的說,“站好!” 林嘉因渾身害怕的顫抖,腳步虛浮的走到鐵架子面前,站在那里,動作熟門熟路,一看就是有過不少次的經驗。 何芬芳臉上掛著惡魔的笑容,走過去將林嘉因的手腕放到那些圓圓的鐵片里,然后摁下機關,林嘉因的手腳頓時被制住。 背后緊緊的貼著鐵架子,林嘉因的臉上不斷的有淚水滾落,因為害怕,小小的身子不住的顫抖,看起來可憐極了。 從被徐艷芳送到梁鈞韜手上換了二十萬開始,她就在何芬芳手上飽受折磨。何芬芳脾氣不好,以前天天動家里的傭人,現在她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心理壓力很大,而家里的傭人已經被解散了大部分,她更加是沒處發泄,這個時候林嘉因落到她的手上,沒少受了折磨。 何芬芳卻不會覺得林嘉因可憐,她拿過窗臺上放著的皮鞭,詭異的笑著站在林嘉因的面前,看著她瑟瑟發抖的模樣,心里覺得格外的滿足。 然后她高高的舉起鞭子,“啪”的一聲重重落在林嘉因的身上。 林嘉因慘叫一聲,聲音還沒落,何芬芳已經再次舉起鞭子,朝著林嘉因的身上抽了過去。 一下一下的,鞭子如雨點一般迅速而急切的抽打在林嘉因的身上,林嘉因從一開始的慘叫,到漸漸的失去力氣,最終連叫都叫不出來了,身上華麗的衣服早已經破成碎片,血痕一道一道的在她稚嫩的身體上浮現出來,因為何芬芳用的是很細的鞭子,她的身上倒是沒有多少血,可是那一道一道的傷口有多深,就不得而知了。 第204章我今天,就是想打你 何芬芳一邊打,一邊惡毒的看著林嘉因,手上沒有因為她氣息奄奄而放松一點力氣。 她的腦子里,剛剛梁鈞韜說過的話一遍一遍的回旋,“母親,這件事,我覺得并沒有那么樂觀。父親的事已經過去兩年了,現在梁啟明的名字提起來,也不會有太大的波瀾了,如果外公真的誠心誠意要幫我們的話,這個時候出手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何必再等下去呢?” 對啊,梁啟明的事已經過去兩年了,如果父親真的還想要自己這個女兒的話,為什么一直不出手呢?這個時候幫自己根本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何必在等下去? 她的心里浮現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但是她不敢相信,自己可是父親唯一的女兒啊,怎么可能說拋棄就拋棄了呢! 何芬芳的臉上露出瘋狂的神色,惡毒的看著林嘉因,高高的揚起鞭子,再重重的打下去。 林嘉因已經疼得暈了過去,任憑何芬芳的鞭子落在身上,已經沒有了半點動靜,歪著頭像是死了。 何芬芳還是不夠本,又揮舞著鞭子打了好幾下,這才覺得心里舒服了一些,將鞭子放下,看都未看林嘉因一眼,轉身朝外走去。 出去將傭人叫上來,何芬芳吩咐,“看看那個小賤人死了沒有,死了的話拖出去喂狗,沒死的話給我弄醒,上點藥?!?/br> 傭人應了一聲推開門進去,看到林嘉因的模樣,心里也是不落忍,可是她只是一個傭人,什么也做不了,走過去推了推林嘉因,“喂,醒醒?” 林嘉因半點動靜也沒有,傭人嚇了一跳,連忙伸出手去碰她的鼻息,感受到那微弱的呼吸,她才松了口氣,將林嘉因從架子上放下來,然后抱起輕飄飄的孩子,送回到她自己的房間,幫她把身上破破爛爛的衣服褪去,簡單的清洗了一下傷口,又給她上了藥,換了衣服。 整個過程中不斷的翻動林嘉因,可是她連半點反應也沒有,傭人不自覺的有些擔憂。傷到了這種程度,又是這么虛弱的小孩子,還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看她的求生意志了,如果想要活下去的念頭強烈的話,應該能撐過去吧。 可是……她想起剛剛那一幕,任何一個人長期被這樣折磨,恐怕都不會有多大的求生欲望吧。 她嘆了口氣,給林嘉因蓋上被子,然后關上門出去了。她只是一個傭人,很多事不需要她cao心。 何芬芳折磨完林嘉因,心里雖然舒服一些,可還是不痛快,她想起將自己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臉上陰霾重新密布,嘴唇抿的很緊,沒有遲疑的,下了樓朝著雜物間走去。 雜物間里很臟亂,一打開門塵土滿天,程青青躺在一堆掃帚上面正在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聽到門被打開的動靜,她轉過身,看到何芬芳的身影,頓時坐了起來。 “夫,夫人!”程青青聲音有些顫抖,看著何芬芳,臉上滿是害怕,不敢再坐著,連忙站起來,彎著腰說,“您怎么過來了?!?/br> 何芬芳雙手環胸冷笑著看著她,“怎么,這是我家,我還不能過來了?” 都是這個小賤人,梁啟明只認她的孩子,為了這個賤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做了那么多事,要不然,梁家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她怎么會人不人鬼不鬼的窩在這里! 都怪她!不要臉的賤人,勾引別人男人,還懷了孕,真是不要臉! 她何芬芳的兒子就不是兒子了嗎! 看著程青青閃過這些惡毒念頭的何芬芳,沒有想過,當初她也是這樣逼走梁伯承的母親的。一樣的勾引有夫之婦,一樣的沒有名分先懷了身孕,歷史是這樣驚人的相似。 不管是誰,造的孽,遲早要還。何芬芳只是得到自己應有的報應,只是她不懂。 程青青被何芬芳冰冷的語氣嚇得腿腳一軟,差點趴在地上。兩年前她出院之后,就被何芬芳以照顧她為由帶進了這里,兩年來,她對自己又打又罵,程青青做的一切事,都是何芬芳安排好了的,讓她裝瘋賣傻,讓她睡在雜物間,讓她一天只能吃一頓飯。 程青青不是沒有想過要逃,可是她父母早已因為她做的事不認她這個女兒,而她自己一點存款也沒有,就算是跑出去,連個依靠的人都沒有,就連吃住都成問題。 沒有別的選擇,她只能呆在這里,飽受何芬芳的折磨。 程青青連忙搖頭,小心翼翼的回答,“不是,當然不是,這是您的家,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只是,只是奇怪,這雜物間又臟又亂,跟您的身份不配,您……” 何芬芳冷笑著看著程青青,突然揚起手來給了她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力氣,程青青的臉偏向一邊,嘴角都打出血來,程青青卻是連大氣也不敢出。 何芬芳冷冷的說,“我今天,就是想打你?!?/br> 說著,再次抬手,這次打上了程青青的另一邊臉。 程青青雙手緊緊的握起來,這兩年在何芬芳的手上,她沒少挨了打,可是卻沒有一次讓她像現在這樣覺得屈辱。她活了二十多年,何曾被這樣